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面上,原本嚴肅的臉上,更是凝重了幾分。
緊抓着手中的包,她甚至都沒來得及想太多,就轉身朝着剛纔的房間跑去。
還未到門口,她就見剛纔那隊黑衣人,帶着那名“牛郎先生”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沈知意原本的猜測,悉數變成了現實。
她沒有想到,在a國,居然會有這麼惡劣的事,正在發現。
原本凝重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
她上前幾步,擋在了那隊黑衣人的面前,“慢着。”
琥珀色的眸光,緊緊的注視着,被包圍在中間的“牛郎先生”,沈知意緊接着說道:“你們想把他帶到哪兒去”
沈知意的突然出現,令在場的黑衣人嚇了一跳。
雖然這裏面,大部分的黑衣人,並不認識她,但架不住這裏面,有專門負責認人的夜店經理。
在看到來人,竟是蔣家那位神祕的小姐時。
經理立即笑容滿面的,從後面走了出來,“美麗的蔣小姐,請問您有什麼吩咐麼”
夜店對客人叫牛郎這種事,一般保密措施都是極爲嚴謹的。
而且做得更是一錘子買賣,只有被客人捨棄的人,纔會輪到他們這羣人出馬。
所以夜店經理,更是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這個小祖宗。
見黑衣人裏面,有人認識她,沈知意暗自鬆了口氣。
原本凝重嚴肅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我想知道,你們想要帶這位先生去哪兒”
雖然是問着夜店經理,但沈知意的眸光,卻一直緊緊的注視着,被兩名黑衣人圍在中間的“牛郎先生”。
眸底全是擔憂的神色,她也不想再大庭廣衆之下,這樣的和夜店的工作人員多做糾纏,“不管你們想要帶他去哪兒,恐怕接下來都帶不了。”
一邊說着,她一邊快步的穿過黑衣人,直接走到了“牛郎先生”的面前。
琥珀色的眸,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沈知意說道:“你願意和我走麼”
經理並不知道,昨夜和這位“新人”在一起的,就是沈知意。
此時乍一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後,有些爲難的說道:“蔣小姐這有些不合規矩啊。”
一邊說着,經理一邊也跟着,走到了顧墨臣和沈知意的跟前。
對着沈知意,十分恭敬的鞠躬道:“您看,不如這樣,我們店裏還有許多位先生,您再挑挑看”
“這位先生,已經不乾淨了,真的不適合您。”
聽到這黑衣人這麼說,沈知意有些尷尬,卻更是明白,若是今天,作爲“客戶”的她,不把面前這位“牛郎先生”帶走,怕是這位先生,真的只能被送到非洲了
一想到這個,她的臉色越發的冷了些許。
面對着這位經理,她更是清楚,若是不承認,自己就是這個客戶,今天想要帶走人,怕是有些難辦。
思及此,沈知意也不遲疑,纖細的手直接挽住了,對面這位高大俊美的男人的手臂,“不管你們店裏有多少位先生,我現在只看中了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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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她話音一頓,隨後又說道:“還有,作爲他昨晚的客戶,我有權帶走他,你們又憑的什麼阻擋”
一邊說着,她一邊護衛一般的,將身旁的男人,擋得嚴嚴實實,“你們店裏的規矩,我是客戶的話,有權帶走他的吧”
眸底全是冷光,沈知意將顧墨臣,拉着就脫離了黑衣人的包圍圈,“而現在,我就要帶他離開,你們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就讓你們那位老闆來找我”
說完這話,她眸光堅定的,拉着顧墨臣,一步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夜店經理早已被,沈知意這話,驚得說不出話來。
其他的黑衣人,沒有得到夜店經理的允許,更是不可能出手攔她。
一路將“牛郎先生”帶出了夜店,此時已經天光大亮。
正午的太陽正烈,沈知意尋到自己的車後。
她轉頭對着身邊的男人道:“你先和我走吧。”
從再次見面開始,面前的這位先生,就不曾說過半句話。
兩人的關係,本就十分的尷尬。
現在沈知意更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站在車旁,顧墨臣幽深的目光,注視着面前的沈知意,卻並不想這麼放過她,“蔣小姐是在憐憫我麼”
說到這,他話音一頓,才又接着說道:“我既然已經收了你的銀行卡,自然是銀貨兩訖了。”
“蔣小姐,實在用不着爲了,我這種不相干的人,敗壞自己的名聲。”
一邊說着,顧墨臣一邊淡着一張臉,“至於我會被送到哪裏,這是我自己的事,蔣小姐無需擔心。”
說完這段,他轉身就朝着,夜店的方向,想要再次回去。
沈知意好不容易,才把人帶出去,還是豁出去的那種
此時見這位“牛郎先生”,竟然想要在回去
哪裏能同意
“誒,你等下”
纔剛打開車門的她,連忙上前兩步,一把扯住了“牛郎先生”的手臂,“誰說我們沒關係了”
“我可是你的金主”
“你怎麼可以,說我們沒關係呢”
一邊說着,她一邊死死的抓着,“牛郎先生”的手,將他往車裏拽。
“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從裏面帶出來,你不能讓我的心血白費了”
顧墨臣聽到這話,眼底劃過波光,臉上的神情卻依舊淡淡的,“蔣小姐不是剛纔還說過,銀貨兩訖麼”
聽到這位這麼有原則的“牛郎先生”,再次提起“銀貨兩訖”這話,沈知意簡直有些欲哭無淚。
她不就是,隨口一說而已麼
至於記得這麼清楚麼
纖細的手,死死的將男人推進車裏,“銀貨兩訖什麼那張銀行卡,只是我給你的小費”
“昨夜我是你金主,以後也還會是”
“沒有銀貨兩訖,我剛纔就是開了一個玩笑”
“你至於這麼當真麼” “聽着男人,以後我就是你的金主了,你得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