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條件反射的雙手緊緊抓着顧墨臣的手臂,阻止他在進一步的動作。
只是不管她如何抗拒,對強勢的男人而言,根本只能算是小打小鬧,毫無壓力。
大手流連在沈知意纖細白皙又不盈一握的腰間,帶着說不出的強勢和威脅。
身子不由自主的劇烈抖着,被水流沖刷,睜的艱難的琥珀色的水潤眸底,含着極致的羞憤。
神啊誰來救救她
磁性低沉的聲音,略帶着惑人的沙啞,顧墨臣一矮身,就朝着沈知意白皙的肩膀湊近,然後緩緩的開口:“對你,我向來喜歡認認真真的來。”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張口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顧墨臣你屬狗的麼”
陡然被咬了一口,沈知意喫痛的叫了一聲,雙手更是條件反射般的奮力的推拒着顧墨臣。
肩膀上的刺痛沒有間斷過,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混蛋居然真的敢下口咬人,還咬的這麼用力
“顧墨臣,你混”
“唔唔唔”
咒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鬆開她肩膀的男人堵了個嚴實。
強烈的氣息充斥着她,她想逃卻又無處逃離。
幽深的眸審視着沈知意的一切,薄脣在她的脣畔肆意的啃咬,下一秒他狠狠地欺負了她
“啊,你輕點”
幾乎是下意識的尖叫,被顧墨臣攬着控制在牆邊的沈知意氣的咬牙切齒的。
恨不得朝着那妖孽的俊臉上,狠狠的撓幾下
最好是抓花了纔好
邪氣滿滿的笑盪漾在魅惑到極致的俊臉上,顧墨臣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着說不出的蠱惑。
像是引人犯罪的罌粟花一般,危險卻極度的迷人,讓人不由自主的便沉淪進去,欲罷不能。
就算是深知顧墨臣性格有多糟糕的沈知意,也不由得被這樣的他所吸引。
浴室內的水聲不絕於耳,沒在停過,剛剛好掩蓋了所有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水聲停止,浴室門被打開,穿戴整齊的顧墨臣橫抱着已經精疲力盡,昏昏欲睡,不着半縷的沈知意,走了出來。
他剛把人送進被窩,就聽到“砰”的一聲,門突然就從外面往裏面的被踹開。
俊到極致的臉上一閃而過冷意,大手一個動作,眼疾手快的,顧墨臣扯過被子,在同一個時間遮蓋住了沈知意。
下一秒,他看都沒有看向門口,就直接開口:“滾出去。”
冷到極致的聲音,似是帶着寒冬一般凜冽的冷意,話語裏面的怒火顯而易見。
而原本已經昏昏欲睡的沈知意,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清醒了不少。
在被窩底下的雙手猛的揪緊了被子,琥珀色的眸滿是控訴的瞪視着臉色陰沉的顧墨臣。
裏面只有一個意思,快點把人趕出去
這個王八蛋,都說了讓她把衣服穿了再出來
,他偏偏無恥的表示,反正一會兒還要脫,沒必要這麼麻煩
沈知意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顧墨臣氣死了
“呦,我不會是打擾到你的好事兒了吧。”
湛藍色的眸劃過一抹精光,顧墨淺雙手抱胸,就像是完全沒有看到顧墨臣眼裏的警告一樣。
很是肆意的掃視着,一臉僵硬的躺在牀上,恨不得拿被子把臉蓋上的沈知意,和陰沉着臉的顧墨臣。
明明白白的一副,完完全全不怕死的模樣。
墨綠色的眸閃過暗沉,顧墨臣冷眼對着一臉慵懶靠在牆邊,絲毫沒有想要回避意思的顧墨淺,他冷沉着聲繼續緩緩的開口威脅:“顧墨淺,你是不想找到沈北北了”
冰冰涼涼的聲線,沒有半點的波動,好似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話,卻無形中帶着一種說不出的警告。
顧墨臣的話,正好打到了顧墨淺的軟肋,優雅至極的臉上一閃而過異樣,他似是咬着牙的開口:“呵,你不通風報信,我就一定能找到她。”
依舊是慵懶得不行的聲音,卻帶着一抹說不出的僵硬,語氣之中含着的冷意,讓已經躺在被子裏,很是不安的沈知意也不由得一僵。
“滾。”
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墨綠色的眸底帶着逼人的冷凝,意思相當的明顯,如果他再不走的話,一切後果自負
“你先把消息渠道給我。”
站直了身,顧墨淺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沈北北在非洲的消息渠道是誰給你的”
微眯了眯湛藍色的眸子,顧墨淺的語氣依舊帶着十足的優雅,但裏面卻透着一股冷。
那種冷,和顧墨臣的冷很相近,卻又有不同,直到這會兒,沈知意才覺得,顧墨淺和顧墨臣很相像。
“哥,我只給你三秒。”
低沉沙啞的聲線,沒有了之前的冷意,反而透着一種說不出的惑人。
明明是比較緩和的一句話,卻讓一直很是無所謂的顧墨淺陡然一愣,不自在的亂飄着漂亮的天花板,然後立刻開口:“我給你半個小時。”
話還未落下,顧墨淺就麻溜的轉身,走時還不忘“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他走的又快又穩,一點遲疑都沒有,和之前死乞白賴的賴着不走的無賴,完完全全的就是判若兩人。
傳聞之中,顧家二少從不喊大少哥哥,每次喊得時候,都將是大少最爲倒黴的時刻。
比如早早看中調教的媳婦兒失蹤啊,某一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無分文的出現在食人族部落啊,還有卡被凍結啊什麼的
各種數不勝數,慘不忍睹的奇葩事兒,他都能經歷。
一開始吧,他還覺得顧墨臣是按照心情來的,直到某一天他發現並不是這樣的
細數每次他倒黴的前一天,顧墨臣都會高高興興的喊他哥
這麼一想,顧墨淺走的那個速度,簡直可以用倉皇而逃來形容。
“”
幾乎是目瞪口呆的,沈知意眼見着顧墨淺變臉和夏季的天氣一樣多變,她只想說,顧家的套路要不要這麼深“他是顧家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