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此時猶如一灘爛泥,又怎麼會在意這些。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房事是件美好的事情,她有些意猶未盡的看着身上的男子。
她體內的感覺很奇異,使得她渾身更是酥軟。
男子也看出了她的想法,低頭在她脣上落下一吻,聲音不像其他人聽到的那樣沙啞,反而是磁性的符合他此時的面孔。
他磁性的嗓音傳入她的耳朵:“你現在在孵卵,不宜太激烈!”
隨後伸手揉了揉她身上的雪白肌膚,喉嚨滾動着吞嚥口水,才繼續說:“你若是想,等你解決完他們,就跟在我身邊。”
他的意思是跟着他,然後就可以常常……
想到那個畫面……
他親吻着她,她身上的女子香氣讓他有再來的想法……
他輕微的動作,惹得身下的人酥叫連連。
牀上遍佈着蠕動的蟲子,但兩人都沒去管,而是十分投入的做着人生大事。
不知不覺,兩人纏綿到了天亮,男子剛離開一個時辰,房間的門就被大力推開了。
“賤人,又在偷什麼懶?趕緊起來給爺們弄喫的!”
一個醉酒大漢推門進來,就怒斥起來。
一把扯起她的被子,卻是看到她赤裸着身子,如一灘爛泥般,惺忪的雙眼微張看着他。
這副勾魂的模樣,不是引他犯罪嗎?更何況他此時還是喝了酒的!
大漢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扒掉,也不管女子驚恐的表情,沒有任何前戲的就侵佔了她的身子。
一股恥辱感涌上來,但她此時沒有力氣,也無法抗拒,只能含淚默默承受着。
“哥,你這一大早的就運動,趕緊忙活完,讓這賤人給我們弄喫的吧,餓死了都。”
沒關上的大門走進來一個人,看着牀上那對赤裸的身體,沒有太多的驚訝,就像是看多了習慣了似的。
“再等等,老子快好了……”隨後動作更快起來,雖然女子沒配合的發出聲音,卻是身體碰撞的啪啪響,也讓在旁邊看着的人渾身發熱。
這賤人身上的香味,讓他到現在一想起來就渾身騷熱發癢。
“你快點!”他催促他哥。
伴隨着大漢的一聲低吼,也就結束了這一段折磨。
“這賤人,不能天天弄她,不然早晚得死在她身上!”大漢滿足的啐了一聲,起身提上褲子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出去了。
他弟此時衣衫也褪去,卻是去將門掩上了。
“賤人,昨兒晚去青樓,發現那些個娘們的味道都不如你!以後爺就不去找那些臭娘們了,就幹你!”
他嘴裏說着讓女子聽了噁心的話,身體動作也沒停的跟大漢一樣的粗魯。
女子閉上眼睛,沒有一點動靜。
這就是她過的日子,恨不得殺了他們全家的日子!
她就是被如今身上的人哄騙回家的。
一直守護她的父母在她及笄的那天,莫名其妙的猝死,她成了村裏的不詳之人,也因此被趕出了村子。
她知道城鎮的方向,爲了活下去,她想去城鎮找一份工作。
第一次,她到一個布匹店,掌櫃擡頭看是髒亂狼狽的女娃,擡手就想將人攆出去,卻是靠近聞到空氣中的氣味,讓她先到後院等着。
她以爲找到工作了,滿心歡喜的在後面等着,沒想到卻是等來對方對她的凌辱……
感受到她的美好,他迷戀無比!
他想圈養她,她從那裏逃了出來。
在街上流浪着。
衣衫凌亂的她,只能躲在偏僻的巷子裏。
被當時的男子看到,本是想上去辱罵笑話一般的,但走進聞到她身上的氣味,他渾身也是一陣騷熱難耐。
女子擡起淚眸的時候,他心思一轉,壓下了此時的身體衝動,而是言語哄騙的將她帶回家。
她以爲是碰上好人了,未曾想卻是噩夢的開始。
當天晚上她剛洗漱了出來,就看到他在她的房裏……
男子將她的身子佔了……
他兄長聽到動靜過來,也……
“大晚上你們兩個兔崽子不睡覺,鬧的哪門子巴巴?”他爹被響動吵醒,罵罵咧咧的推門進來。
看到一地的衣物,小兒子在邊上看着牀上的兄長在……
他氣的臉色漲紅,指着他們罵道:“你們兩個從哪兒帶來的女人,想娶媳婦就吱聲,咱正兒八經娶一個去……”
剛走近牀邊想將他大兒子扯下來,卻是突然發現……
“這……”
他不可思議的捂上命根,此時他……
自從他妻子走後,他一直就悶頭賺錢養活這兩崽子,時間久了,也就沒有了那方面的慾望……
沒想到今天……
兩人見狀,還有什麼不懂的?
大漢活動了一下,就從女子身上下來。
對着他爹說道:“爹,你老當益壯,你先來!”
兄弟兩個對視了一下眼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就看着他爹的動作。
他們第一次靠近女子的時候,也跟他爹的反應一樣!
剛開始見兩小崽子還要旁觀,他想怒斥的,但那種感覺太濃烈了,也就沒心思去管他們了。
女子就這樣,被父子三人輪流了多次。
也不知是不是她體制的原因,哪怕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她也沒有因此而昏厥過去。
女子不僅夜裏被他們折磨,白日裏還要給他們幹活……
甚至白天他們感覺上來了,也不管她此時在什麼地方幹什麼,就地……
女子被折磨的生無可戀,卻又不願這樣死去。
她無處可去,他們也不擔心她逃了。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斗篷男子。
他將他蟲師的身份告訴了她,對她說:“你的身體很適合做蟲師,如果你願意……”
女子當時知道蟲師就是用自身身體養蟲,她抗拒。
最後……
被那些沒人性的人折磨的不人不鬼。
甚至好幾次,他們帶回來的豬朋狗友也……
她恨!
恨老天對她的不公!
爲什麼要讓她擁有這樣的體制?!
就在他走後不到半個月,她對他們就動了殺心,起了反抗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