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基斯的大長腿佔了一半的身高,還有長長的耳朵,被顧沉隨便這麼往牀上一丟,兔基斯的腿基本上是對摺的。
“醜。”
顧沉站在牀邊上欣賞了好久,最後還是得出這個結論,他還是無法找出這隻醜兔子在簡桑榆心裏的萌點。
躺上牀,顧沉先開被子一把將醜兔子塞進了被窩裏,順手再替它蓋上被子,就像簡桑榆睡覺一樣,將整隻兔基斯的臉都完完全全給遮住了。
牀頭的燈一關,房間裏頓時陷入黑暗之中,顧沉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睜着眼睛,想了想,伸手將邊上的兔子撈了過來抱在了懷裏。
這隻兔子存在的意義是代替簡桑榆被他抱着。
只不過
短短几秒,顧沉一擡腳略帶幾分煩躁的將剛纔還被他抱在懷裏的兔基斯踹到了牀底下。
醜兔子就是醜兔子,這抱起來的手感和簡桑榆完全不同。
顧沉從牀頭櫃裏將手機拿了起來,看了兩眼鎖屏裏簡桑榆的照片,他打開了短信,編輯了一條給簡桑榆發了過去。
這個月已經過去一週了,最遲三週內,我要見到你。
簡桑榆收到短信的時候纔剛喫完夜宵,正和一羣人從夜市往酒店回,酒店就距離夜市不足十分鐘的位置,所以大家都散步回去,順便消化。
這傢伙莫不是有毛病
一週時間都要和她斤斤計較他這樣會讓她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的
比如,這傢伙是不是愛上她了所以看不見她,度日如年啊
可問題是,簡桑榆覺得,她現在這德行,顧沉不和她離婚都是因爲他強大的責任感和職業關係所在,簡桑榆一點不懷疑顧沉現在每一天每一次見到她都在忍她。
都這樣了,還每一個月要見一次
自虐吧這是
簡桑榆連一個哦字都懶得回覆顧沉,打開微信,在朋友圈裏一連發了個十二個哎字和十二個感嘆號,外加十二個大哭的表情,然後將手機揣回口袋裏大步的就跟上了大隊伍進了酒店。
因爲鄭深的特殊照顧,所以簡桑榆這種小女配也一個人住了一個單人間,房間就在鄭深的邊上,大家相互道了晚安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簡桑榆就直接進了浴室,夜市裏的小喫雖然香,特別是烤串,但是從夜市走過以後,身上的味道也是一言難語。
所以,簡桑榆也並沒有聽到她隨手丟在牀上的手機又響了一下,有一條新短信進來,而短信發件人,同樣是顧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