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來自地府的上仙 >第六五八章 婼嬙在利用你
    “楊戩,你喜歡壞我好事!”

    “弛豫,在這場合你也要讓你父母難堪嗎?”

    兩人強大的腹語力度已經被鈺君感覺了,鈺君用腹語呵斥:“不得吵鬧。 .”

    弛豫乖乖地暫停了他的臆想。

    好不容易等到宴會結束,木小卉和楊戩都開溜了。木小卉回到惋惜齋,躲進了醒靈鍾,一直不敢出來,直到楊戩過來把醒靈鐘的琉璃門打開。

    “楊戩,我好害怕,不過還好有你幫我,雲翔天湛藍是送給你的,不送給鈺後做壽禮,”木小卉跳躍着和楊戩道謝,可愛的像個娃娃。

    楊戩卻不解風情:“我對那些舞蹈名稱也不懂,一舞蹈而已,管它送誰呢,木小卉……”

    “那天我是真心誠意爲你而跳的,”木小卉站在楊戩面前,仰頭看着高大威武的他,目光凝聚直視。

    楊戩有點害怕了,隨便應付道“好好好,我接收了”,然後說着重要的事:“婼嬙果真是使了計策,但我還不明白她爲什麼要讓你在鈺後的壽宴跳舞,但又弄出鬼火來。而且,錦華沒有出現在壽宴,這太怪……”

    “錦華他爲什麼不去呢?他是不是真的修煉出問題了?婼嬙娘娘是無心的吧?”木小卉憂憂鬱鬱,感慨喟嘆着,完全不顧自己被婼嬙算計了一次了。

    楊戩說了一天,才把她的心思給引入正道:“木小卉,你和錦華有機會見面,先別想這事。關鍵是你要警惕婼嬙,我看她在利用你達到她的某個目的,但是什麼目的我還不能確定。以後你要小心這裏的來者。”

    錦華在沙華院裏呆着,坐在臥鋪修煉着自己的氣息血脈,讓它們順暢些,然後去翻那本摘抄的《安女靈書》,再與原來婼嬙給的那本較一下,想看看到底差異裏面是不是還有自己沒有看出來的。

    窗外透過一陣亮光,是早第一道日光,錦華心情有點兒舒暢了,跑出去看,除了那道日光給她的溫暖之外,她驚喜地發現沙華院裏地面下開始鬆動,那些花種子自己冒出來,發芽生長生出花蕾,花蕾綻放,葉片落下。整個過程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太激動人心了,錦華心裏因《安女靈書》的困擾被吹散一空,她小跳着跑過去看那些花朵:一個枝條樹立着,面的花瓣是絲條狀的,有點像菊花絲,但這些花的絲條從花跟處向盤旋生長到最高處再往下盤旋到花根處,這樣看起來整個紅色的花像是一個鏤空的紅燈籠。

    錦華詫異了:“原因是你有冤情?”

    是的,這冤情不是一時半會能說清楚的,思修花姬說了很久。

    當年沙華院周圍也是各種樓臺滿園,繁華似錦,思修花一花獨佔鰲頭,連續成爲天庭各種盛宴的首席花卉,每位仙的桌案前都擺放着一盆思修花。那時的思修花現在更美,因爲那時它沒有被詛咒,它有花萼花葉襯托。

    思修花年年是蟾宮折桂,這自然引起別的花姬不滿。而在千蕊殿內部也生出各種嫌隙來。那一年要選舉千蕊殿堂主,思修花姬覺得憑自己多年在天庭盛宴的表現可理所當然奪冠,她等着那日的到來。

    “什麼好了?”錦華不准她再回避:“思修花姬,你既然這麼不願回答我的疑問,那我只有求你了,現在天庭千蕊殿的望穿花是急速盛開,一層一層地從沙華院裏開到沙華院外,種子落地生更發芽開花不到一個時辰。我不知爲何會這麼快,也阻止不了,但知道以這樣的速度下去,千蕊殿會成了望穿堂了。到時你我都會被天庭責備,這刑罰是什麼,我不知。”

    末了,錦華加了一句:“天庭或許對你沒什麼責罰,但你現在與我有聯繫,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你。思修,你還是說出來吧。”

    “要想解決你的疑難,有辦法,天庭生的花是思修花,用你的地鬼晦氣去罩住,它們在一時辰之內盡數消亡,連枝葉帶根基,永不再生。”

    錦華真想發火,不知這個望穿花鬼女思修花姬怎會這麼固執執拗到底,於是她告敗,但也在威脅思修花姬:“你不說也罷,但我也無心去處理天庭的望穿花還是思修花。現在等着天庭派天兵來捉拿你我吧,估計,將會把我們送往斬妖臺或是除鬼臺。”

    望穿花鬼女起身,回頭,她一身鮮紅的衣裳沒有雜色,頭髮全部綰髮成花苞頭,臉的胭脂很深厚,應是用望穿花塗的吧?細看,她很漂亮,有傾國之容,但此時有些令人害怕,是染了地府的晦氣。

    錦華覺得她與天庭的千蕊殿花姬相,她是最美的,堪稱千蕊殿之最。錦華聽汴郕王的話,理解他的苦衷:“汴郕王也是不得已,但錦華既然知道了這事按放下,現在去問個明白,絕不連累汴郕王。錦華先告辭了,下回再與汴郕王煮酒。”

    “你是,汴郕王手下的錦華?”望穿花鬼女道出,臉無笑容:“你找我有何事?”

    看她還是挺和氣的,錦華徑直把自己在天庭遇到的怪事給說了一遍:“……爲什麼沙華院裏不管種什麼花種子,生出來的都是望穿花?”

    “天庭之事,與我何干?”望穿花鬼女不願談了:“錦華你在天庭種出了地府的花,知道這有多不吉利嗎?還不回去將那些花都摘掉燒了!”

    錦華一撇嘴:“什麼吉利不吉利,望穿花幫魂靈記住今生所難忘之人事,你有功無過,還說什麼吉利,現在我是猜到你曾在天庭有冤情下地府來尋你。你告訴我,我去幫你雪冤雪恥。”

    “我的事不必他人管,錦華你自己去做你該做的事吧。”望穿花鬼女看着每一朵望穿花,有無不妥。

    汴郕王認真聽起來:“你說的弛豫是鈺君之子?他對你那麼好?連太陽星君的職位也不管了?”

    錦華帶點頭亮着眼睛道:“他不喜歡他的職位,不喜歡他父皇母后,討厭所有人,只尊敬青衣公主。”錦華對汴郕王無話不說。

    汴郕王閉眼,心有所思,但沒有告訴錦華,一點兒笑:“那弛豫是喜歡你嗎?”

    “不是不是。”錦華連忙否定:“他只是看我可憐來幫我罷了。”

    汴郕王眼眸千迴百轉,不知是何神色,也不知是何滋味:“報應還是緣分?該喜該憂?”

    “汴郕王你在說什麼呢?錦華聽不懂。”賴着他像是要糖果的孩子。

    汴郕王撫着她濃密烏黑的頭髮,心疼道:“錦華,可憐你了,但沒法啊,我不能留你在地府,你只有去天庭,現在喫苦沒事,以後會好起來的。”

    不知什麼時辰,錦華醒了,揉揉眼睛,賴在汴郕王身不肯起來:“錦華好像這樣不走了。汴郕王,你看,地府所有小鬼都不會來望穿河源頭,要不我們在這裏煮酒泡茶,錦華爲你斟酒,倒茶,聽你朗誦詩歌,給你彈奏,給你跳舞,你說好嗎?”不知怎的會這麼賴皮,這已經是越過禮儀界限了,以前錦華對汴郕王雖依賴但也沒這麼親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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