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該明白我想幹什麼,應該明白這祕令我是不會交給你的,你也可以來搶奪試試,我相信諸子百家都很想知道鹿吳山的祕密。”女子沉聲說道。
“你很好,毒娘子,你一定會後悔的!”說着一個躍身消失不見了。
等女子也走後,張三風才緩緩走了陰影,怔怔地走到花園央,看着花浪,在微風輕輕晃動。
什麼祕令,什麼祕密,什麼陰陽家?
張三風感覺自己的頭都有些大了。
……
清晨,陽光斜射入房內,衆人都從睡夢醒來,衆人都來到了大廳。
許若欣揉着腰,大聲說,道:“睡得可真是香呀!”
“確實不錯。”張雲飛隨口答道。
大約午九點許,法家的人在許若男的帶領下姍姍來遲,隨行的人有三個人張三風還是見過的一個是找過張三風麻煩的韓道一,另外兩個便是當時看守禁地的項天,項地兩兄弟了,還有二個人張三風卻是不認識。
“姐姐,好久不見。”許若欣見到自己的姐姐似乎相當的開心,拉着許若男的手便聊了起來。
許若男看了一眼很久不見的妹妹也是很開心,萬年不化的臉終於有了一絲笑容:“小妹這些天過得好嗎,他沒有欺負你吧。”
他?許若男你會不會說話?他,不會指得是我吧,我在你心裏這麼不堪?
張三風假裝沒有聽到,和項天項弟二兄弟打着招呼。
一直等到午十點鐘正一道的人才到。
“不好意思諸位,知道這次事情的重要性,不過路耽擱了。”正一道領頭的青年說道,不過話裏行間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這是誰呀?”張三風轉頭問一旁的張雲飛道。
“沒想到把這賤人派過來了,可見正一道的人也沒將這當回事,估計他們是不相信鹿吳山在盤市吧。”張雲飛撇了撇嘴說道。
似乎來人和張雲飛還有些矛盾呀,張三風摸了摸下巴,想到。
“唉喲,這不是張胖子嗎,怎麼沒在清風道館潛修了,跑到盤市湊什麼熱鬧?”那個領頭的少年看到張雲飛後諷刺道。
“怎麼着,我在哪裏還用和你彙報嗎?跟屁蟲無賴。”張雲飛回敬道。
“死胖子我告訴你多少次了我叫無萊,不叫無賴。”少年似乎很是氣憤。
“我沒讀錯無賴嗎?”張雲飛撇了撇嘴,“老大這傢伙叫無萊,是無憂的弟弟。”
“不要叫無憂我姐的名子不是你可以叫的。”無萊對於張雲飛叫自己姐姐名子很不爽。
“我叫你能耐我何?無憂,無憂,無憂……”張雲飛似乎了勁。
“你……”
“都別鬧了,現在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怎麼入山吧!”許若男冰冷說道,從這幾人表現看都是沒有經歷過洗禮的傢伙。自己這是要做保姆嗎?
聽到鍾鈴發話,幾人也不再玩鬧。
“我的天真得是鹿吳山?”第一個叫出聲的便是無萊了,從他驚訝的語氣,幾個人都從聽出正一道果然不相信鹿吳山的存在,而這幾個人都是打醬油的。
只見方圓百里之內,一座大山險峻高聳,但多岩石少草木,山下更是不見人煙,一片荒涼。
“又東五百里,曰鹿吳之山,無草木,多金石。澤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於滂水,水有獸焉,名曰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之,是食人。”許若男看着鹿吳山念道,“大家要小心些!”
黃昏臨近,夕陽西下,無邊的落寞,暈黃的夕陽照在鹿吳山,彷彿帶了幾分蕭索,也有了幾分可怖。
“怎麼辦?”無萊有些六神無主。
“慫包!”張雲飛嘀咕道,“無憂怎麼有這樣的弟弟。”
“行了,你也少說兩句吧,這鹿吳山可是古險地,稍有不慎可能丟了小命的,現在大家可是一隻繩的螞蚱。”張三風少有的正色道。
最後還是許若男較有經驗,她先是看了看天色,道:“這天色己晚,如果不提前找好休息的地方恐怕我們會有很大的危險,既然在山要把大山當作我們的依仗。”
鍾鈴贊同的點頭道:“若男說的不錯。”
許若欣見是姐姐的建議也是欣然同意,法家衆人對許若男的話爲首是瞻。也只有正一道的幾人拿不定主意的看着無萊,看來這無萊還是小團集的頭頭了,張三風估摸着這是個高層二代了。
唔,唔……
“什麼聲音?”張雲飛喊出聲來。
“好似嬰兒的哭聲,這兒又何來的小嬰兒?”張三風了皺眉,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麼,“而南流注於滂水,水有獸焉,名曰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之,是食人!”
似乎是驗證了張三風的想法,只見一隻龐然大物在黑暗之移動。
冰冷的風吹來,帶着一絲的水腥味的氣息。吹起了幾縷髮絲。
“好冷!”
平靜無水夜,似乎像是一隻巨獸突然張開它的血盆大口,洶涌了起來。
黑暗深處,彷彿有一位隱藏的刺客,隨時等待着給予對手致命的一擊。又彷彿像是惡魔的嘆息,冷風掠過,嘲笑着一切。
“該死,早知道不來了。”無萊埋怨道。
“閉嘴!”許若男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幾人都忍不住退後幾步,想要背靠大山。
黑暗幾個人似乎看到一隻龐然大物在緩緩前行。
便在這時,突然間,一個巨大的水柱筆直射了過來,眼看過去竟是數丈之高的柱,隨着水柱射過來的還有狂風,無邊的狂風,這幾個人無不變色。
“該死,這蠱雕善於用水,大家要多多小心。”鍾鈴提醒道。
“快退!”眼見水柱瞬間射了過來,張三風連忙拉了身旁的許若男一把,不然那一下估計便被水柱直接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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