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來自地府的上仙 >第七十五章 鬼怪擾亂
    有人在阻止小卉攀壁,錦華感覺到了,因一股隱晦黴瘴旋繞着一重天,他手掌在雙眼前拂過一道光,開通了通光眼,果見那一重山周圍幾十個黑衣厲鬼,手都有弓箭。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所以小卉的拴腰繩索無故斷裂也

    錦華運功將其一半厲鬼置魂飛魄散以此殺一儆百,警告其他厲鬼。

    暫時安靜了一會,錦華立刻向南鬥北斗道出自己的意見:“南鬥北斗仙,晚輩身爲此次競仙大會主考官,建議,若此參賽者沒有出任何錯而掉落懸崖,那判她通過。因爲有鬼魅擾亂賽事。”

    還未待南鬥北斗回話,錦華轉而向天皇下令:“天皇前輩,這一重天周圍已都是陰暗黑魅氣,厲鬼橫行,是要擾亂賽事,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立結界,以免他們再來擾。”

    天皇運用開光眼一看,果真如此,驚耳駭目回答道:“伏邪君,屬下防衛不周……”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錦華要速決:“以前有無這種情況?”

    天皇毫不猶豫回答道:“按規矩,這厲鬼是通不過一重天的,除非得到指令,最多可到三重天。即便如此,以前也不見有厲鬼到一重天來。”

    “不用解釋了,立結界!”錦華咬牙令道。他已能猜到這些厲鬼的指使者。

    但南鬥北斗有話了:“伏邪君,競仙大會的規章裏有一條不可立結界,此規章是爲了考驗參賽者的反映能力和抗干擾能力。若立了結界,那今天的賽無效。”

    這還真激怒了錦華了,他劍眉怒樹:“擾亂競仙大會者,當斬魂殺魄,天皇帶領兵將隨我滅掉這般厲鬼!”

    於是錦華拔出砥礪劍,和天皇一起用各自的劍法招術滅掉了這些騷擾干涉攪亂賽的厲鬼。

    天皇有些愁:“伏邪君,這般厲鬼可不是山林湖海的野鬼,像是地府陰差,若是閻王詢問……”

    錦華撇嘴冷笑:“他還敢問?私放厲鬼來競仙大會,不定他個罪名已是不錯了,他段不敢來問,否則是不打自招供認不諱了。”

    天皇想想有理。

    現在賽接近尾聲,這第五批參賽者都已經過了銳壁的九成高了,唯木小卉還在銳壁的七成攀爬着。她現在處於極度危險的狀態,因沒有拴繩護着,所以一個不小心會滑手滑腳跌落銳壁。更何況她還要考慮着陰陽兩儀。

    她知道自己沒有出錯,但不知怎麼繩索斷了,惶恐她想到了錦華所說的“如果不支回頭讓我來助你”,但木小卉不願這樣作弊,雖然賽有問題,但她仍不願讓錦華來助她開綠燈。

    她嘴裏默默唸着:“太極兩儀,天地乾坤,陰陽女男,參乎兩曜,不能稽有常之動……”

    她不僅要靠道行來識別那石塊的陰陽,還要努力使勁攀住這些石塊。識別陰陽事小,到哪攀爬銳壁事難,因銳壁與地面的角度小於直角,所以一鬆勁會掉落,沒有拴繩的話得完全靠自身的力氣了。

    木小卉咬着牙往爬,不敢擡頭,不敢往下看,往下看容易懼高掉落,擡頭看的話根本看不到這銳壁的頂,且重心不穩容易掉落。

    在底面的錦華知道小卉的力氣只有那麼點,而這攀壁賽已有規定:只可用自身的體力,不可用功力,不可騰雲飛行,一旦發現算出局。

    但小卉以前體弱的時候伏在錦華身時,像只滑溜溜的小貓,連她自己的身體都支撐不起,現在卻要用這重心下垂的倒爬方式攀完這銳壁,還不難煞了她?

    銳壁只剩木小卉了,她也不知道,因沒有左右看,她沒精力看別人,只管自己攀壁還來不及呢。現在只覺得腳麻了手也麻了,且沒個人告訴她還有多遠。

    “卉姐姐加油,你已爬到九成高了,很快到了。”

    這是烏暘的聲音,太好了,他在第一批的時候毫無障礙地第一個到了銳壁頂。

    “姑娘,像壁虎一樣地爬。”一個女孩的聲音。

    這是誰啊?總之不會是敏黛和鈺萱。她說像壁虎一樣的爬?壁虎?哦,是這樣,壁虎的腳是吸在牆壁的,所以算是在天花板也能爬,別說這銳壁了。

    木小卉學壁虎了,她手掌和腳掌拱起攀住那石塊,這樣像吸盤一樣吸在銳壁了,輕鬆許多。必須加快速度了,不能只求緩慢穩妥,否則會消耗太多的體力,不利於後面的賽。

    銳壁底,南鬥北斗已經在參賽名冊後面寫:一重天兩儀攀爬銳壁淘汰者如下:……

    已寫了前面十個掉落者的名字,現在看木小卉能不能闖過關了,那這淘汰人數定在十個了。

    錦華也牢牢地看着木小卉,似乎可用他尖銳的眼神助她爬銳壁頂端,並對南鬥北斗一遍遍重複:即使木小卉掉落銳壁也不可算出局。

    南鬥北斗十一仙有贊同有反對,意見不一,還在討論。錦華煩躁地想獨自決定這賽結果,但爲了小卉所要的名正言順,那再等等吧。若是小卉真不幸掉落,那自己和南鬥北斗來個辯論。

    木小卉現在是小卉壁虎了,加快速度後很快到達銳壁頂,聽到面嘰嘰喳喳的人羣響。太好了,到重點了。她雙手爬到最高處時,有烏暘的聲音:“卉姐姐,現在到最高處了,你抓緊頂端,腳下鬆開,爬來!”

    此一刻定乾坤了,木小卉雙手像吸盤一樣扒住了頂層,雙腳鬆開,整個人懸在了銳壁,她雙手一個使勁,像是做引體向,然後一隻腳先搭了頂端,隨之另一隻腳也來了。

    烏暘在面等地急地跳起來了,但又不可去拉她一把——這是犯規的,會讓小卉的努力付之東流。

    終於爬來了,木小卉全身溼透了,也累地耷拉着坐在地,看看自己的手,已磨破了皮,血跡斑斑了,但因手麻而不感到疼。

    烏暘來到她面前欣喜道:“卉姐姐我很擔心你,沒想到你可以不靠繩索爬這銳壁。”

    “這不累成這樣了嗎?”木小卉說話雖然都無力,但心的笑意已明顯漾出在臉:“對了,剛纔有個姑娘叫我學壁虎爬,我要感謝她呢,她是誰啊?”

    烏暘指指一個扎着雙螺髮髻一身素色衣裳的女孩道:“是她,她也很着急你。”

    木小卉向那女孩致以一笑表示感謝:“多謝你,我叫木小卉,敢問姑娘名諱。”

    這姑娘落落大方地半蹲下和木小卉聊着:“我叫餘信芳,不必言謝。”她仔細看着木小卉,木小卉都覺得不自在了。

    餘信芳誇她:“這沁出的汗都有一股芳香怡人,還真如烏暘所說的是個美人兒呢。”

    木小卉低下頭:“烏暘盡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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