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你們華夏人的啤酒不是一打一箱,是兩打一箱”刀柄爲難的抓起了第十三瓶。

    聶幽眼都不眨,已經開始幹第十四瓶

    刀柄還沒幹掉第十六瓶的時候,聶幽已經幹完二十四瓶,然後然後就結束了

    “我擁有二十四個人。你,十五個,還有一個重傷。”聶幽指了指他手中的半瓶啤酒。

    刀柄無奈的看看手中的半瓶啤酒,他本認爲,他能夠在聶幽幹掉最後兩瓶的時候,幹掉這一瓶的,可是實際上,他錯了。聶幽最後兩瓶的速度和之前幾乎一樣。他的速度卻慢的太多了。

    聳聳肩,把手裏的半瓶酒放下:“好吧,這會佔用我至少兩個人來照顧他。那麼,我現在還有是三個人可以調動。”

    聶幽看着他:“如果是裁判所,他們會把這半個幹掉那樣你就擁有十五個人可以調動。”

    刀柄聳聳肩,呵呵一笑:“可是你剛纔說了,如果是裁判所。可我不是他們,我是黑十字軍所以,我擁有十三個人。”

    聶幽拿掉了一個酒瓶,又拿掉一個,一直拿掉了十二個

    刀柄咬咬牙:“我輸了。”

    聶幽笑笑:“你沒輸,你只是喝酒太慢了。”

    說完,聶幽站起來走了回去。刀柄嘆了口氣,看看剩下的八瓶半啤酒,報了起來:“大家也該喝一口。”

    回到小樓,他們看到刀柄帶回來的八瓶半啤酒,眼睛裏都忍不住有些熱。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是不可以喝酒的。

    “好吧,每個人可以分到兩瓶。當然,養傷的就沒有了。”說着,他拿着自己剩下的半瓶,打着酒嗝,往椅子上走去。

    “刀柄,可是喝酒”一個大漢看着啤酒猶豫了一下。

    刀柄聳聳肩:“現在任務結束了。”

    “但是我們還在華夏人的營地裏,我想,這並不安全。”大漢又看了一眼啤酒。

    刀柄笑了起來:“現在他們會保護我們的安全。所以,我說,任務結束了。放鬆一下,我的小夥子們。我們已經緊張太久了,可以放鬆一下了。”

    歡呼一聲,四個健康的大漢,每個人抓起兩瓶啤酒,立刻一口氣灌掉一瓶,然後是第二瓶

    “幽哥,你剛纔和那個刀柄好像不只是喝酒”柱子站在窗口看到了一切,看到聶幽回來,走了出來。

    聶幽笑了笑:“就是喝酒了。”

    “可是我不明白,他有十五個半,你只拿掉了十二個。他就輸了嗎或者你輸了,我看到他帶走了啤酒。”柱子沒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有些納悶。

    靈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柱子的身邊:“幽哥拿掉十二個酒瓶,刀柄認輸。是因爲,黑十字軍的綜合戰力,比幽哥差。幽哥十二個人,足以比擬他們十三個。幽哥用同歸於盡的方法,拿掉十二個,對方至少也要消耗十三個。而他還有一個傷病,需要兩個人照顧。幽哥剩下的人,對付帶着一個傷病的兩個人,結果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聶幽有些驚訝的看着靈狐,他沒料到,靈狐居然看的如此的準,好像就在他們身邊聽着一樣。實際上,他們距離聶幽和刀柄喝酒的地方,至少有六十米遠。聶幽和刀柄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他們是不可能聽到的。那麼,靈狐就只能憑藉猜測來進行推算他們談話的內容。

    看一眼靈狐,聶幽點點頭,往回走去。

    回到屋子裏,雪吟正在對着一根竹子努力,努力把它變成一根竹笛,已經快完成了,正在嘗試音準。

    “給靈狐上了一課”雪吟頭也不擡,吹一下竹笛上的碎屑,繼續加工。

    聶幽沒說什麼:“他還可以。夠細心,腦子也夠用。至少可以獨當一面。我打算讓他在這裏留下來。在抽調幾個精幹的力量,就打算在這裏常駐。以後這裏將會是我們拓展南美的落腳點。需要一個好人來打理。”

    雪吟吹了兩下,笛子發出還算清脆的聲音,還有些不滿意,繼續用小刀加工:“你看到了什麼”

    “沒看到什麼。只是黑水可以肆無忌憚,而我們就要小心翼翼。是因爲我們四周都是狼,黑水的周圍,卻只有海洋。我得想辦法在他們屁股上捅一刀,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後花園,也不是那麼牢固。”聶幽很簡單的說道。

    雪吟笑了笑:“可是你打算怎麼處理黑十字軍和白色基督會的事情你收留了黑十字軍,是不是打算和白色基督會磕上了”

    聶幽看看雪吟:“黑十字軍有這樣的本錢。只是我需要足夠的利益來交換。但是現在,我手頭沒有。”

    “你想要多大的利益,達成什麼目標”雪吟放下了手裏的笛子。

    聶幽想了想:“毀滅白色基督會我不指望。只要能糾纏住就可以了。五年,我需要五年的時間。”

    “我記得原來你說只要三年。”雪吟看着聶幽,有些好奇。

    聶幽苦笑道:“我之前太幼稚了。我以爲憑藉我的力量,三年就足夠了。可是我現在發現,現在只是維持目前的這萬多兄弟,我都焦頭爛額。要維持至少能夠抗衡黑水的力量,現在實力遠遠不夠。除非油田能夠完全開發。可是那需要時間。怪不得米國每年那麼多的財政赤字,養人費錢啊。”

    雪吟笑了起來:“這倒是有一點合適的味道了。黑十字軍的事情,交給我吧。我有辦法,讓他們爲我們服務五年。”

    聶幽好奇的而看着雪吟:“你有辦法什麼辦法”

    “持劍者,在我們解散的那段時間,在米國度假的時候,太大意了,結果被國際刑警給抓了。我把他弄出來的。他欠我一條命。”雪吟很自然的說道。“黑十字軍的刀柄,是一個無法放棄隊員的人。這是他最大的弱點。更重要的,他們現在就需要我的幫助。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他們撐不下去。”

    聶幽卻突然嘆了口氣:“這也是爲什麼,黑十字軍始終無法站在最巔峯的原因。實際上,以他們的實力,白色基督會不是他們的對手。只可惜刀柄不夠黑。”

    “那他們去非洲找個黑人刀柄,你看如何”雪吟突然笑道。

    聶幽無語,翻了翻白眼:“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很冷場。”

    第二天,雪吟搖曳的身影從小樓裏出來的時候,那幾個大漢一臉笑容的送她出來。然後刀柄跟着她,來到了聶幽的房間。

    “聶,我想,這完全沒有問題。但是你需要支付我們酬金,當然,武器裝備必須提供。”刀柄也不等聶幽招呼,自己去倒了杯冰水,然後一口氣喝完了,繼續倒了一杯,才找了個座位坐下來。

    “你看,這是一把好槍。”聶幽隨手丟給他一支突擊步槍。

    刀柄身手接過,看也不看:“你知道,我不習慣用華夏的武器。”

    “我只提供華夏的武器。因爲你們使用之後,我會得到很多訂單。而這些訂單的利潤,我將用來支付給你們酬金。”聶幽沒有退步的意思。

    “shit你需要給我們廣告費,那本來就是我們應得的。”刀柄罵了一句。“聶,你的臉皮還是那樣厚,用華夏語說:和長城一樣厚”

    聶幽笑了笑:“每年酬金一千萬米元。”

    刀柄聳聳肩:“可是你很清楚,我們每年只需要接一個任務,就可以在一個月內掙到這麼多。”

    聶幽丟給他一份文件草稿:“你看。”

    刀柄看了一遍,立刻毫不猶豫的在另一邊準備好的合同上籤了字。

    “你必須保證,你們的合作必須成功。”刀柄看着聶幽。

    聶幽聳聳肩:“我不可能保證。你知道,法蘭西的人都是很浪漫的,有的時候,他們更願意跟姑娘們一起混酒吧,也不願意到蠻荒的地方來開拓。或者說,他們都很懶的。”

    刀柄無語:“你是個騙子”

    聶幽看看合同:“可是你已經簽字了。”

    “好吧。”刀柄伸手抓起桌子上的突擊步槍,往外走去。“這裏的靶場我需要借用。我需要和它有一段很好的溝通。”

    聶幽點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

    雪吟看着聶幽:“你真的是騙他的嗎”

    聶幽搖搖頭:“不,那個鐵礦,我們自己喫不下。太大了。必須要有人分擔風險和壓力。法國人是很好的合作伙伴。至少他們是少數敢於對米國唱反調的。”

    說着,他拿起了電話:“親愛的小皮埃羅,你是否對一個儲量巨大的鐵礦感興趣”

    時差的關係,正戴着一個聖誕老人帽子睡的香甜的小皮埃羅,立刻從牀上跳了起來:“哦,親愛的聶,你總是給我帶來好消息。在哪裏我立刻過去。”

    “南美。你到了本地的首都我會派人去接你。”聶幽掛了電話。

    什麼具體的信息都沒說,可是這已經足以讓小皮埃羅坐立不安了,甚至,丟下了剛勾搭上,還在牀上的妙齡金髮女郎,直接就套上衣服,往外衝去。

    他跑的太快了以至於他身後的女郎喊他什麼,他都完全沒聽到,他現在腦子裏只有兩個字:鐵礦

    第二天的下午,小皮埃羅就風塵僕僕的出現在聶幽的面前。

    看到小皮埃羅,聶幽看了他一眼,卻躲開了他的擁抱,小皮埃羅有些尷尬:“嗨,親愛的聶,你知道,我有些激動了。”

    聶幽搖頭,指了指他的褲子:“你知道,我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而且有自己的妻子。所以,我對喜歡穿女裝的人,沒有多少興趣。我會認爲你是個玻璃。”

    “哦,我的上帝,你纔是該死的上帝,怎麼會這樣”小皮埃羅落到自己的下身,頓時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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