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彥明,看着完全醉了的慕珏,睡的沉沉的,楊逍則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坐了進去,
看着慕珏因酒而通紅的臉頰,胡彥明忍不住伸手去撫摸着,還是自己記憶中的那樣細膩柔軟,將癱軟的身體摟在了懷裏,那小手冰涼,心疼着握在了自己的大手裏,想着可以給她多一些的溫暖。
一會兒,就到了凱薩大酒店的樓下。胡彥明小心地抱着慕珏走了下來,無比的輕柔,就像是怕不小心會驚醒她。一路回到了胡彥明的專用休息室,是一套比總統套房還要奢華的套房。
進了房間,將慕珏輕輕的放在了那張大牀上,幫她摘下圍巾帽子,和雙肩背的書包,脫掉了外衣,才停下了手喉結在翻滾,看着她那迷人的身子,眼眸深處是無法抑制的火花。
這個時刻,要是他的動作繼續,那麼接下來的事情身爲男人的胡彥明心裏是再清楚不過了。可是,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這個女人會恨死他的,她那剛烈的性子也許會做出更加過火的事情來。
想到這些,要解開她上衣釦子的手就停了下來,
最後還是讓楊逍叫來了清掃的阿姨,給慕珏換了衣服。
這樣的行爲讓楊逍很是奇怪,難道就是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放在牀上就是爲了欣賞嗎什麼也不做難道是老闆不舉
偌大的房間胡彥明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裏,看着慕珏香甜的睡姿,手指纏繞着她的長髮,心裏是無法言喻的滿足感。這樣的甜蜜感覺讓他無法自拔。
“慕珏”
低低的呼喚着.聲音是那樣的深情。
正在他沉醉在欣賞這女人沉睡的姿態時,突然慕珏包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胡彥明,小心地從牀上起身拿出了包裏的電話,看着頻幕上顯示的名字,眼眸染上一層陰霾赤着腳走出了臥室,按下了接聽鍵。
“喂”
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停了幾秒,低聲回到。
“好久不見。”
楚祁,瞬間睜大了眼睛。另一隻手也停住了動作。
眼眸,眯了眯寒光閃了出來。他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知道慕珏對胡彥明是避之不及的,不知發生了什麼,這樣的情況是不會有的。
“這才一個多月而已。”
這樣的反應使得胡彥明不由得笑了出來。
“你就不問問爲什麼是我接的電話好像你不關心慕珏哦。”
這就是挑釁,一根刺紮在了楚祁的心尖上。不關心現在他就想出現在他面前重重的給他幾拳。
“如果你敢動她一個手指我保證,你會後悔曾經來到這世上”
楚祁的語氣沒有惡狠狠的,可讓人聽了就有一股壓迫感,胡彥明又一次笑了笑。
“其實這話,我早就想對你說了,慕珏的性子,你也早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吧這個女人是我的,想從我這裏搶走嗎看看你有這能耐嗎,楚祁,鬥勇鬥狠你不見得是我的對手。相信嗎”
“你想幹什麼”
就是讓慕珏留在我的身邊,還是首長呢,這你還看不出來嗎”
就這樣的激將法對楚祁是沒什麼用的,目前他只是擔心慕
珏的狀況,該死的
強壓着心中的怒火,楚祁,不急不緩地說道。讓胡彥明的臉色變了變,哪裏還有剛纔的得意之勢,他知道楚祁說的都對自己根本什麼都不敢做,只有步步爲營。想一切辦法將她慢慢的圈入自己的圈子,他還要做很多很多才可以擁有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慕珏。
“是的,她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比你清楚你以爲她就一定會在你的身邊嗎楚祁,別忘了你的婚姻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但我就可以全然掌握,楚家會要一個不能生育的兒媳婦嗎”
最後一句,刺傷了楚祁,之前醫生說的話迴響在耳邊,尊婦人想懷孕不是很容易的。則不能不知道呢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說了,等了一會,平靜地說:“這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我既然娶了她就是一輩子的事。”
有力的回答,可胡彥明聽來就是廢話。
“楚大首長,真是天真你可以不在意,可你的家人都會不在意嗎”
“這麼說你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
兩個人在電話裏鬥着嘴
“當然,我從不考慮什麼後代的問題,也沒有家裏的壓力。你就是不一樣了哦,呵呵還有你知道爲什麼,她生孩子困難嗎就是那年跳進寒江,落下的病根,這也是爲了我的啊,怎樣是不是很感人”
感人現在自己就是想一槍崩了他儘管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可楚祁聽到還是一陣心潮起伏。怒火攛上了腦門,如若在面前胡彥明早就趴在地上了。
“你要自欺欺人就繼續吧,不過現實就在這裏的,你在慕珏心裏是什麼樣子自己也知道的吧,不然也不會在這和我磨嘴皮子,我還有事,替我照顧好慕珏。”
說完,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聽到手機裏嘟嘟的忙音胡彥明一張臉即刻就陰沉的可怕了。
相對於胡彥明,楚祁也是好不到那裏的,收拾了下東西。吩咐了梁山明天的工作開車就離開了基地。
一路之上,心裏是七上八下的,只是恨自己沒有在慕珏的手機裏裝一個定位芯片,目前讓自己去哪裏找去呢
胡彥明。胡彥明可惡的人,他就沒有安生過這沒有幾天就又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裏了。該死的,慕珏你現在在哪裏啊
楚祁,冷靜下來。你的冷靜呢只有冷靜下來纔不會掉入那個人的圈套裏。
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開着夜車,三個小時後回到了家裏,空空的房間
緊繃着身子,在大街上穿行着,沒有方向,沒有目地的儘管知道慕珏現在不會有危險,但心裏還是非常着急。只有見到慕珏才能讓自己安靜下來。
最後無奈地將車子停在了小區的門口,幻想着守株待兔,慕珏會出現在回家的路上。
清晨,當慕珏從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醒來時,腦子裏是懵懵的,很疼就像要炸開一般。
尼瑪,宿醉原來是這麼啊,以後可不再喝酒了,一定。
揉了揉太陽穴,疼的叫出了聲。
“媽呀,難受死我了。這是哪裏“
慕珏,打量着着房間,很是陌生,但很豪華水晶燈,高檔的傢俱,純毛地毯。怎麼自己不是做夢吧掐了下自己,
”臥槽,很疼。這不是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