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你說要d缺失型血液,我也給你了,怎麼算是騙你”

    章沐白眯着眼睛,紅脣抿的緊緊的,她一腳踩在了男人的手腕上,疼得他嘶啞咧嘴的在地上打起滾來。

    “我要的是健康的血液,我早就告訴過你,可你呢你做了什麼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血液存在問題,但是還跑過來騙我的錢,你可知道,因爲你我差點兒功虧一簣”

    她的腳尖按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碾壓着。

    “啊疼拿開拿開你的腳”

    大漢疼的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那天他被章沐白打了麻醉劑醒過來之後,自己就又被鎖在了這間屋子裏頭,他想走,卻發現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屋裏黑漆漆的,他大聲喊叫,可是等來的確實章沐白一雙怨毒的紅眼。

    她每天都會給他注射藥物,讓他體力不濟,手腳都使不上力氣,但是有不會有什麼致命的傷,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

    那種藥,還有一種特別的作用,那就是會擴大人的痛感,擴大到幾十上百倍。

    所以章沐白現在對他的每一個動作,在他的神經裏頭都是巨大的傷害

    章沐白還用給他的眼睛上束了個水袋,讓他的眼睛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泡在冰冷的水裏,他剛剛睜眼的時候,已經感覺到前方猩紅一片了,他覺得,自己在這樣下去,估計過不了兩天就會瞎了

    “你可知道,騙我是什麼下場”

    章沐白的聲音越來越冷,聽得地上的大漢不由的往後縮了縮。

    可是他終究沒有能多開章沐白那用力的一腳。

    “咳咳咳咳”

    大漢猛地咳嗽起來,鮮血不停的從他的嘴邊往外涌。

    章沐白那一下用了極大的力氣,就踢在他的胸前下方,該是踢到了肋骨,大漢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一張臉也憋成了豬肝色。

    可章沐白看着面前的一幕卻絲毫沒有半點害怕,她蹲下去,就在那一堆血的邊上。

    “現在知道,騙我是什麼樣的下場了嗎”

    大漢張着嘴,像是一條瀕死的魚一樣,眼睛睜得老大。

    到了這一刻,他纔算是徹底明白過來,面前的這個章沐白,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爲了男人什麼都可以做的傻瓜富家小姐,她是個啥也不眨眼的女人

    “求求你放放過我”

    章沐白冷笑出聲,“放過你你差點害的我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現在還來求我放了你,你覺得這可能嗎”

    “我我可以可以幫您只要只要你放了我”

    五臟六腑疼的要命,可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撐着說出了那句話。

    “我我有認識的黑市黑市商人,可以可以陷害陷害你的情敵”

    章沐白挑了挑眉頭,審視的目光落在大漢的臉上。

    在國內,黑市買賣血液是犯法的事情,這次她幫雷子琛給安齊輸血,從頭到尾都沒有在安然的面前露過面,假如,這個男人真的能像他所說的那樣,把私下買賣血液使用的罪名按在安然的頭上,那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方文熙剛剛過來,還是說了幾件有用的事情的,比如安在昕的存在,又比如,只有扳倒了安然,她才能走到雷子琛的身邊去

    “好,我給你這個機會,你現在就聯繫那個人”

    大漢伸出滿是鮮血的手,顫抖着握住了章沐白遞過來的手機,然後輸入了一串號碼之後才遞回去。

    “叫史蒂夫美籍華華人你說,說是老j找找他幫忙”

    章沐白拿過了手機,看了一眼那個號碼,隨手按了撥通鍵,看見上頭提示的越洋之後,她便掛斷了。

    然後,低頭微笑着看着地上的大漢。

    大漢其實看不到章沐白的表情,只是本能的想要求她放過自己。

    “章章小姐,我我幫了你你你放過我,求你了”

    “恩,我這就放過你。”

    章沐白站了起來,往後退了一兩步,冷聲道,“我現在就,讓你徹底的解脫”

    她說着,便狠狠的一腳踹上了男人的胸膛,剛剛便已經斷了的肋骨這會兒直接插進了心臟,那個大漢甚至沒有來得及說最後一句話,長大的嘴巴不停的有血涌出來,只是呼吸了短短几秒鐘,便挺直了一切動靜。

    章沐白隨意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便拿着自己的手機走了出去。

    她先給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打了過去。

    “來我家,幫我處理一個屍體。”

    等解決掉那個大漢之後,章沐白才撥通了大漢輸入的號碼。

    “史蒂夫我是老j的朋友,他有件事情,讓我找你幫忙。”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這邊章沐白脣角上揚,輕聲道,“放心,報酬,絕對是你滿意的數字”

    自從安齊從手術室出來,如今已經過去五天了,他的身體漸漸恢復起來,這會兒已經能喫一些正常的食物了。

    這幾天蔣雨詩也一直住在病房裏頭,雷音每天都過來照顧她,原本就很是尷尬的關係,可是偏偏又沒有一個第三方來說讓蔣雨詩搬出去,安然和雷音她們自己自然也不好開口。

    不過好在,今天蔣雨詩就可以出院了,以後再不用過這尷尬的日子。

    那邊安然和雷子琛去打開水了,雷音也回家送一趟東西,病房裏頭就剩下安齊和蔣雨詩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本來是好朋友,但是蔣雨詩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之後,便沒有辦法在坦然的面對安齊了。

    但安齊不同,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知道,蔣雨詩剛好和他是同一個血型,而且看這樣子,似乎是她給自己獻血才救了自己的。

    所以他對蔣雨詩一直心存感激,只是這兩天,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的,每次他醒着的時候蔣雨詩就剛好是睡着的,想到她爲了自己丟了那麼多的血,他也不好打擾她休息。

    今天本來安齊是在睡覺的,而蔣雨詩忙着收拾東西準備出院,所以也沒有能在安齊醒過來的第一時間跑到牀上去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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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這下子,倒是剛好被安齊逮個正着了。

    蔣雨詩的臉上有些尷尬,低着頭裝作在一旁認真收拾的模樣,可實際上,手上那件衣服她已經反覆疊了不下十次了,疊好了又拿出來,然後又疊好放到包裏

    “雨詩,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樣子,那件衣服你疊好了放進去了,幹嘛還要拿出來重新疊”

    聽見安齊的話,蔣雨詩一低頭,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便乾脆把那衣服一扔,坐到了自己的病牀上,面對着那邊的安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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