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珏嘻嘻一笑,脣邊的兩個小酒窩閃着讓人扎眼的智慧之光。某妞被潛在內心深處的惡趣味已經是蠢蠢欲動了。白婉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呀可別怪姐我不厚道了呀
“你們之間的事你們之間有什麼事嗎”
你想要給我裝是吧姐我是不會裝還是怎麼嘀心裏正是有氣無處撒呢,某妞也無辜地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白婉裝模作樣。
“就是、就是我們以前談個戀愛的事呀。”
這一句話,可是從白婉婉的牙縫裏擠出來的。那女人一定就是故意想這樣來擠兌自己的。真是太歹毒了。
“啊喔,是嗎想不到原本你們還有這樣一段過去呀。哎呀,這就是我老公他不對了,這種事竟然不自覺坦白,還是一點都不把這當一回事啦”
撲哧那句不把這當回事簡直就是一把利刃直插入了白婉婉的心窩裏,當時就血濺當場。
“呵呵他應該跟你說過的吧”
精緻的臉上幾乎要龜裂開了,笑也變得極其的不自然。
“可他真的沒有說過可能是覺得沒有這個需要吧,他那人就這樣,覺得不重要的事從來都不多嘴說一聲,說是浪費時間浪費脣舌浪費生命。”
撲哧“沒有這個需要”又變成了一把利刃直插進了心窩處。緊接着,就見美女的臉果真出事了。嘶那妝果真是龜裂了
“呵呵說這個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擔心你會多想。”
看着白婉婉恨不得給自己兩撇子的模樣,某妞笑得就更加的燦爛了起來。可不想再浪費時間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來了最後一句必殺。
“不會不會,我是絕不會想多的。因爲楚祁說了,除了我,在他的眼中,其他的女人就是那巴巴。”
撲哧哧
連連補上的利刃讓白婉婉差點就氣得背了過去。本來是滿滿的戰鬥力,在慕珏簡單的幾句話後明顯是所剩無幾了。
巴巴這個叫慕珏的竟然敢說e週刊上票選出來的最性感女星是一巴巴特麼的,她都要爆粗了真是忍無可忍了
“你他媽的”
“嗯”
一臉得意的慕珏讓白婉婉霎時變了臉,彷彿剛剛那個國罵的詞彙絕絕對不是出自她的嘴裏。
“nita是韓語中的一個發音詞呵呵,近段時間接了一個新戲,要學兩句韓語,我在學呢,所以時不時就會哩出來一兩句的”
喔原來“你他媽”是韓語真的是太好了咱們得禮尚往來,某妞擺了擺手表示明白。
“嗯,韓語就是那樣的,例如我去年買了個表什麼的,是不是也是韓語裏的一個詞彙呢可能是屬於高級詞彙,說不好以後白小姐會慢慢學到了。”
去去年買了個表這擺明就是罵人的話而且還是比國罵還要粗鄙、難以入耳的那種,什麼見鬼的韓語,她還真以爲自己是個傻子嗎敢這麼說她白婉婉被氣得臉上紅白綠交加,可一時又發作不得。若是發作了,那豈不是自打嘴巴嗎這種粗鄙的話,身爲女神的她,又怎麼可能聽明白呢
撐着這叫做自作自受,吃了啞巴虧也只能乾笑了。見着她,慕珏也陪着她笑。
哼跟姐玩這些花花腸子腦子好使的就來一些高級的吧
祁爺大馬金刀地走了過來,嘴裏邊數落着,手上動作沒停地把慕珏脫下了的外套,披了上去。那話語聽似責怪,可裏面也包含了滿滿的關懷與柔情。某妞的小身子被有着祁爺體溫的外套一裹,什麼寒意都沒有了。最重要的是,心裏那叫一個暖呀。
“報告首長,下次一定注意嘻嘻。”
整整一個流程,是完全把白婉婉當成了空氣,晾在了一邊。她穿的也不多,爲何眼前這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問也不問一下自己呢他對她就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嗎看着她被傷得體無完膚才解氣嗎究竟她是犯了多麼大的罪難道就真的罪無可恕到這般地步嗎
楚祁我只不過就是不想這麼早結婚,難不成僅僅因爲這個,你就要判了我的死刑嗎
又抑或是,你對我所謂的愛,就僅僅是那薄薄的一張紙就能扲得清了嗎
白婉婉在心裏無聲地哀嚎,眼睜睜地看着兩人相擁,甜蜜地自眼前離開,自始自終,她就是個陌生人一樣不,她不甘心,不甘心呀最後僅存的那點理智和底線被妒忌吞噬,就是在這麼一瞬間,好已經徹底地將自己推入了那無法回頭的深淵之中
那樣的一段小插曲似乎並沒有破壞了朋友們繼續玩樂談天的興致,男人們聚在一起的話題是女人,而女人們的話題似乎也繞不過男人,而這有男有女的,話題自然就是男女之間的相處之道了,相互的吐槽。
“小嫂子,你和楚祁才結婚不久,正是你儂我儂之時,可楚祁卻是整天往部隊跑,沒有時間來陪你,你心裏有沒有過抱怨呢現在我們大家都在這,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我們給你撐腰”
霍少那酒喝得臉都紅了,似乎是有些高了,竟然不怕死地想去招惹楚祁,也不怕到時老虎發威,讓他沒法善了。
“喂喂喂,你喝多了,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軍嫂哪能沒有這個自覺呢對吧,小嫂子”
唐生也是笑着附和,可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卻完全就是要好戲的架式。
對於唐生這個不怕事大的,慕珏是越來越不爽。不說話也不會有人把當啞巴的。非要這樣摻和。白綠茶出來亂蹦,接着就是他。特麼的,這兩位是不是尼瑪的海樂兩兄弟這樣你方唱罷我登場的
“這還能有什麼抱怨不抱怨的兩人結婚了,當然就是要相互體諒的,什麼事都要有商有量。就好像唐生和安小姐,不應該也是這樣的纔對嗎只是我和楚祁沒有你們那麼的浪漫了。處對象的時候都是想個轟轟烈烈的。唐少,要不就說說你和未婚妻的事吧,有什麼浪漫的事沒讓我們也聽聽,說不定能做爲教材讓我們好好揣摩揣摩呢。”
這話一開口,馬上就把矛頭轉向了唐生。讓那唐生的臉色在一瞬間忍不住沉了下去。他最煩的就是別人談他與安燦燦的事。那個一身銅臭的女人,只要想着心裏就覺得噁心。不僅僅是不知道學點東西充充門面,還經常的泡吧鬼混,也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睡過的賤人,可偏偏她是安昀的女兒,而聯姻這種事,最好還是找個沒腦子的好控制,總比找個有腦子不好控制的強。若不是有安家當後盾,她是個什麼玩意兒倒貼到自己提鞋他都不要暗裏是狠狠地嫌棄了安燦燦一番,可是在人前他仍是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打哈哈地來個一筆帶過。
“小嫂子真是會說笑了,我們能有什麼好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