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來自地府的上仙 >第四七五章 把她逗暈了
    木小卉笑得樂不可呵:“錦華,覺得怎麼樣啊?如果以後還是那麼不聽我的話,我可每次都要這麼收拾你,記得了。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木小卉迴天庭雖只有一日的時間,卻是度日如年一刻不停地懷念着錦華,想和她談天說地,可是生來活躍開朗的的他本想着要翩翩君子一下卻還是恢復了他愛鬧的本性。

    “無聊無趣,伏邪君,你快放開我,要不我去地府告你。”錦華囁囁第表示抗議。這時候她完全被木小卉控制在如鐵壁的雙臂,沒能用任何法力逃脫。

    木小卉要來個新的方法來逗樂她也逗樂自己,假裝依着她,翻了個白眼:“那好,我不逗你了,放開你啦。”接着雙臂一鬆弛,錦華像絲巾一樣被吹入空還沒準備施法已經要衰落在地了,把她畏懼地“哇哇”嬰兒啼哭般,再來是毫無淑女的一聲尖叫。

    眼看要跌落在地粉身碎骨了,錦華,那結實強壯也霸道的雙手穩健地接着她在手,儘管他的手不及牀鋪的軟和柔綿,可錦華的心已然是穩妥安寧的,她確定自己平穩了。

    可她現在被弄得頭暈耳鳴眼花心悸怔忡了,卻又被弄得哭笑不得啼笑皆非,只對那還未修煉把孩子稚嫩氣息給甩掉的痞子邪魅仙木小卉無奈一笑,低聲:“謝謝仙饒錦華一命。”閉眼外頭無聲無息了。

    這下子喜不自勝得意忘形的木小卉給急的如坐鍼氈,本意是要錦華喜悅,擺脫那些孤寂沉默寡言,誰曾想到會是這樣啊?不僅沒有讓那個她開心,反倒把她弄暈乎迷糊過去了。木小卉急忙抱她在懷,點了她人天目神門太淵等幾個要害穴位,沒有重傷,純粹的眩暈。

    木小卉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讓錦華輕若薄紙的身形偎依在自己懷,給她按摩,自言自語:“錦華,你陰氣也太重了,這身形也太孱弱了。爲什麼沒有喝點滋補的?”木小卉咕嚕着,眼裏瑩潤着憐惜對着他的錦華。

    “不會被查到,”卞城王一言否定打斷她的話:“以後我會將書房給你習武看書。錦華,記得自己想得到的努力爭取吧,你本不不該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府。”

    卞城王說完迅速出了書房,臉勾勒出一摸令人費解的笑:女媧,你萬萬想不到你的義子會對錦華一見傾心吧?你的災禍和報應已經開始了!

    沒誰看到卞城王的笑。書房內的錦華追着:“卞城王等等。”卻只見他已走出月半門,門關還是青玉牆。

    錦華在書房內沒有再去追了,她每次都追不起身離開的卞城王,熄滅了月桂燭往臥榻去。此時的她感動之情溢於言表,一小步一小步地邁向她的臥房,珊瑚捲簾爲她拉開,蠶絲被爲她掀起,她輕身躺下,蜷窩在金鑲玉臥榻蠶絲被,懷摟着卞城王送的桃木劍,一手握着三生石,另一手捏着桃花筆,笑容綻放,梨渦綻開。她覺得,三生石桃花筆桃木劍這些東西都那麼好。再想想明天再明天,那一定是泰山日出吧?

    想想都睡不着。不過體虛愛睡的她還是美美地睡了。

    “這確實是個好機會,也是唯一能衝破九重天的機會,只是我闖的過競仙大會嗎?”錦華有點遲疑地看着卞城王,希望他給予援助和指點。

    卞城王也不吝嗇,將所有競選門道告訴她:“錦華你先把道家的基礎知識鞏固好。再修道練心性,然後看看《神祗籙》所記載的以前的競仙大會是如何。雖然每次競爭賽的內容都不一樣但是這主題不會變。”

    “這個我已經背得混熟了,”錦華興奮地手舞足蹈過後是迷惘不知:“競仙大會定有一場武術對決,我該用什麼兵哭器呢?”

    卞城王從衣衹抽出一把棕櫚色的桃木短劍,劍身小巧,劍柄呈圓柱型,向內側彎,兩片劍刃向劍柄張開稍寬大,似兩花瓣,劍鞘雕刻着桃花朵朵開,花蕊出苞綻,劍鞘頂端是圓頭,抽出後劍身呈扁圓形,劍頭是尖圓的。整把桃木劍有些木質的粗糙,看起來傷不了誰。

    “錦華你別小看這桃木劍……”卞城王要抽述一下這桃木劍的厲害之處,卻見錦華頗歡喜,跑過去,像是女兒從父親手裏嬌氣地搶過父親給的禮物。

    桃木劍在手,錦華觀摩着,扁圓劍身,雕花劍鞘,花瓣劍刃,尖圓劍頭,很適合舞劍用。

    卞城王點頭道:“對,木小卉贈你這桃木筆鐫刻着‘木小卉贈錦華’,看來他是對你有心的。”

    “真如此?”錦華擡起頭眼眸閃爍着期許的亮光。

    卞城王莞爾繼續看那三生石,念着:“木小卉一時興起賞賜你三生石,算是以權謀私了,閻王已將此事給壓下去了,沒誰會說出來。不過。”

    卞城王三生石摸開那行字,看到了“永生永世,共結連理”八個字,他激動卻依然鎮靜地肯定道:“錦華,木小卉同樣對你有意,你看。”

    錦華站起來去看那三生石,聽卞城王說道:“你剛纔說木小卉握着你的手刻了一行字,卻隱匿了這一行字,說明他對你有意,否則不會如此大意。”

    “真的?”錦華欣喜地站不穩了,眼裏滿是喜悅,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

    她想着自己這樣可以與木小卉結良緣,無限歡喜之餘她思疑:“錦華不但動了情,而且是對仙伏邪君木小卉,有冒犯衝撞之罪,卞城王不處罰我嗎?”

    “錦華知道我不會處罰你,否則也不會將所有心事都告訴我了。”卞城王很開明:“好了,錦華,把這三生石和桃木筆都收好吧,那是木小卉給你的定情信物。”

    錦華暫時將心愛的信物藏於衣袖內,然後是一串疑問卻無從說起:“卞城王我……”

    錦華的擔憂又來了,她手掌放下,一本正經地看着卞城王:“木小卉確實處事不凡,思維縝密,若是他當了玉帝,那麼他身邊會有一位王后吧?”錦華期待着卞城王的回答,卻不知要怎麼回答才能讓自己滿意。

    如果卞城王說“是”,那這王后是誰呢?如果卞城王說“沒有”,那錦華豈不失魂落魄頹唐消沉了?

    “不管誰做玉帝,將來都應有一位王后。”卞城王回答簡潔明瞭了。

    錦華心裏微微一顫問道:“是不是,他們的長輩會爲他們選定王后?”錦華雙手握拳在胸前,堵着她那無力跳動的心。

    諳熟歷史的她知道,王后必須是有背景的,所以她要成爲木小卉的王后是個概率極小的事件,或者說是癡心妄想。可她期待跡。

    卞城王合書本,看她那期冀的眼神,略有所知,以真相回答:“玉帝的妹妹和凡人相愛生下二郎神楊戩,玉帝動怒殺了親妹妹,使得楊戩和他關係極端不融洽,甚至是仇恨,還發出‘聽調不聽宣’的口號,這讓玉帝的顏面蕩然無存。後來玉帝后悔自己當初的一時衝動殺了親妹妹,對於仙成婚一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木小萼木小卉和持煜三位仙,不管他們將來誰登玉帝寶座,選一位王后是必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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