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纔差點死了”
作爲一個良民,被槍對着腦袋的畫面,沈知意只在電視劇裏見過
而今天,她是實實在在的經歷了而且對方還真的開槍威脅了,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衝擊。
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居然還無動於衷,甚至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這怎麼能讓沈知意不怒
眸底微眯,顧墨臣並未在意沈知意此時的怒火,這輛加長林肯並沒有桌子擋在中間,所以他一手一揮,一下就抓住了沈知意的小手。
下一秒沈知意就被他扯進了懷裏,兩人靠得極近,顧墨臣溫熱的故意噴灑在沈知意的頸間。
脣角輕勾,眸底全是張狂到驚人心顫的自信,湊近沈知意的耳邊,他緩緩的張口:
“這個世界上,沒、人、敢、讓、我、死。”
最後的六個字,仿若從喉嚨深處溢出的一般,每一個字都帶着毀天滅地的力量,和睥睨一切的狂傲。
配上那彷彿是上帝靜心雕琢的俊美的臉,竟帶着一種說不出的邪氣,令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沉迷。
便是生氣驚懼害怕交加的沈知意,也不由得被這樣耀眼奪目到令人心顫的顧墨臣,惹得恍惚了一會兒。
逼仄的車間內,兩人靠得極近,呼吸糾纏,楞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沈知意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突然,她肚子再一次抽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墜疼感再次襲來,條件反射一般的她又彎了彎腰。
蒼白的精緻小臉上,也閃過一縷痛色。
顧墨臣本就格外的注意着沈知意,見此立刻就低聲問道:
“肚子又疼了”
沒等沈知意答話,顧墨臣就伸手按了一個按鈕。
只是一瞬,加長林肯原本放下的擋板緩緩的升氣,露出了葉飛葉恆的身影。
一把撈起沈知意,將她放置在椅子上,顧墨臣看向葉飛,“保溫杯。”
葉飛本來還有些驚訝自家boss怎麼突然打開了擋板,一聽boss要保溫杯,趕忙就送了上去。
隨後才低聲報告:“boss,傑克追上來了。”
幽深的眸底在聽到葉飛的話時,一閃而過諷刺:“呵,讓他追。”
絲毫沒有被威脅得緊迫感,顧墨臣的脣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弧度,他倒要看看,這樣的蠢貨想怎麼對付他。
接過葉飛手裏的保溫杯,顧墨臣直接降下了擋板。
只見沈知意又疼的,全身蜷縮着,面色很是蒼白,漂亮的脣色也微微的泛着青,很顯然已經疼的不行了。
打開保溫杯,顧墨臣把沈知意撐了起來,“把這個喝了,你休息會兒,到了酒店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迷迷糊糊的將從飛機上帶下來得紅糖薑茶喝完,沈知意實在是無暇在顧及自己到了什麼地方,又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爲什麼,這次的大姨媽領她格外的疲倦,睡眠時間也增加了許多。
只見,拉斯維加斯的高速路上,數輛林肯車包裹着一輛加長林肯迅速的飛馳着。
拉斯維加斯最豪華的x酒店
根據可靠消息,顧家家主在入住之後,就迅速的請了幾名醫生進入了總統套房,似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沈知意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就看到一個戴着口罩,金髮碧眼身穿醫生制度的男人正在給把脈。
“”
是的,一名金髮碧眼的白種醫生正在用中式醫學裏面,最爲基礎的號脈,在爲自己診脈。
許是傑克那形象太過根深蒂固,沈知意在看到是白種人的那一刻,心臟狠狠的一跳。
隨即躺着的身子一顫,就想要朝後面縮。
然而她還未來得及行動,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按住了她正欲逃開的身子,“別動,他在爲你看病。”
大手按着沈知意,顧墨臣的聲音低沉卻很有磁性,帶着淡淡的安撫。
“你還在”
一見按住她的人是顧墨臣,沈知意下意識的鬆了口氣,無暇顧及她怎麼就從車裏到了酒店,她乖乖的躺在牀上,有些疑惑的看着正在專心把脈的白種人醫生:
“他是中醫”
這也怪不得她驚奇,實在是外國人學中醫真的太少見了。
畢竟現在這個年代是西醫當道的年代,沈知意怎麼也沒想到,在拉斯維加斯還能找到中醫,而且還是外國人,所以反應也就大了些。
“嗯,他是陳醫生的同學。”
顧墨臣話音才落,原本虛搭着沈知意手腕的白人醫生鬆開了沈知意的手。
白人醫生的臉上,此時帶着笑意,很顯然應該是不嚴重的。
“顧,沈小姐的身體並沒有大問題。”
白人醫生一開口,就是一口流利自然的普通話,還隱隱帶着四九城特有的京味兒。
若不是面前的這名白人醫生,確實金髮碧眼,憑着這口帝都口音,沈知意都快以爲這是正宗的華國人了。
白人醫生的話並沒能讓顧墨臣放下心,他眉間微皺,隨即開口問:
“她這個月例假來了兩次,而且痛的很反常。”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但沈知意不方便的那幾天,顧墨臣還是知道的。
他也很清楚,沈知意上次例假剛過絕對沒有半個月。
一個月來兩次例假,並且第二次痛的這麼不同尋常,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若不是沈知意對島上的一切太過反感,顧墨臣絕不會等着到了拉斯維加斯,才找醫生幫沈知意看病。
白人醫生在聽到顧墨臣的話之後,面色不變,反而微微笑問:
“顧和沈小姐的夫妻生活是不是有些頻繁”
雖然並不知道顧墨臣和這位沈小姐的關係,但白人醫生還是用了一個比較恰當的詞彙,不是說華國人都很含蓄的麼
那就不要用,太過直白的語言了。
“咳咳”
原本也有些擔心自己身體的沈知意,在聽到白人醫生的問題之後,差點沒讓自己的口水嗆死,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她趕忙看向顧墨臣。
想要示意這男人不要亂說話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