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來自地府的上仙 >第四九六章 水戀水仙子
    木小卉有點迫在眉睫般,按捺不住地星火般搶了手絹,用拳頭頂着央豎起在頭頂,隨即一道炫彩迷惑的螢光環繞頭頂:於無聲無息不知不覺間,綢緞手絹瞬息萬變而成一個小斗篷,斗篷四周圍繞一圈若隱若現莫莫的絲緞。手機端 m..

    他把斗篷粗魯魯莽地扣在錦華梳好了的髮髻,恰好,不大不小。雖是看過這斗篷,但錦華沒有用過,有些新微笑地掀起綢緞來看:“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嗎?我記得漁夫農夫擋雨時候戴這個,我需要擋雨嗎?”

    你不需要擋雨,你用這個是來擋住那些對你饞涎欲滴野心勃勃的眼神,我受不了的時候要揮劍三尺了!

    想着嘿嘿,已經看她像小丫頭一樣爬在河邊玩水了,不是,是在照水月鏡花,跪在河岸邊看水流潺潺湲湲淙淙涓涓的清麗秀美倒影,這半遮半掩隱隱約約的雋永秀媚,神祕迷人。妖魅蝕骨如斯,怎叫人仙不失神地流連忘返在她身?

    錦華歡笑了,看着河流照個沒完沒了,掀起斗篷的綢緞來看水月鏡花的倒影,卻恬靜笑着害羞趕緊蒙,似乎是怕河水有神了成精了,看到自己這般羞怯懦弱會取笑。

    可河水是河水,悠然淺綠,波光如卷,逐宕失返戀戀不捨,似乎是真起了靈性,羞於見美人般,蜿蜒逶迤,未語先怯,如水戀水仙。

    木小卉隨着錦華在河畔兀自愛美,自己則失神地閱讀着她與河流自成一色。

    木小卉覺得自己被這有禮有節的話推得好遠,心也猛地一沉,在錦華轉身過去之前,他拉住她手臂要問個清楚,頭前傾,眼直愣盯着她審問:“錦華,你這是怎麼了?突然對我這麼疏遠幹什麼?我剛來陰間見到你不久認你做好友了,後來讓你叫我名字,現在你又喊伏邪君,你什麼意思?是不是爲了卞城王?我不是道過謙了嗎?你那麼固執地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錦華輕輕一聲嘆息看向別處:“伏邪君我們還有公事要辦呢。”

    “別說其他的,先把這事說清楚!要怎麼做你才肯不生氣?”木小卉緊抓着她,忘了她怕疼,而她也沒喊疼,木小卉深嘆一口氣,眼眸甚至緊急焦灼憂慮,話語退了一萬步:“是不是因爲卞城王?你說清楚。”

    錦華和他腳下的祥雲分開,兩個都立在空,錦華回頭斜望着他,不屑不忿地說道:“你憑什麼那麼說卞城王?”一轉身獨自往前飛,不理會他在後邊追着喊。

    木小卉是可以追她,強行摟她在懷,哄着道歉着,只是木小卉覺得這會錦華是生大氣了,不可魯莽,而她生氣無非是因爲自己說錯了話,可木小卉不明白自己的話說的是有道理的,爲什麼錦華那麼生氣?

    “錦華你等等,你聽我說,我不再說卞城王的不是了,你也別賭氣了,你看你那身子薄得像一張紙,我怕你一氣飄走了……”木小卉道歉還真是嘮嘮叨叨,可是缺了點誠意,一會兒是“哎呀錦華,我發誓……”,一會兒是“錦華你再生氣我對閻王說你伺候不周……”

    像是嚇唬小孩子,像是求小孩子,雖然愛意叢生,可是沒有真心實意的道歉。

    “他爲了你,當衆抵抗反駁閻王的命令,不怕閻王給他小鞋穿嗎?”木小卉問着,心裏既爲錦華高興又擔憂那卞城王對錦華有不軌之心。

    錦華在木小卉懷玩弄着雙手手指,做着各種動物形狀,輕巧驕傲地說着:“卞城王並不是第一次爲我反抗閻王的命令,爲此,他成了十大閻羅王最令閻王討厭的。不過幸好東嶽大帝看卞城王有才有德,超越於其他閻羅王之,所以屢次誇卞城王,這才保住了卞城王的地位。”

    木小卉並不關心卞城王的地位如何,他拽着“卞城王爲了錦華不惜拿自己的前途做賭注去反駁閻王”。

    “我不明白了,卞城王爲什麼對你那麼好,總有個理由吧?”木小卉都皺眉開始刨根問底了。

    錦華卻還是那般開心:“我也不知爲何啊。可能是覺得有緣吧。我平時在地府唸書,遇到不懂之處去請教卞城王,他從不推辭……卞城王喜歡喝雲霧茶,飲稻花酒,我會去給他泡茶,煮酒,不管我弄得多難喝,他都會說好……”

    木小卉看卞城王這一段話說的合情合理井井有條,更難得的是他對閻王可沒有一點矯揉造作阿諛取容之意,可木小卉從他言語感覺到他十分在乎錦華。幾次從錦華口聽到卞城王的名字都是帶着敬仰之情,而今卞城王也這般護着錦華,這讓木小卉可坐不住了。

    閻王並未給卞城王臉面,當衆拒絕:“一言既出了,由錦華拿了追魂牌去捉取秦阿壽的魂魄。”然後換了個奴顏臉面:“伏邪君還請……”

    木小卉也沒給閻王臉面,不過這對於他不是臉面的問題,而是他早決定的:“既然是我和錦華一起發現了此怪事,當由我和錦華一同捉取秦阿壽的魂魄。”

    閻王無話反駁,那焦慮等待着和木小卉近乎交流的敏黛也失落了。閻王只有從他的意思,將追魂牌給了錦華。

    這般,他們兩個英雄美人才子佳麗金童玉女地出現在那被蠟燭點地亮堂堂的森羅殿內。

    閻王等一衆看着他們可極不舒服,首先第一句話是閻王奴顏婢睞地向木小卉問好:“這鬼差可伺候好了伏邪君?”

    木小卉和錦華聽聞,心裏都忍不住地笑。木小卉和錦華去人間私訪這一路呢,對錦華是寵着哄着溺着唬着疼着憐着愛着惜着眷着戀着,由着她想怎麼來怎麼來。好在錦華懂事明理,偶爾調皮滋事但不會亂來惹事。

    木小卉對她是能怎麼愛怎麼付諸於行動。錦華深感覺到了,心喜樂無窮。木小卉這一路是做了錦華的跟班家奴了,且一點無疲累,反倒是甜到心底去了。

    “嘻”錦華忍不住一聲笑。

    忍忍,跟着她,別讓她出什麼事纔行。木小卉氣地大呼口氣。

    經過枉死城時,那裏迎面跳出了牛頭馬面攔住了錦華的去路,問她要令牌,沒有閻王或閻羅王的令牌,誰都不可從此路過。當然這個“誰”不包括木小卉。

    “我的侍女領我去森羅殿,你們還不去稟告閻王有重要事情商議!”木小卉對那兩鬼差道,不過那聲咳嗽是對錦華而言的。

    錦華微喪着臉低着頭慢了下來,走在他身邊:“請伏邪君雖奴婢來。”哎呦好委屈聽話乖巧哦。

    木小卉這回得意了笑了,楊高了聲音拉長了音調:“我們走吧,錦華。”

    錦華在前邊踏着祥雲,回顧着她和木小卉認識的這一年時間內,相處的時間其實不到一月,她早已向卞城王承認自己動情是動在木小卉身了,卞城王也肯定說木小卉是對她有心的。可是此刻錦華剎那間感覺道一個問題:木小卉是仙,有很多女子傾心於他,木小卉今日可以對我這般無限度的好,明日也可對其他女子那樣好,甚至更好。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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