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這裏擔任保衛的,應該不是普通的貨色。
不過聶幽沒的選擇,突然猛地一拉門,衝了出去。三個坐在地上的人雖然喝了酒,但是也還算警醒,房間門開的第一時間,他們就聽到了,伸手就去抓自己的腰間。
可是沒等他們抓到腰間的手槍,一個人的脖子就被聶幽一腳踹斷,另一個人的眉心,一把匕首刺穿了他的腦袋。最後一個,卻睜着眼睛,死不瞑目一根筷子插入了他的心臟
三個人甚至沒來得及喊出聲
搞定他們三個,聶幽從他們腰間一摸,摸到了手槍,搜出六個彈夾,插在腰帶上,檢查一下手槍,沒有問題,握在了手中。
他來的太匆忙,不知道那兩個鬼子在哪個房間,只能挨個去找。否則,一旦被運出去,到了海上,或者搭乘航班,都會更麻煩。
因爲只是一個硬盤,隨便什麼地方都可以塞得下,要找就不那麼容易了。
拿起三個人丟在牀上的黑色西裝,找了一套差不多的,穿上了,然後把手槍插在褲兜裏,往外走去。
走出房門,外面的人沒聽到任何動靜,走廊裏很安靜。幸虧這只是一個別墅,每一層只有六個房間,並不算大。聶幽所處的是最左側的房間。
沿着左側往右側慢慢的搜索過去,仔細傾聽着,很快聽到了有人的房間。沒辦法,只能是這樣的笨辦法了。
敲了敲門,有人過來開了門。一開門,卻是一個女人
看到這個女人,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會有愣神的時間,可是對聶幽來說,這種情況不存在。不過即便如此,他下手依然沒有下死手,只是打暈了她,把她拖進屋裏,然後搜索屋子裏,沒發現其他人。就把女人塞到了衛生間裏。然後繼續下一間。
其餘的幾間都沒人,看來,這二層應該是休息的地方。那麼,那兩個人帶着東西,應該是去了地下
這樣的別墅,就算沒有地下室,也一定會有地下車庫的。
沿着樓梯,聶幽速度不快不慢的走下去,好像是房子裏生活了很久一樣,沒有任何的不同。
走下去,客廳裏坐着兩個大漢,正在看報紙,他們對樓上下來的聲音,根本沒理會。甚至都沒擡眼看一眼。
不過下一刻,兩道銀光就呼嘯着鑽入了他們的太陽穴,報紙直接蓋在了他們的臉上,血跡慢慢的浸溼了報紙。
一層也沒幾個人,不過聶幽已經不再關心,而是直接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慢慢走了下去。
剛到地下室樓梯一半,就有人不耐煩的對着樓梯這邊擺了擺手:“快來兩個人幫忙。”
聶幽一笑,快步走了下去。
聶幽快步走過去,那個招呼人的傢伙看到走過來的聶幽,頓時一愣,接着一到銀光就刺入了他的喉嚨。他捂住自己的喉嚨,不可置信的看着聶幽,發出“咳咳”的聲音。
聶幽根本不理會他,一個箭步衝過去,直接撞開房門,就地一滾,兩道銀光就飛向了門口的兩個大漢。那兩個大漢倒是警醒,立刻拼命躲避。可是不管怎麼躲避,都沒躲掉那兩道銀光
兩把不鏽鋼的餐刀刺入了他們的喉嚨
接着翻身彈跳而起,側身拔出了手槍:他從喫飯的那三個傢伙那裏拿到的,就只有這麼幾把餐刀和餐叉了
雖然是帶了消聲器的手槍,聶幽不認爲這裏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外面的人還沒有覺察。立刻快速走過去,看一眼那個剛剛連接到電腦上,還沒讀出來的硬盤,一把拔下來,順便一槍托把電腦砸爛,把電腦的硬盤也拆下來,防止萬一有什麼東西傳入進去。
兩塊硬盤拿到手,聶幽立刻原路返回。
這個時候,小樓門口,幾個大漢正在衝擊那裏,聶幽好客氣,擡手就是“噗噗噗”三槍,首當其衝的三個人,立刻被射穿了眉心,後面的幾個人頓時縮了下去。
聶幽沒出聲,對方也沒出聲。很顯然,他們絕不想鬧到讓米國人知道的地步。
聶幽冷笑一下,身體猛地一竄,藉助牆壁的反作用力,已經上到了二樓的拐角處。在二樓拐角處,擡手舉槍對着上面,然後側身快速移動,來到二樓。路過那個女人的房間,聶幽皺了皺眉,還是沒有進去給她補上一槍。
“就犯一回錯誤吧。”聶幽心裏嘆口氣,翻身進了那個進來的房間,然後直接從衛生間跳了出去。剛落地,兩發子彈就從隱蔽的地方射到了他的身後。
聶幽身體猛然翻滾,躲避到一處灌木叢後面,對着那兩個躲在灌木叢裏的位置就是兩槍。
灌木叢搖晃幾下,兩個身影歪倒在地上。
聶幽立刻貼着灌木叢,飛速的後退,來到柵欄邊上,一腳踹開木質的柵欄,鑽入
了大街上,然後消失在夜色中。
秦曉曉在房間裏看着時間,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聶幽還沒回來,這到底買什麼去了
幾乎要呆不住出去找他的時候,聶幽突然回來了。
“走,現在就走。”聶幽連忙招呼他,自己鑽進了衛生間,飛速的換了一身衣服,換了下發型,臉上化了妝,變了模樣,出來,給秦曉曉臉上塗抹了兩下,也不管她憤怒的眼神。
然後拉着她就往外走去。
“我剛買的東西。”秦曉曉忍不住叫了起來。
“來不及了,不要了。”聶幽拉着秦曉曉,下了樓梯,混入了人流中,很快消失不見。
來到碼頭附近,看到了那條貨輪。
那條貨輪白天的時候,終於等到了入港的位置,此刻正在連夜卸貨。看着甲板上忙碌的人羣,聶幽有些着急。如果一個小時內,貨輪不能起航,那麼恐怕就走不了了。
畢竟這一次是死了這麼多人,鬼子怎麼遮掩都遮掩不住的。米國當地警方肯定要插手,那麼港口碼頭封鎖就是必須的。
不過看的出來,這貨輪一個小時之內,是絕對走不了了。
在碼頭上看了幾分鐘,聶幽的眼睛轉向了一條剛剛靠到岸上的快艇。
快艇的另一側,一條前往米國的不列顛貨輪正在出港。
快艇上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帶着幾個穿着暴露的金髮美女,顯然是剛從海上逍遙回來。
“喂喂喂,看什麼呢大洋馬就那麼有吸引力”秦曉曉看到聶幽的眼光,頓時沒來由的一股醋意。“還有,你剛纔出去,幹什麼了是不是丟下我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