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景年這樣說,沈知意也就顧不得其他,眸底全是震驚的看着面前的慕紹謙,沈知意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已經變得讓她不認識了。
緊咬着牙,她一字一句的張口:“我是沈家小姐沒錯,但我什麼時候又成了你的未婚妻了”
說到“未婚妻”這三個字的時候,沈知意的語氣十分的重,眼底更是燃着怒火,“和你訂過婚的是沈暖月,懷着你孩子的也是沈暖月,關我什麼事”
“慕紹謙,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最後的這句話,沈知意的語氣裏,含着諸多的情緒,厭惡、噁心和不可置信交織在一起,齊刷刷的朝着慕紹謙而去。
被沈知意這樣的目光刺痛,慕紹謙的眼底劃過冷色,“我和暖月訂過婚又如何你不是也跟了顧墨臣”
怒到了極致,慕紹謙噁心的話張口即來,“知意,回到我身邊,我既往不咎。”
目光炯炯的鎖定着她,他緊接着說道:“我們兩個都有錯,爲什麼不能各退一步”
聽到慕紹謙強詞奪理的話,沈知意氣的渾身發抖,“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我當初爲什麼會跟着顧墨臣,不是你害的麼”
被慕紹謙這強詞奪理的一番話氣的眼前發黑,“你的未婚妻,早就不是我了”
緊咬着牙,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極端厭惡,“我不會和你回去的,我要回國,你把我的護照還給我”
見沈知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回國,慕紹謙嘲諷一笑,“我爲你付出了這麼多,失去了一切,想讓我放你回國做夢”
被無恥到已經不願意僞裝的慕紹謙,氣的渾身發抖,沈知意的手下意識的就想要拉開,隔開她和慕紹謙的陸景年。
“是我讓你這樣做的麼”
“如果不是小彤,你覺得我會答應來這裏麼”
陸景年見這位沈家小姐,氣的已經失去理智,想從他的庇護中出來,他大手一把按住她,轉眼看向慕紹謙,“漬”
“慕少爺,照你這麼說,這位小姐可就不是你未婚妻,而是你小姨子了。”
脣角再次勾起完美無缺的“影帝”式微笑,他張口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四舍一下,其實你兩也沒啥關係,畢竟沈家大小姐幾年前被逐出家門的事,我那會可還沒有被逐出家門,還是知道那麼點的。”
說到這的時候,陸景年頓了一下,接着繼續道:“沈小姐,是我這個店裏的貴客,作爲老闆,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把她帶走。”
陸景年這一番話,說的禮貌又規矩,便是慕紹謙也找不到可以反駁的理由。
晦澀的眸底劃過一抹陰暗的冷意,慕紹謙嘲諷的張口說道:“她以後會是我的妻子,我憑什麼不能帶走她”
眼底帶着冷酷的狠辣意味,慕紹謙大跨步走到陸景年的面前,“陸景年,失去了陸家
一邊說着,慕紹謙一邊揮手讓一旁的保鏢將兩個人團團圍住。
被保鏢團團圍住的那一刻,陸景年原本還算溫和的臉色冷了下來,“慕紹謙,你不怕我告你入室搶劫麼”
聲線依舊淡然,但語氣中卻充滿了危險。
聽到陸景年這麼說,慕紹謙不屑的笑道:“我帶走我的妻子,有什麼錯”
“你想告我”
“做夢”
慕紹謙的語氣十分嘲諷,就在他聲音落下的瞬間。
一道冰冰涼涼的聲線,自大門口傳來,“妻子”
夜色黑沉如水,在小鎮街道暈黃的路燈下,身穿白色休閒運動服的顧墨臣,一步一步的朝着沈知意的方向走了過來。
銳利如刀的眸,在看到沈知意的身影的那一刻,便直接鎖定了她。
邁着修長筆直的步伐,顧墨臣走到了陸景年的面前,“啪”的一聲輕響,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沈知意垂在身側的手腕。
並沒有將她從陸景年的庇護中拉過來,顧墨臣直接轉身,和慕紹謙對視,幽深的眸底藏着冷意,他淡淡的掀眸,接着說道:“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女人,成了你慕少爺的妻子”
低沉磁性的聲音淡淡的,卻令在場的所有人,齊刷刷的身子一抖。
眼底全是震驚,慕紹謙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顧墨臣
心中升起極度的不甘,在對上顧墨臣幽深銳利的眸的那刻,慕紹謙不甘示弱的冷聲開口:“知意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是你搶走了她”
慕紹謙的語氣裏面全是憤怒,還夾雜着一絲難以掩飾的嫉妒,“顧墨臣,就算你顧家權勢滔天,我也不會放手的”
像是聽到了一個極爲好笑的笑話,顧墨臣嗤笑了一聲,“呵”
帶着毫不掩飾的嘲諷,他看向慕紹謙,“你覺得你有命”
說到這的時候,顧墨臣的語氣頓了一下,大手一把將沈知意扯到了懷裏,顧墨臣接着道:“活到那個時候麼”
話音剛落,緊隨着他之後,已經將所有人馬召集到這個中餐廳的葉飛進門就嚴肅的道:“boss,外面的人已經全部控制起來了。”
葉飛的聲音剛落,後面有傳來了一道非常緊急的腳步聲,“慕少爺,出事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原本還背對着大門,正在和顧墨臣對峙的慕紹謙,立馬轉過頭,“什麼事”
身穿黑衣,被慕紹謙留守在別墅內的保鏢,剛進門就覺得哪裏不對,尤其是在看到站在門口的葉飛時,臉色更是蒼白了好幾分。
聽到僱主慕紹謙的問題後,他回過神見葉飛並未阻攔他,心中雖仍有疑慮,卻還是走到慕紹謙的跟前,“突然出現大量華國人,把我們的人全都趕出了別墅。”
慕紹謙的保鏢說起這個的時候,目光掃了一眼一旁的葉飛,意思十分的明顯。見顧墨臣竟帶人佔了自己的別墅,慕紹謙的臉色一冷,“顧墨臣,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