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爲想到如此絕佳的理由,沈知意心情很好,語氣也顯得非常的輕快,雙手更是一反之前一副要離的遠遠的姿態,緊緊的抓着顧墨臣的胳膊。
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沈知意,有些驚奇,顧墨臣的眉高高的挑起,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笑意。
不得不說,沈知意的那句“回家”,很成功的取悅了他。
“好。”
“你別不答應啊呃”
沈知意本以爲顧墨臣不會輕易的答應的,正打算再次勸他,卻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下意識的就一噎。
下一秒,她就滿含着不可思議的失聲說道:“咳咳你答應了居然答應了”
許是被沈知意這一副見鬼的神情,搞得有些不耐煩,顧墨臣冷幽幽的開口:“沈知意你要是再廢話,我可要反悔了。”
冰冰涼涼,清清淡淡的話一出,沈知意立刻就從狂喜之中回過神來。
下意識的就放開緊抓着顧墨臣的手,快步跑到小電動的面前,騎了上去,一副正襟危坐的等着顧二少駕臨她的小電動的模樣。
站在路邊,顧墨臣居高臨下的看着那輛對比起他的高大的身形來,顯得格外嬌小的粉色小毛驢,英挺的眉沒有一刻舒展過。
“二少,快點啊,這風都刮起來了,指不定一會兒就下雨了。”
琥珀色的眸中滿是簡單的急切,沈知意一邊扣好粉色的安全帽,一邊催促着顧墨臣,那一本正經的神情,好似完全沒有看到眼前這個妖孽傾城的男人的掙扎。
幽暗的眸沉了沉,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設一樣,顧墨臣邁步上前,坐在了沈知意的背後。
近一米九的高大身材配上那小小的電動車,違和感簡直不要太嚴重。
顧墨臣一坐上去,甚至連腿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就算是曲了腿,還是輕而易舉的觸到了地面。
在顧墨臣坐穩之後,沈知意轉頭看向他,說道:“二少,你腿太長了,都觸到地面了,你稍微擡擡,不然很危險的。”
不自在的撇了撇薄脣,顧墨臣將長腿擡了一點兒,儘量不觸及地面。
明明是讓人賞心悅目的大長腿,卻用這樣的方式坐在小毛驢上,顯得異常的滑稽。
額上的青筋不由自主的跳了跳,清冽的語氣滿是不耐的對着沈知意催促:“知道了,事兒這麼多,快走”
平日幽暗的眸此時越發的涌動,但沈知意卻還是從那眼底察覺到了裏面隱隱藏着的尷尬。
琥珀色的眸一閃而過無辜的神情,她回答道:“好,我這就走,這就走。”
一邊說着,一邊就轉動鑰匙,熟練的發動車,一副正正經經的載着顧墨臣回帝國莊園的模樣。
一邊看着路上的道路,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後視鏡依舊還是一臉清清淡淡神情的男人,琥珀色的眸中一閃而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精光。
沈知
看這貨還敢嘲笑她不現在還不是得讓她送回家
許是沈知意幸災樂禍的神情太過明顯,坐在後面的顧墨臣很輕易的就發現了。
眸中一閃而過怒意,妖孽到極致的臉上勾起一抹冷笑,顧墨臣的大手直接攬上了沈知意的腰緊了緊,好似只是正常的搭着而已。
“沈知意,你再不好好開你的小毛驢,信不信我收拾你”
正沉浸在幸災樂禍思緒裏,慢悠悠的行駛着的沈知意,在顧墨臣的大手,搭上她的腰的時候身子下意識的一震,嚇了一跳,就連車頭的方向也下意識的陡然一轉。
“咳咳我有認真開的我就是想提醒你,你的腳可以放在那個腳踏上,這樣不會不舒服”
沈知意的這句話說的很是遲疑,聲音也不大,但是卻一句沒落下的全部飄進顧墨臣的耳朵裏。
墨綠色的眸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冷到極致的笑,修長的手指摩挲着沈知意的腰際,好似只是在調整姿勢的朝着沈知意的背後湊近。
靠近沈知意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平日裏清清淡淡的聲線,此時含着極致的危險:“你要是再不快點,爺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以天爲被地爲席”
這話,顧墨臣說的極其的緩慢,卻讓沈知意察覺到了濃濃的危險,背後傳來的溫熱,猶如一個強大的威脅,讓她的心跳猛地加快。
“好好好,我馬上加速,加速”
顧墨臣話裏的意思,沈知意哪能不懂,嘴角癟了癟,這種時候,她哪裏敢和後面的這個很明顯已經蓄勢待發的男人對上。
只能快速的加了油門,朝着帝國莊園的方向加速而去。
幸好,帝國莊園離得不遠,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
十分鐘後,沈知意騎着小毛驢載着高高大大的顧墨臣進了帝國莊園的大門。
保安自然是認識沈知意的小毛驢的,所以在看到粉色的小毛驢的影子的時候,早早的就把緊閉的大門給打開了。
卻沒成想,居然能看到如此辣眼睛的畫面。
誰能告訴他,他們家富可敵國妖孽傾城的先生,爲什麼會坐在沈小姐那輛小毛驢的後座上。
小毛驢自保安的面前呼嘯而過,路過了一衆的傭人和保鏢。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只感覺三觀碎了一地,就算是碰上各國大佬過來宴會也面不改色的衆人,此刻卻全部呆愣住。
看着帝國莊園的衆人全都一副喫屎的神情的看着她的小毛驢的時候,沈知意其實是很想笑的。
但是顧墨臣骨節分明的大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腰間,尤其是在進入莊園之後,這“罪惡”的手,居然有向上移的趨勢。
這種情況,她就算在想幸災樂禍,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這不是活脫脫的,找死麼
抱着這樣的想法,沈知意哪敢慢慢的開,只得加快速度,恨不能下一秒就到達目的地。進了花園,老管家正在花園裏澆水,正好看到沈知意載着顧墨臣回來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