飄天文學 > 北亭奇案 >第二十四章 意外的生財之道
    紅豆杉又稱紫杉,也稱赤柏松。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紅豆杉屬於淺根植物,是世界公認瀕臨滅絕的天然珍稀抗癌植物,是經過了第四紀冰川遺留下來的古老孑遺樹種,在地球已有250萬年的歷史。由於在自然條件下紅豆杉生長速度緩慢,再生能力差,所以很長時間以來,世界範圍內還沒有形成大規摸的紅豆杉原料林基地。

    紅豆杉在國南北各地均適宜種植,具有喜蔭、耐旱、抗寒的特點,要求土壤ph值在5.5-7.0。生性耐陰,密林下亦能生長,多年生,不成林。多見於以紅松爲主的針闊混交林內。生於山頂多石或瘠薄的土壤,多呈灌木狀。多散生於陰坡或半陰坡的溼潤、肥沃的針闊混交林下。性喜涼爽溼潤氣候,可耐零下30c以下的低溫,抗寒性強,最適溫度20-25c,屬陰性樹種。喜溼潤但怕澇,適於在疏鬆溼潤排水良好的砂質壤土種植。

    紅豆杉的藥用價值主要體它的提取物——次生代謝衍生物——紫杉醇。紫杉醇最早是從短葉紅豆杉的樹皮分離出來的抗腫瘤活性成份。是治療轉移性卵巢癌和乳腺癌的最好藥物之一,同時對肺癌、食道癌也有顯著療效,對腎炎及細小病毒炎症有明顯的抑制作用。

    紅豆杉的根、莖、葉都可以入藥,可以治療尿不暢、消除腫痛,對於糖尿病、女性月經不調、血量增加都有治療作用。紅豆杉也可以用於產後調理,對女性病症具有一定的治療作用。

    因爲紅豆杉的樹皮有抗癌物質——紫杉醇,所以有許多人進入林來剝樹皮,使得紅豆杉的數量急劇下降。

    紅豆杉遭遇滅頂之災的原因是20世紀90年代初,美國某公司發現,紅豆杉樹皮的紫杉醇具有抗癌功效。消息傳到國,人們突然意識到財寶在身邊,人們瘋狂的剝紅豆杉的皮,因此,越來越多的紅豆杉的生命在一夜之間戛然而止。

    這種情況在某段時期非常嚴重,無知的村民們受利益驅使,剝樹皮、砍樹枝、摘葉子、捋紅豆,最後因爲手段太過粗暴原始,其實並沒有獲利多少。

    這是最悲哀的事,紅豆無辜,懷璧其罪,何其不幸!

    隨着紅豆杉抗癌的噱頭越來越火,不法商人聯合盜伐者建起了一條從sc林區到fj、sh等地的萬里地下運輸線,也讓紅豆杉遭遇了在國的第二次劫難。

    1994年紅豆杉被國定爲一級珍稀瀕危保護植物,同時被全世界42個有紅豆杉的國家稱爲“國寶”,聯合國也明令禁止採伐,是名符其實的“植物大熊貓”。

    紅豆杉心材桔紅色,邊材淡黃褐色,紋理直,結構細,重0.55-0.76,堅實耐用,幹後少開裂。因此許多人盜伐紅豆杉樹幹和樹根進行傢俱製作、根雕製作、茶具製作,以牟取暴利,即便是枯死的紅豆杉木也被許多人垂涎不已。

    但即便是已經枯死的紅豆杉,或者那些腐爛的樹根,在市場進行買賣都是違法的,這可能是許多人不太清楚的條。

    這些都是蒐集的資料,算是科普吧,也警告那些利慾薰心、極盡瘋狂的人們,法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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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們在合作盜伐紅豆杉?”陳天宇沒想到荀元春和李丘茂悄悄謀劃的竟然是這件事。

    荀元春解釋道:“您別誤會,我們沒有參與盜伐,我們只負責加工。說得準確一點,主要是丘茂負責加工,我負責接收木料,是這樣而已。”他還算坦白,畢竟起命案,他覺得這不算什麼太嚴重的事。

    陳天宇現在也沒空跟這個法盲宣講法律知識,也不想太早把這事說得太嚴重,他同樣先要關注命案。

    “照你這麼說,你根本沒有理由殺死李丘茂,因爲他死了的話,村裏沒人掌握加工技藝了,等於斷了自己的財路。”陳天宇分析道。

    荀元春頻頻點頭:“是啊是啊,誰會幹這種蠢事呢?”

    陳天宇心想,你這蠢事幹得還少嗎,不過他沒有急於點破。

    他問:“你們拿木料加工些什麼呢?”

    荀元春沾沾自喜地道:“都有啊,桌椅板凳、茶几茶具都沒問題的,有些人還會拿來做副棺材什麼的。對了,還有丘茂前幾天雕刻的那觀音,這個工藝較複雜一點,費時費力,但銷售價格也會高一點。”

    陳天宇恍悟:“難怪李丘茂雕刻觀音僅僅用了兩天而已。”

    “對啊,熟能生巧嘛。”荀元春竟然有些得意。

    陳天宇又問:“那木料是從哪裏來的?”

    荀元春偷偷看了李起泗一眼,才道:“都是村民們送來的。”

    他又補充道:“我們這裏枯死的紅豆杉很多,還有以前留下來的樹根遍地都是,村民們進山會帶一些回來交給我們。活生生的樹我們肯定是不會砍的……”他說這話,顯然有些法不責衆的意味。

    陳天宇轉頭望向李起泗,李起泗不說話表示默認。他心下感慨,這顯然是集體盜伐啊,無知者無畏真是太可怕了!

    荀元春看陳天宇不說話,還以爲沒事了,他試探地道:“警官,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陳天宇回過神來:“你們加工後的成品都銷往哪裏呢?”

    荀元春笑了笑:“這個自然是有人收購的,好多人做這生意,不愁銷路。”

    陳天宇點點頭:“說幾個名字來聽聽。”

    荀元春愣了一下,他呢喃道:“這不好吧,我們都是多年的朋友,大家各賺各的錢,我也不能斷了他們的財路,您體諒體諒。”

    陳天宇乜了他一眼,出言恫嚇道:“這件事可能跟李丘茂的死有關聯,你好好掂量掂量後果吧。”

    荀元春縮了縮脖子,還是有些猶豫。

    李起泗怒道:“別藏藏掖掖的,找不到兇手,我讓你償命!”

    荀元春頓時冷汗都下來了,看得出來,他對李起泗還是很敬畏的。

    “起泗哥,不是我不想說,但我這樣做以後還怎麼在村裏立足呀,你得替我考慮考慮……”

    李起泗冷笑道:“你害了我兄弟的性命,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這話果然見效,荀元春蹲在地不說話了。

    他掙扎了半天,終於開口說出了幾個名字,這些人果然有章金、章坤兩個,其它幾個人陳天宇卻都沒聽說過。

    陳天宇略作思索,他還沒有問到想要的答案。

    “啞子有份嗎?”他想起了這個人。

    荀元春一愣:“啞子?……哦,你說源村的那個啞子啊,這人古里古怪的,沒人願意跟他打交道,根本沒辦法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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