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是不必,最近一段時間,我會留在世俗界,況且等我離開時,你也可以隨我一起前往鬼冥山。”神無道道。
“你爲何想讓妍妍做你們掌門?”
只要妍妍的體質一日還是神體,會被人窺視,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守在妍妍的身邊,爲她找個後臺卻是必須的。雖這鬼谷一脈是妍妍最佳去處,不過張三風還需要問清楚始末。
神無道聽了張三風的話語,眼光都放在妍妍的身,原本他臉面隨意灑脫,不過卻是慢慢鄭重起來,變得有些火熱:“我想大哥也一定聽說過我鬼谷一脈吧。我鬼谷一脈創始者便是鬼谷老祖王詡,號玄微子,在戰國時期顯赫一時。兵法家尊他爲聖人,縱橫家尊他爲始祖,算命占卜的尊他爲祖師爺,謀略家尊他爲謀聖,名家尊他爲師祖,道教尊其爲王禪老祖......而嫡傳後人卻是連他本事百分之一都不曾學得,歸根結底便是因爲後人都不曾擁有他的特殊體質,無法發揮出最強力量。恢復鬼谷一脈往日榮耀,便是鬼谷傳人的願望......”
張三風深深地看着神無道,也是有些被對方所說的話語感染。但同時在內心深處,卻又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張三風有種感覺若是拒絕了對方,估計對方也會像隱龍的人一樣,來搶奪。
“我可以答應讓妍妍拜入你鬼谷一脈,不過我希望你們可以保證她的安全,否則......”張三風語氣平靜,卻是異常堅定道。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要知道這小師妹可是我鬼谷一脈的希望。”
神無道,這幾天也是搬進了妍妍她們的別墅,接下來幾天倒是相安無事。
讓張三風無語的是,現在的妍妍簡直變成了神無道手心裏的寶了。
一天凌晨,妍妍睡醒了不過隨口說了一句想喫某家店鋪做的蛋糕,結果神無道居然半夜駕飛劍,砸開店鋪的門強行買了回來。
張三風現在每天沒事的時候送妍妍去學校。等妍妍放學了留在家裏陪妍妍玩耍。隱龍的人倒是沒有出現,想來是因爲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不敢輕舉妄動。張三風又哪裏知道那幾個傢伙立功心切沒將妍妍的事向級彙報。
這幾天張三風,也詳細了問了神無道關於鬼谷一脈的事情,可是神無道卻是對這些事情閉口不提。
在前天,張三風還看見神無道神祕兮兮將一本祕藉交給了妍妍,妍妍纔多大,怎麼可能會對祕藉感興趣不是,不過在神無道表演了御劍飛行一系列的法術後,還是打動了這個小傢伙。
在神無道的幫助之下,妍妍只用了一天達到了納氣期。這讓張三風心裏很不平衡,奶奶的,想想當年自己爲了達到納氣,連哄帶騙還簽了不平等的條約來着。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能完成當年的約定了。
這李幽函也開始學着用開始盤膝打坐,學習修煉,看去倒是有模有樣的。
張三風知道李幽函這是不忍和妍妍分開,眼看他如此執着,心也是有些不忍,便將前世修行時收集的一部不錯的功法教給了李幽函。
每每李幽函有想不通的地方,都會向張三風請教,經過張三風的講解,每每有茅塞頓開的感覺。
這妍妍除了學每天跟着張三風,好像一個小尾巴一樣,張三風到哪裏她到哪裏。
不過這也讓張三風明白,人和人是沒法的,因爲張三風教李幽函的時候,小傢伙也是坐在一旁安靜聽着。
開始張三風沒有感覺怎麼,但是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李幽函練習着張三風教她的基本劍術。
張三風帶着妍妍在外面玩耍,結果眼看妍妍在前面奔跑着突然變了方向,兩條小腿忽然騰空而起。身體彷彿踩着一片片樹葉。
“我去,這是凌雲飛渡!”張三風驚得眼珠都要瞪出來了,這凌雲飛渡雖然只是前世蓬萊仙島,最基礎的步伐,不過這一世連張三風也用了一個月時間才熟悉。
只聽見妍妍,如同一隻開心的百靈鳥一般咯咯的直笑,妍妍的身子突然離開地面有半米多高,飛來飛去。
“妍妍你怎麼會凌雲飛渡的。”
妍妍睜大眼睛看着張三風,有些茫然道:“爸爸教媽媽的時侯,我跟着學得呀,這飛來飛去的很好玩,所以會了......而且你說的這些東西,很簡單呀。”
簡單你妹呀,這凌雲飛渡可不是說練練的,若是不能理解五行八卦根本不可能練成。這小傢伙不會是一聽懂,一看會吧,這也太強了吧。
......
“老大,老大,這兩天我得到消息,似乎有一個古遺蹟在盛海市要開啓,不如我們去看看如何?”神無道看了一眼閒來無事的張三風說道。
“古遺蹟,什麼古遺蹟?”張三風兩眼放光的問道,看來愛財這個習慣,張三風是改不了了。
“古雷鋒塔遺蹟。”神無道正色道。
“雷鋒塔不是在杭州西湖嗎,怎麼可能在這裏?”張三風有些不解。
“西湖有雷鋒塔是不假,不過那並不是真正的雷鋒塔,這古雷鋒塔,據說是有古菩薩所建,有鎮妖的公用,這些年你可曾聽人說過有什麼神蹟?”神無道問道。
“這倒是沒有。”不知爲何,對於雷鋒塔,張三風心底總有一種厭惡的感覺,“這古雷鋒塔又在何處?”
“南山南,北海北,鏡花,水月!”神無道道。
“南山南,南山,不是別墅西邊的那座山;北海北,北海,也是離別墅不還的海名。這後兩句又是什麼意思?”張三風有些疑惑。
張三風聽了神無道的話後,開始思索,這幾天南山和北海他都遊玩過,不過卻是沒有發現什麼特殊。
看了一眼在一旁玩得開心的妍妍,張三風雖然很想去,不過沉吟了片刻,皺眉道:“還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幽函也是抱起了妍妍,道:“三風說的對,現在有不少的人都想針對妍妍,難道你們想帶着她一起山嗎?”
見張三風反對,神無道嘿嘿一笑。對於這個結果,神無道似乎早己經料想到了。一這個傢伙看似遊戲人間,其實心如同明鏡一般非常明白。現在家的這些人,明顯是以張三風爲心的。
不過他卻是另有打算,打算晚等衆人都休息了,自己偷偷去看看。因爲在剛剛神無機還爲自己卜算了一卦,籤。
夜深,離別墅幾百裏的南山有不少的身影再林穿梭。
一個道士打扮身影站在樹叢之,手一個羅盤,掐算着似乎正在尋找什麼,突然身影擡起頭道:“老大,你果然也來了。”
“不知爲何,我有一種強烈感覺這雷鋒塔若是不來,我會後悔!”張三風眉頭皺了皺才道。
“等一下老大,先別說話......”神無道做出不要出聲的動作。
只見離兩人有百米的位置,一個滿頭紫發的身影,只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刻意將他的臉龐深深隱藏在風衣之。
他手裏拿着一黑色的金鉢,遠運看去面佈滿了細細碎碎的菱形花紋,彷彿鱗片一樣,在金鉢的鉢底畫着一個大大“卍”字。
這個人眉毛長長,白如鷹目,如同傳說的白眉大俠,一張臉極爲消瘦卻是顯蒼桑無,皮膚病態一般很白皙,臉也是佈滿皺紋,可是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不知爲何,張三風一見到那黑色金鉢便有一種想要將之砸碎的衝動。
在這個時候,從不還處走來了幾個稍年青的青年,只見領頭那個身材修長的年輕男子站定身子,雙手垂立,恭恭敬敬的道:“葬天大師,您發現了什麼了麼?”
月光照耀,青光輝冷,透過樹葉,照在這個說話的年輕人的臉,只見他的相貌英俊不凡,眼珠呈現出妖異的紅色。
那手持黑色鉢盂的老者眉頭一皺,輕輕呵斥道:“我說了多少次了,在外面的時候,不管身旁有沒有人,都不要叫我葬天大師!”
“是的。”只見那個紅眼男子應聲道,不過隨即他又問道,“您發現了什麼了嗎?”
葬天大師眼睛裏閃過一絲冷笑,道:“這古雷鋒塔若是這麼容易被發現恐怕早被人搜爛了吧。”
不過他話音一轉,手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塊黑石碑語氣凝重:“你能看出這是什麼東西嗎?”
那紅眼青年看了幾眼,試探道:“這是古字麼?”
葬天大師嘿嘿冷笑兩聲:“哼,百夜,你不是號稱紅眼一族之的精英麼,年輕人的新秀,看來也不過如此。你的父親讓我提攜你,可是現在我看你,實在有些辜負你父親的厚望了!”
被稱爲百夜的面色有幾分羞愧,隱隱還有幾分怒意,可是他卻絕對不敢對面前的這位葬天大師流露出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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