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來自地府的上仙 >第一零九章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
    木小卉被刺,躲過了,現在她要出手了,不過誰都難看出她的招法,只見她舉起劍對着胖子的劍砍過去,意圖將他的劍削落在地。 .木小卉把劍當成了斧頭,胖子也不知她用意,用力往一提劍,將木小卉連人帶劍踢出幾丈遠。

    木小卉被那強弩之末的餘力給甩出去了,眼看要出那玻璃狀的長方體賽場了,木小卉使出她的舞技,雙手撐開,靠寬大的衣袖來阻擋風力,以此減慢向後的速度。並在空翻了一個圈,這也可減慢她朝後飛的速度。終是落在了賽場之內,也沒耗費什麼氣力,只是剛纔砍胖子的劍時,她着實出了一把汗。那時跟胖子的距離可沒幾尺遠啊。

    且不說這個了,現在局勢逆轉了,原來是木小卉主控,現在她主動出擊失敗,那自然是胖子主控了態勢。木小卉後悔也來不及了,本想將胖子的劍擊落,但失敗了。

    現在胖子趁她還未能起身,騰空幾步過來,用餘力去擊打她,木小卉沒有翻身的空隙了,只得在地滾來滾去,尋着空隙躲過胖子的劍。看來是低估了胖子的實力了,他這強弩之末對他人來說可是勢不可擋。

    怎麼辦?現在只要是被他擊會很容易被踢出賽場了。那,對了,只有這樣了。木小卉看胖子現在有些不穩,定是重心不夠了,那毀了他的重心。躺在地的木小卉將腿伸出,胖子以爲她是要腳踢自己,很轉身側對着用劍刺她。

    這真是出乎木小卉意料之外,她沒想到胖子會側對她,於是木小卉一勾腳用腳尖對準他的膕窩是猛地一踢!

    胖子對此毫無防備,只“啊”地慘叫一聲,臉色極其痛苦,隨着慘叫,他左腳跪下了,也無法去擊打木小卉了。

    木小卉趁此一個鯉魚翻身,跳起對着他的右腳膕窩狠狠一踢,剛纔還重,絲毫不見得她的溫柔體貼。

    胖子沒料到木小卉這一手,而他自己也受不得那兩腳踢膕窩的疼,整個人摔倒爬在地,只有雙手還撐着想要起身,雙腿是暫時動不了了。木小卉見此好時機,不可讓胖子有機會再起身,她立刻對着他腋窩左右各一腳去,“啊呀”胖子叫地那個慘啊,還真有剜肉的感覺。

    木小卉見此時機,將落在地的兩把劍拾起來,一把是她的,一把是胖子的,這下胖子失去了所有反擊能力。

    但這是暫時的,膕窩痛和腋窩痛不會很久,很快胖子可起來赤手空拳與木小卉相對,那時木小卉雖手有兩劍,但也不是胖子的對手。那現在踢他出去!

    木小卉不敢彎下身子去推胖子,只怕胖子會抓住自己一塊出了這賽場,那自己輸了。那麼木小卉只有對他踢,用兩把劍拍,硬是將胖子給踢着滾着出了賽場。

    木小卉也累出了一身汗:終於將那又肥又硬的胖子給踢出了賽場,現在該是聽楊戩宣佈勝利的時候了。

    不過這次又要等一會了,那胖子被木小卉踢的地方很快回復,沒了痛,他立刻站起,髮簪斜歪,頭髮零散,面色凶煞:“木小卉,你身爲女子,竟這般無恥!”咬牙的言語含着要喫掉嚼碎木小卉的尖刀。

    木小卉也意識到自己剛纔對胖子的腳踢,實在難堪,很難想象這是一場賽。可木小卉不管,她認爲自己將胖子踢了出賽場是贏了,至於那些羞辱人的動作,她只能嘆氣道:她也不情願啊,可是,爲了錦華,她放下了她的尊嚴,被人唾罵也罷,只要贏了這場賽。

    “木小卉,你是不是良家女子?竟然這樣對待對手?”“踢他人膕窩和腋窩是針對流氓無賴,可這是賽場!”“你的是什麼劍,盡整些歪門邪道!”……

    場面很亂,木小卉不敢出賽場了,只盼楊戩鋼塊判決。所有人,一邊罵着木小卉,一邊等着判決。這次,楊戩的決定慢了些,他眼眸有些迷茫不定,左右顧盼,心在做裁決,不僅依照着賽規則還考慮了人情百態,最後,他依據他的思量來回答:“第十三名先出賽場,出局,本場,木小卉獲勝。”說地不是很有勁,似在說的過程,依舊在思考。

    木小卉沒有心情歡笑,因那胖子撇開那些拉着他手的衆人衝過去向楊戩指責木小卉:“二郎神明鑑,此女定是心硬黑暗,否則怎會有次次詭計和敗壞風俗的賽勝利?她沒一次是靠劍贏的賽,這一次更是將在下的臉面掃淨,試問這樣將別人的尊嚴踩於腳底的人怎麼可以算得勝利者?”胖子此時衣裳破爛,蓬頭散發,與乞丐差不多了。

    木小卉這會兒沒有剛纔那麼兇狠了,只顧低着頭認錯般,覺得自己剛纔真的是把胖子當豬一樣給提出了賽場,挺對不住他,難怪他這麼生氣,於是木小卉向他行了深鞠躬禮道歉:“大哥,小妹方纔多有得罪……”小卉很誠懇,想進一步去向胖子道歉,並詢問他有無他出傷着。

    可怒火燒的胖子對着迎面而來的木小卉是一腳:“你知道自己錯了吧?那受我這一腳。”

    胖子的一腳可遠過了木小卉那一腳,把木小卉提過了半個賽場。木小卉可全身疼了,胖子那點痛過了去了,她卻是咬着未喊一句話。

    錦華恨恨地一喊:“惡意襲擊其他參賽者,綁起來,等候杖責!”

    他也難受,因爲小卉做了她不想做的事,她本是臉皮薄的,斷斷不願去那般踢蹴鞠一樣踢他人,可是這樣撕破臉的情緣遭人萬般唾罵,她都是爲了想到天庭來與自己在一起。錦華不曾想小卉的愛會令她放得下她高尚的尊嚴。可這競仙大會要何時才能結束啊?這眼睜睜看着小卉受苦而不可前保護的日子要何時結束?

    不僅錦華心裏苦,烏暘難受,還有監考官楊戩也是如此,對那胖子說了一番道理:“且慢行刑,我與你說,這賽場猶如戰場,敵人會用各種戰術對付你,輸了的人沒機會說尊嚴問題。這話我也不止說一次,反反覆覆地不同方式地說了幾遍了,這第八輪‘武’是各種方式並存的,不止是劍,既然你的劍沒能將對手趕出賽場,那你是輸了。你明白嗎?”楊戩似乎是有心事,說起這段話來一點不是尋人,而是用心良苦苦口婆心,而且,仰望天際,迷濛在回憶往事。

    那胖子念着:“贏是贏,輸是輸嗎?”

    “不是的,這只是賽,大哥你不必這麼想!”木小卉忍着痛到胖子面前。

    楊戩對她的話卻是吼聲震天:“木小卉爲何否定本仙所言?我重申一邊,賽場是如此,‘贏是贏,輸是輸’,不要囉嗦了!木小卉休息去!第十三名,杖責。”

    “小女請求二郎神收回命令,不要懲罰他,他只是一時衝動……”木小卉爲胖子請求。

    二郎神無言,眼神凝固。

    胖子只大喊着,怒視着木小卉:“你別在此假惺惺的了。”

    木小卉將胖子的劍雙手捧着送他面前:“大哥,你的劍。小妹再次向你道歉,但請你不要記仇,那‘贏輸’有何重要,離開這賽場,我們或許是好友了。”

    “你贏了可去九重山成仙,而我這一輸是出局,回去後雞犬不如!”胖子眼神猙獰而痛苦。

    木小卉知道勸他不過,那只有待他自己去領悟其的道理了,留下一句話給他:“大哥,若我輸了,結局會你更慘。”沉默之言荒涼冷炙,竟沒有遭那胖子的反駁。

    木小卉回到休息處,坐在石塊,看看遠處在祥雲的錦華,他一直是昂揚矗立着的,現在確坐在扶椅,臉色耷拉下來。木小卉知道他是並不是站累了,而是難過剛纔的景象,自己在錦華心不該有那樣的舉動。可是錦華,對不起,我是爲了我們在一起,而且我也沒有傷着那胖子兄弟。

    再看那監考官楊戩,同樣也是坐在了扶椅。這怪了,楊戩從一出現如打了雞血一幫氣勢昂揚地指點江山,現在是怎麼垂下了頭?而且剛纔做判決時那麼不果斷,對胖子的解釋也是嘆息不斷,他是怎麼?木小卉實在不瞭解他。

    錦華卻知道不少,楊戩所謂的“輸贏論”是隻他的玉帝舅舅,玉帝賜死了楊戩的母親,而楊戩無計可施,無力復仇,所以玉帝贏了。差不多是這麼個想法。

    或許楊戩在做判決時想到了這一點:無論木小卉用什麼方法將對手趕出賽場,只要沒有犯規,那是贏了。如同玉帝賜死楊母一樣。

    照此說來,楊戩對木小卉並不是偏袒,只是按理辦事,木小卉沒有得任何庇護,可是在參賽者眼,楊戩切切實實是照顧了木小卉。

    接下來如何,還要看木小卉能否像樣地來一場賽了。現在她也在想這個問題。休息一炷香的時間不長,只夠寫一篇幾百字不得堂的狀子,木小卉抓緊時間詢問烏暘:“接下來我要進攻那第十二名,他姓甚名誰,什麼來頭,優缺點如何?你剛纔都瞭解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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