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來自地府的上仙 >第一三七章 驅鬼誅仙符籙
    想地頭都暈了也想不出個名堂來,只是有一點線索,還是迴歸到玉帝和女媧身,到底是他們之誰呢?

    不想被暗箭襲擊,所以木小卉要查明來,但是不可讓錦華來幫忙,否則他的性子絕對會鬧事。手機端 m..

    到處看看吧,若是那所謂的仙要還自己,肯定不止蠱惑經這一項,定還有其他。

    一陣陰風襲來,木小卉有點冷,怎麼這人人嚮往的天庭會有陰風呢?怪卻又不意外:自己在的地方總是不得安生。

    但這陰風怎麼會有“嗖嗖”的聲音?像是紙張被風吹動的悉悉索索聲,可木小卉帶的宣紙都放好在行李袋,哪裏吹出來了嗎?

    好像是頭頂吹過來的聲音。木小卉擡頭看,果見那屋檐頂端一角落有一張紙,被風吹得嗖嗖響卻不掉落。這紙像是被固定在屋檐瓦片了,誰這麼有心啊?

    木小卉預感不祥,她靠着步雲靴的力量飛了屋頂,此時的她已無力騰雲了,只有依靠步雲靴了。

    走近那紙張一看,面畫着一些怪的圖案,像是什麼圖騰。此時已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木小卉不敢去摸那詭異的紙張。看着那圖騰,到底是代表了什麼呢?

    不對,這不是一張完整的圖畫,也不是什麼圖騰,而是下兩張圖拼接在一起的符籙,下面那張“懸鐘圖”是人間道士用來驅鬼的,最厲害的驅鬼符籙。

    木小卉在做追魂令的時候沒少受這“懸鐘圖”的苦,常被擊打回,必須繞過“懸鐘圖”迂迴曲折輾轉地去收魂魄。而這張圖的部分,木小卉想了一會,根據她在地府唸書時的記憶,這是“三陰圖”,是傳聞的誅仙符籙。

    誅仙符籙和驅鬼符籙在一張圖,這是爲何啊?不管如何,既然這整張符籙看起來還新,是貼去不久的。而彼岸齋長年無仙居住,這很顯然是針對木小卉而來,好狠毒的心!

    木小卉本是從地府來的陰差,在靈霄寶殿一腳跨過了無色邊卻被玉帝給擋了回去,由此成了半仙半鬼之身。所以這張包含有誅仙和驅鬼兩道符籙的雙重符籙是爲木小卉量身打造的。且製造這符籙之仙不簡單,並不是畫“懸鐘圖”和“三陰圖”可,還須施以法力。

    木小卉猜想這符籙和那蠱惑經是有關係的,或許可以從符籙判斷出來自何處。她不敢手觸,去聞,嗅了兩口氣,倏地眼前一黑向後一個翻身跌落在地了。但有那步雲靴護着,她只是飄落在地,沒什麼大礙。

    等她醒來時,頭還有點暈,坐起來,想想那符籙的情況:是槐木紙,有蛇唾液味道。

    沒錯,陰間常用槐木紙記事,忘川河各種蛇的腥味血味唾液味,都是這樣的,而這符籙的唾液味道忘川河蛇的味道要濃百倍。

    天庭崇尚珍禽異獸,視蛇爲不祥之物,怎會有蛇的唾液味道呢?難道他們去凡間取了蛇的唾液?可是凡間的蛇怎會有這般濃的唾液味?

    再想想,也不盡然,天庭有兩神獸白矖和騰蛇,他們……

    木小卉睜大了眼睛,捂住嘴,怕自己自言自語喊出來:女媧的護法!《神祇籙》寫着的。他們的唾液絕對有這般毒辣!

    那一切都躍然紙了:符籙與白矖和騰蛇有關,但他們與木小卉沒有仇恨糾葛,也不敢妄自來造此符籙傷害競仙大會的晉級者,否則被查出來難辭其咎了。而他們也畫不出那誅仙並驅鬼的雙重符籙。那定是女媧了,他們受女媧指使吐了唾液在符籙,而女媧有本事造這害人的符籙並施以法力。

    難怪這幾日木小卉在屋子內睡着怎麼也睡不好醒不來,都是那符籙弄的。可是自己並沒有被那符籙詛謾地魂靈消散,爲何?

    木小卉漾出一點笑意:是東海珊瑚珠,步雲靴,伏羲劍都在我身邊護着呢。

    “謝謝,謝謝卞城王提醒我帶珊瑚珠,謝謝錦華送的步雲靴和伏羲劍。”木小卉笑得鼻子算算的,不禁有了勇氣去面對這暗箭。

    既然用雙重符籙來詛咒她,那她來個偷樑換柱。回到屋子內,從行李袋找出一些槐木紙,用桃木筆在面畫了雙重符籙,按照屋頂所畫。但是木小卉還沒有本事施法在符籙,不過弄些難聞的氣味在還是可以的。最近幾日都心情急躁,料想舌苔也濃,吐了些唾沫在,佯裝是蛇唾液的符籙吧。

    之後還畫了三張,出了屋子,想用四張假的符籙換了那四張朕的符籙。可是自己根本碰不得那四張符籙,要不立馬煙消雲散。如何是好?伏羲劍!

    木小卉想到這神劍定不畏懼那誅仙驅鬼符籙,取來了伏羲劍,飛到屋頂,用伏羲劍刺入那誅仙驅鬼符籙,然後將四張自制的假符籙貼在屋頂四角。這樣那女媧也一時半會不知自己換了符籙了,哼讓她一邊呆着去吧。

    木小卉手握伏羲劍,劍已經穿入了四張真符籙,木小卉將這四張符籙夾在那本蠱惑經《玄女安經》裏面。想着該怎麼處理這些東西呢?這些是女媧禍害自己的證據,必須保留起來,自己暫時沒能力找她問個清楚明白討個說法要個道歉,但總會有一日是自己要問清楚爲何暗害無辜的她。

    再抽出些槐木紙來將這本蠱惑經連同裏面的雙重符籙都包起來埋在後院的地下。

    幹活之後起來,出了一些汗,全身有點熱乎乎,感覺舒暢爽快許多。看來之前在屋子裏的每日昏睡情緒低落皆由這雙重符籙而起,算起來,自己剛進入彼岸齋那天開始昏睡,第二日心情極度不順,對錦華大怒,吵了一架,所有溫婉賢惠全部消散,那是因爲這符籙害的吧?那是說自己進入彼岸齋之後緊跟着女媧派了手下來貼符籙了。她下手又急又狠,是爲了什麼啊?

    想來,那日,錦華也是了那符籙的毒才與自己爭吵並幾日不來相見,他是仙,可能沒有學那些符籙之術,所以沒察覺屋頂的四張符籙。

    木小卉邊走邊想着,“轟”的一聲如驚雷敲打着腦子——女媧是錦華的母親,如果女媧要害自己,那以後自己和錦華的共同進退之夢還怎麼實現得了?

    這以後是讓錦華介於自己和女媧之間而不得好日子過。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天哪,女媧,玉帝,這兩位時間最尊貴的仙都厭惡自己至極,甚至要謀害自己於無形,自己該躲去哪裏呢?

    “小卉,你拔出了伏羲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錦華突然急促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木小卉發現自己在不知覺信步走到了前院,也發現自己用了伏羲劍。但不想錦華會感知地這麼快,她一時不好怎麼說。現在不可把此事告訴錦華。

    “哦,我,閒來無事,到處走走看看,覺得這彼岸齋若是開墾出來也不失爲一塊肥土,可以種植一些陰生之物。”編排吧,撒謊吧,欺騙吧,反正木小卉的身份必須這樣纔可生存下來,即使對他最愛的錦華也要撒謊,免不了,她無奈。

    因爲撒謊而有點心虛,更因爲蠱惑經和符籙而害怕,所以木小卉臉沒能平靜,也不敢直視錦華。

    錦華當她是想念自己了,心樂着呢:“原來是這樣啊。小卉竟然拿我的定情信物來鬆土,還真是有心了哦。”

    “這裏又沒有工具,我的桃木也不是能鬆土的東西,這不……”木小卉嘀咕着,嘀咕着說不出來了。

    錦華笑着:“行,小卉喜歡,這伏羲劍給小卉當釘耙用。現在歇一會吧,這幾天都做了什麼呢?”

    都被你孃親害得昏睡了幾天,能有什麼可做?木小卉說不出來的苦,她的心思是俗世女子,知道三從四德,不該惹相公與家婆不和,那是極大的不敬,是七出之列。雖然現在還不是錦華的妻子,但已想到這一點。

    “習字而已,”木小卉繼續編織了一個謊話,然後認真地將伏羲劍的淤泥都擦乾淨,爾後問錦華:“若是憑這把伏羲劍,誰都傷不了我是嗎?”

    錦華一時想不通木小卉爲何會問這個,詫異地問着:“當然了,只要你舉出伏羲劍,可以抵擋一切傷害你的人或物。”音調一轉:“小卉,有我在不需要伏羲劍來保護你,那天,嗯,是我不好,你那麼不情願,我卻還……”臉皮厚也會通紅:“以後不會了,要遵從我的準娘子的意思纔對,小卉開心了?”

    “嗯,那我將這把伏羲劍畫些圖案,這樣有誰對我不利,我使出伏羲劍。那麼他人看不出這是伏羲劍,還會被我嚇跑,這樣一舉兩得了。也不會壞了錦華你的名聲。”木小卉算着該如何用伏羲劍保護自己,完全與錦華的話牛頭不對馬嘴。

    錦華越發詫異:“小卉你以前是堅決不肯用伏羲劍,今日怎麼老念着伏羲劍啊?”錦華不樂了,自己好不容易解開那日的心結,在師父講經時突然離開來到彼岸齋,卻不見小卉有多開心多歡迎。

    木小卉看出他心思,也無法子,暫且問着:“錦華,你說過這把伏羲劍是贈給我的,永遠不變對嗎?”

    “是的,你要我說多少遍啊?小卉,我……”錦華不耐煩了,但今日又不好再去親暱她,因她全然沒有這意思。

    木小卉主動過來牽着他的手,坐在臺階,看着漫天已全黑,想是黑夜了吧,倚在他懷,如以前一樣:“錦華,我想在天庭看看星月,你幫我指指,看有什麼不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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