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來自地府的上仙 >第三三九章 錦年大婚後對青衣無情
    隨之而來的也有煩惱——小常樂不怎麼喝奶了,起先是小常樂喝地越來越少,爾後是乾脆不喝。 .

    木小卉急了,強迫小常樂喝奶,小常樂吐奶:我是不想喝。

    木小卉束手無策,只得請求金昔若的幫忙:“昔若姐姐,你看常樂還沒斷奶你惡,怎麼不喝奶呢?不會是病了吧?可我們兩個都不是郎啊……”

    “小卉你別急,聽我說,”金昔若解釋着:“你知道常樂是純陽男孩的身形和魂靈,而你自己是極陰的身形和魂靈,隨着你現在修行越來越高,那這極陰的體質越明顯,常樂他不喜歡這極陰的體質鎖產出的奶汁,這餓很容易解釋。”

    木小卉煩了,開始來回踱步起來:“怎麼辦怎麼辦?難道這讓常樂斷奶嗎?太早斷奶可不好啊。”轉而木小卉又和金昔若生氣了:“昔若姐姐你早知道我修煉後會恢復極陰體質,爲什麼不阻止我修煉呢?”

    金昔若也生氣了:“我們姐妹兩本該修行成最初的功力,以此才能抵制那些想侵害我們的仙啊!你怎麼反倒怪其我來了?”

    木小卉覺得自己不對,趕緊去給金昔若道歉:“對不起,昔若姐姐,是我太擔心常樂了,一時昏了頭了惡,竟和你過不去,太不應該了。”

    “好了,小卉,現在當務之急是想想常樂不喝奶,要怎麼辦?”金昔若說出重點。

    木小卉迷糊的頭腦才轉過來了:“哦,對了,常樂要喝奶,那隻能這樣了。”

    木小卉抱着小常樂到林子,去了各種虎豹狼熊的洞穴。原本害怕的木小卉有小常樂在懷也不怕了,對着那守在洞口的公狼說道:“你若是喜歡這孩子,能讓他喝點奶嗎?”

    公狼給木小卉讓開了,餓地哇哇叫的小常樂爬到狼窩裏,那母狼也不反對小常樂的道來,還舔了舔小常樂。

    小常樂立刻喝起了狼的奶汁。

    木小卉在一邊哭着:“常樂,是孃親不好,沒法給你奶喝,你喜歡喝這裏的奶汁嗎?”

    小常樂沒空理木小卉了,喝地甜滋滋呢。

    木小卉抱起喝飽了的小常樂準備離開狼洞,見那母狼捨不得地出來,舔了舔木小卉的裙襬,似乎是要木小卉常抱着小常樂來。

    木小卉雖心裏不喜歡,但還是對母狼的好心表示感謝:“謝謝你。”

    生性膽小的木小卉去了各種洞穴,小常樂也喝了“百家奶”,豹子奶,貂奶,虎奶,熊奶,鹿奶……

    每日都有不同的,木小卉看到剛生育的林子野獸都會去要人家的奶給小常樂,這欠下了好多人情啊,卻不知怎麼還。

    一想法在木小卉腦閃過:常樂,將來你長大後成爲天地之主,讓這世間祥和,讓這些哺育過你的靈獸們都快樂寧靜地過日子。

    不過這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木小卉沒那麼妄想,她想要的只是將來小常樂平安過日子。

    除了到處討奶喝,木小卉還是要給小常樂做那“蜂蜜椰子桃仁汁”,加強小常樂的營養,而且這零食也越來越多:松子,蓮子,藕……

    能榨汁的都被木小卉弄來做小常樂的零食,小常樂也是那麼一如既往的睜着眼,很有學問似的,學習着如何做這美味佳餚。

    雲雨洞這邊很自在快樂。木小卉暫時忘記了那讓她苦樂交織的天庭了。

    現在天庭完全不是玉帝和玉後期盼的樣子。

    錦年,也是現在的年帝,與青衣大婚有一年了,卻一直沒有傳來青衣有孕的消息。

    玉帝和玉後急盼着青衣生下外孫,生一羣。可是現在一邊過去了,青衣的肚子不見變化,別說外孫了,連個胎兒的影子都見不着。

    玉帝和玉後幾乎是每日派下屬去催問一回,弄得後來青衣都煩了,託話回來說“父皇母后不要再問了”。

    實際,青衣的生活並不好過,雖然是錦年的妻子了,但是大婚那日,青衣期待着握着扇子遮住下半邊臉,等着錦年來拿下扇子。

    錦年過來,拿下了扇子,卻是滿嘴的酒味:“青衣去休息吧,今日很累。”

    青衣的大婚洞房夜是一個人過的,因爲錦年躺在臥鋪呼呼大睡。青衣只有將夢想留在以後。

    可是錦年每日都無法與青衣鸞鳳和鳴。青衣簡直受不了了,逼問錦年,這真是丟盡了臉,作爲妻子要逼着夫君來和自己完成那早該完成的事。

    但聽錦年有各種理由拒絕青衣:“今日太累。”“朝堂的事很多”“飲酒多了”要不錦年是乾脆在書房裏睡着了。

    青衣沒臉將這事跟玉帝和玉後講。

    後來有一日,青衣實在忍不住了,決心完成那事,於是她主動褪去了所有衣裳,這對這位受寵愛的公主來說是多大的自輕自賤啊,可是青衣愛至此了,錯誤的愛到此了。

    錦年卻仍無心動:“青衣早些睡吧。”似乎是再也找不到新理由了。

    錦年的理由總是那麼一句“早些睡吧”。

    女媧也怪了:爲什麼青衣錦年還沒有孩子?

    女媧對青衣的臉色也變了:不下蛋的雞!

    於是女媧不顧青衣的公主身份,爲錦年納妾了,從貴妃到綵女,一共十層,這樣,錦年的後宮春色滿園了。

    青衣則徹底被冷落了。

    錦年常沉迷在各位妾身,但是也不見哪個侍妾有身孕。

    女媧怪了:錦年的那些侍妾都是未修行的或者修行尚淺的,都可以懷男孩,現在不說男孩,居然連一個孩子都無!真是怪事!

    於是這罪名又落到了青衣頭,女媧作爲家婆,對青衣質問:“你是嫉妒那些妾侍了?是否用計下毒謀害她們的孩子?”

    “我沒有!”青衣是委屈又無處訴說。

    誰都說青衣的不是,兩邊的長輩怪罪青衣懷不孩子,怪她管不住錦年的心,讓錦年整日和侍妾在一塊。其他仙則是在看笑話,看這個曾經風光無限的最受寵的公主的笑話。

    青衣瘋了,無希望了,也開始飲酒,不再與錦年說話了。

    錦年對青衣“家暴”了:“都怪你,害得我娶不了金昔若!如果不是你死皮賴臉地要嫁給我,我早成了年帝,娶了金昔若!告訴你,青衣,你永遠也別想懷有我的孩子,誰都別想!這世,我只要金昔若爲我生的孩子!青衣,你要不主動離開,要不每天守活寡吧!我碰都不想碰你!”

    一聲聲一串串玻璃響,是酒盞碎了的聲音。

    錦年將酒盞全部打碎了。

    青衣光着腳踩在酒盞碎片面:天哪,我的父皇是天,爲何我會這麼苦?

    終於,青衣病倒,被玉帝和玉後接回去了,好幾天才醒過來。其他公主也來看望青衣了,包括素衣和皁衣。

    但是,除了素衣和皁衣之外,其他公主都是來看青衣的笑話的,只是表面不說罷了。

    青衣也不管臉面了,向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玉帝和玉後求助訴苦:“父皇,母后,可憐我爲錦年自毀了這身修行,只想爲他生育一個男孩,圓了他的心願,可是到現在,我卻還是一個處子之身!”

    咦,丟人啊。衆公主都不敢想象。

    青衣將她手的“家暴”都說了,還有錦年絕情的話:“錦年只是利用了我,錦年心裏一直忘不了那個金昔若,錦年不會讓任何女子懷他的孩子,除了金昔若。而我,錦年要讓我守活寡!”

    之後青衣將自己浸在酒罈子裏。從前最高不可攀的青衣公主真的是瘋了。

    其他公主在看笑話之餘,不免會有嘆息。

    玉帝和玉後這才明白錦年的兇險惡毒陰沉一點不亞於他母親女媧,現在是怎麼後悔都來不及了。青衣是一天天地衰頹下去,眼看這最寵愛的女兒變得這樣,玉帝和玉後不能坐視不管。

    景賢宮。

    玉帝和玉後,與女媧對陣,展開辯論。圍在一圓桌品茶,嘴喝茶,心無情趣。

    “女媧,你看錦年是怎麼對青衣的,你不會不知吧?錦年也太過分了,藉着青衣座了帝位,之後把青衣拋在了一邊不管。直到現在青衣都沒有懷孩子,這都是錦年的錯!”玉後爲青衣不平,那是玉後最寵的女兒,她是希望青衣將來的兒子繼承帝位,玉後臉有光了。

    在玉後心,青衣的兒子是自己的親外孫,但持煜的兒子常樂卻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不管這樣,青衣的兒子將來登基總持煜的兒子常樂登基好。

    可是現在,青衣卻遲遲沒有得到錦年的臨幸,這不能說是玉後算錯了一步啊。

    其實不止是玉後算錯了,女媧也算錯了,女媧本來是以爲錦年和青衣將來的兒子是強強聯姻的,繼承帝位是無人反對的,可誰知錦年是在這裏卡住了,死了心的不臨幸青衣,非得和金昔若相好。

    女媧對玉後的來勢洶洶也是這麼抵回去的:“錦年和青衣夫妻兩的事,我們這做長輩的怎麼管得着?再說了,青衣和錦年有無圓房誰也不知啊。青衣沒法獲得錦年寵愛,那是青衣沒用。玉帝和玉後也看到了,那麼多妾室都受了錦年的臨幸,青衣怎麼沒有呢?這怪不得錦年,只能怪青衣不懂如何討丈夫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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