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好疼啊。”
揉着腦袋,沈知意睜開眼,入眼就是顧墨臣帶着危險的墨綠色眼眸。
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顧墨臣伸手禁錮住她的手,快速的壓在她的身上,墨綠色的眸底隱含着怒火。
“沈知意,你倒是躲啊。”
慵懶的聲音在沈知意的耳邊傳開,清清淡淡的,但沈知意卻聽得後背發麻。
“我頭疼”
琥珀色的眸盈滿霧氣,沈知意委委屈屈的看着顧墨臣。
“活該。”
冷淡的兩個詞從薄脣溢出,心中的怒火,卻因爲沈知意含淚的雙眸,奇蹟般的消退了些,雙手不管不顧的扒開沈知意的衣服。
沈知意的抗拒,對顧墨臣來說,簡直不可容忍,他若不懲罰,她都快上天了。
“顧墨臣,我喘不過氣來了。”
“那就忍着。”
邪肆的眼帶着不容拒絕的強勢,惡劣的聲音落在沈知意的耳邊。
他狠狠的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不知爲何,沈知意就跟賭氣一般的,真的就這樣忍着。
通紅的臉,漸漸的泛青,顧墨臣的眼一沉再沉。
“shit”
黑沉着臉,顧墨臣最終還是摔門離開。
次日,顧墨臣冷着臉,早飯沒喫,也沒等葉飛過來,就開車去了公司。
“這種廢紙,也敢拿來讓我批重做”
“這種小事也要我來決定幹什麼喫的去人事部結賬。”
“葉恆呢跟他說,再敢遲到,爺就開了他。”
“這什麼咖啡,你也好意思端進來”
大早上的,個個都人心惶惶的。
“葉飛,老大今天不會是喫槍子了吧”
葉恆灰頭土臉的從顧墨臣的辦公室被罵出來,一臉苦逼。
他纔剛回公司工作,要不要這樣摧殘他幼小的心靈。
“應該是,在沈小姐那喫癟了。”
盡職的站在辦公室的門口,葉飛說的一臉神祕。
“葉飛,給爺滾進來。”
葉飛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顧墨臣的召喚,理了理身上的西裝,他鎮靜卻視死如歸的走了進去。
作爲合格的助理,被boss拿來當撒氣筒什麼的太正常了
有什麼好憋屈和大驚小怪的,一羣沒眼力的傢伙。
“完了,完了,遲到了,遲到了。”
早上十點十五分,帝國莊園,顧墨臣的房間裏,沈知意急忙忙的穿上衣服,連牙都沒刷,就往外面跑。
還未走出城堡,就被一旁的老管家攔住:
“沈小姐,您不能出去。”
“爲什麼我上班已經遲到了。”
被攔住的沈知意皺眉,前些天她休假,今天是她恢復工作的日子,全勤獎已經沒了,她不能在被扣一天工資啊。
“先生沒有吩咐的情況下,您是不能擅自離開帝國莊園的。”
老管家不爲所動,言談舉止很有禮貌,卻半點不讓的把沈知意攔着。
“顧墨臣並沒有說過我不能離開帝國莊園。”
“凡是進入帝國莊園的人,在沒有先生同意的情況下,是不能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