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金色的光芒,如黑夜霍然出現的神火,一個剎那便照亮了周圍黑暗。
一位崑崙小世界的修士,決然出手,金光閃出,倒映在他的臉,肅穆!
“純陽一氣一一神劍所指!”
話音未落,那一道身影,化作這夜色金色的流星,將四周黑暗照得明亮,向着那邪神府之人,直衝而去。
衆人皆是大驚失色,衆人幾乎同時回頭,向着大長老道∶“大長老,我們……”
“諸位,御劍支援!”大長老沉聲道。
這個修士劍招馭劍速度何其之快,轉眼間衝到了邪神府衆人之前,而此刻邪神府人亦已經發現不對,驚叫聲頓時四起,紛紛出手。
邪名君依然漂浮在半空之,臉色神色蒼白無,此刻向下一望,眉頭一皺,口低低唸了一句∶“純陽一氣,呂氏一脈?”
眼看着那些邪神府之人對那個崑崙修士突然衝出的殺招,搞得有些手足無措,而半空的邪名君似乎正在關鍵時刻也來不及防備。
連那隻荒獸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也開始反抗邪名君的控制。
“孽畜,還想反抗!”對於襲殺而止的一劍,邪名君又好似毫不再意,手血魔幡抖了一下。
那荒獸瞬間發出一陣悲鳴,此刻那雙獸眼也是突然睜得老大。
忽然,一道金光從半路橫了出來,硬生生將那劍擋了下來,只見崑崙修士一聲輕吟,金色神劍發出銳聲,將這團金光逼退了幾分,但那崑崙修士的身形也頓時停了下來。
這時衆人才看清那幫助邪名君抵擋住一擊之人的模樣。
崑崙修士有些無奈,自己居然被擋在了離邪名君數米之遠的地方。
只見那人和邪神殿之人完全不同,是一位一身白衣灑脫無的年男子。
“你不是邪神府之人,爲何要幫他們!”那個崑崙修士面色有些不善問道。
“因爲我欠了邪名君一個人情!”白衣人倒也是灑脫。
對於這個彷彿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年,他很是戒備!
“這位小兄弟。”白衣男子微笑着似乎根本沒把眼前的修士當作敵人,道,“我們今日前來,並不是與你們爲敵,所以對你們並無妨礙事,我們何必引起不必要紛爭?”
純陽少年深深呼吸,知道面前此人修爲深不可測,自己只怕非他的對手,不過一想起當年邪神府害他父母,便是怒氣又起。
“不必引起紛爭……哈哈,哈哈,這話從邪神府說出來,不覺得可笑嗎?你既然不是邪神府之人,不要趟這次的混水爲好!”他眼光流轉間,目光落到了白衣人身後的邪名君身,卻見邪名君也正向此處望來,目光炯炯,微露笑容,真不知道他此刻心裏在想着些什麼?
“迅斬!”
他突然一聲大喝,竟然是不顧其他,手金劍,直衝向白衣年。
這白衣年卻是沒有料到眼前之人會突下殺手,不及防手卻是金光一閃,擋在身前。
純陽一氣是純陽劍派獨一無二的功法,非純陽劍派的嫡系弟子不能修煉。可眼前這個年居然也是使用純陽一氣的,那身份值得推敲了。
白衣年一怔,面對眼前少年提問,縱然他道行再高也不知怎麼回答,只得皺著眉頭。
“不說是麼,我呂不凡,便打到你說又如何!”
“純陽劍術一一三斬歸一!”
只見場金光頓時鬥成一片,這白衣年畢竟早呂不凡修煉極久,一時之間卻是處處落了下風。
“純陽劫命指!”
白衣年,也是以指爲劍,兩人之間劍氣縱橫,時間稍久,呂不凡漸漸被打壓下來。
呂不凡看在眼,心焦急,再這樣下去敗北己成定局。
這呂不凡畢竟乃是純陽劍派最爲出色的弟子,凝眉沉思片刻,收回手飛劍退了回來。
“前輩究竟是我純陽劍派的哪位前輩,爲何要助紂爲虐!”呂不凡口稱前輩,不過卻是沒有半分恭敬之意。
“我過去不過是純陽劍派的一個小小弟子,後來離開了純陽劍派,不說也罷,不說也罷。”白衣年人卻是不肯道出真實身份。
“使者,現在我們應當如何?”大長老也不顧忌身份,對着退回而來的呂不凡尋問道。
只因爲那牽制荒獸的修士也己經漸漸敗下陣來。
“七星子,你們還不準備出手嗎?若是他們真得將陣法完成恐怕你們也逃脫不掉吧!”呂不凡非常不屑其它人選擇隔岸觀火,直接開口道。
“我們不是看呂師兄大發神威麼,既然呂師兄都說了,我們又怎麼敢不聽。”一個崑崙來的修士笑答道,不過他心所想便不得而知了。
“哼!”呂不凡冷哼一聲,這些傢伙有名的無利不起早,呂不凡又豈會將這些人所說的話當真。
“諸位師弟隨我一起誅殺邪神府之人!”七星子直接開口道。
早在剛纔,他都觀察到這白衣年的強大,和呂不凡對戰竟絲毫不落下風,反而是一副從容不迫、遊刃有餘的樣子,一看便知還未動真格的。要知道單憑戰力這呂不凡在小輩之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七星子心機相當重,一眼便看出年男人道行很高,自己也不能勝得過他。
目光一轉,立刻有了其他主意:“王清,王選,王寧三位一體牽制住這個老傢伙。”
只見那三人遲疑了一下,還是按照七星子所說的行動起來。
這王清,王選,以及王寧三人本是同胞三兄弟,天生便是心意相通,後來三人同拜在華清宮二長老爲師,所學之術又相同,後來經過特殊的訓練,練成了三位一體之術,三者內力互通之下,是普通人三倍。
只見那七星子竟然不準備幫王氏兄弟三風。而是調轉方向,向着佈陣處從另外一側悄悄飛去。
此刻王氏兄弟和白衣年,鬥得火熱卻沒有人關心七星子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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