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工作室辭職了,連半個月工資都不要了,那她回劇組這邊幹什麼?”簡桑榆不解。
“這些年輕女孩子腦袋裏在想什麼的,誰也不知道,我挽留她多做半個月,也不是錢多非得給她多送半個月工資,就是想留她在京都讓她原來那個環境好好冷靜一下,也都是爲了她好,可惜,她自己是半點不知道想。”
鍾巖汀也是很無奈。
作爲老闆,她能做的,都做了。
員工回來,她第一時間就把人叫到了她的辦公室去談心。
從生活,到工作,到交友上,都給員工說了好多話,也以過來人開導了半個小時。
結果,人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估計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還滿心的怨氣。
“我問她那個陳先生是誰,她沒說,我問什麼,她都是閉口不答,要麼就是說不知道,後來問她和陳述風關係怎麼樣,她的眼神動了一下,所以,我估計,她回劇組去,可能會去找陳述風。”
鍾巖汀想着,“那天陳姐不是說看見她一大早的從陳述風的房間裏出來嗎?我估計,可能是交心又交身,小傻蛋一個,可能還覺得她現在是陳述風的女朋友,所以想着回去找陳述風,也不想想,陳述風這種花花公子,就算真和她有一夜,人家對她也不過是玩玩而已。”
如果不是不想良心不’安,別的人遇上這種事,反正你都離職了,誰還管你去哪裏啊?
“行,我多注意一下。”簡桑榆點頭,“如果真回劇組了,我再找她談談,看看她會不會說點什麼。”
“不用白費勁,她是不會說的。”鍾巖汀道,“我讓你注意一下,也不是讓你當爹當媽的管着她,她去劇組找陳述風,要麼陳述風把她金屋藏嬌,一直到陳述風玩膩了,要麼是直接進不了陳述風的門,見不到陳述風的面,要是真這樣,她要是身上沒錢回京都,你給她買張回京都的火車票,給她兩百塊錢就行了。”
臨時買機票,機票錢最貴了。
本來那個助理也不是會存錢的人,平日也是花錢大手大腳的,這機票錢一花,鍾巖汀心想着,估計那女孩是沒錢回京都了。
掛了電話以後簡桑榆就把這事在微信上給小錢和周可可說了一聲。
想了想,簡桑榆又喊了陳姐和黃姐。
她和藍雪出門去拍戲,周可可和小錢基本也跟着出門,待在酒店時間最長的,還是陳姐和黃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