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6問:“那我們要怎麼做?需要提醒北周那些副將嗎?還是…”

    “把你的弩弓給我!”冷清寒回頭對一個女子說道,隊伍的女子大部分都會佩戴弓弩或袖箭,而那女子手的弩箭射程遠,加還是順風,冷清寒估算了一下距離,還是可以射到最近的副將邊的。 .

    冷清寒拿過女子遞來的弓弩扯過3536的手,3536不明所以的輕抽了幾下,問道:“頭,你幹嘛?”還配一副良家婦女被非禮的模樣。

    冷清寒嘴角輕勾,臉戴着一張長相平凡的人皮面具,配這一抹笑,無端讓人…其實是讓3536一人,感到幾分詭異而已。

    冷清寒抽出一把藍霆匕首利索的在3536指尖處一劃,而那逗看着自己瞬間流血的手指,輕咬着下脣,欲泣不泣的模樣,冷清寒看着他裝的那副鬼樣,真的是…

    小三八也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幸虧她及時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卻是憋的眼淚都快流出來!

    冷清寒隨手撕掉3536一截袖子,抓過他還在滴着血的手指,在布條寫下“東越有詐,副將不足”八個血字,然後將布條的一端系在了弩箭,好弩箭後對着離得近的北周國副將的身邊射去。

    待冷清寒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那逗的3536終於忍不住了,委屈的問道:“頭,爲什麼受傷的是我?”

    冷清寒回以他一記白眼,嫌棄說道:“不是你提出要提醒他們的嗎?我只是照着你的想法去做了而已!”

    “……”3536懵逼了…還可以這樣…的嗎?

    一隻弩箭突然從天而降,那副將一個旋身避開,低頭看了眼釘在地的那支弩箭,又回頭看了看射出的方向…

    副將蹙眉,搞不懂是誰在給自己放消息,但能在這時候給自己消息的人,也不會是敵人吧,這麼想着,也撿起地的箭支,看向布條的內容…

    “這…不好!你馬回去稟告將軍,讓將軍派人來支援!”副將臉表情越來越差,扯過身邊的探使,急切的將手的那支弩箭帶布條塞到對方手。

    探使除了打探軍情之外,在戰場還負責將前方的戰報傳遞到後方,探使見副將的臉色不好,也知道事態的嚴重,躍馬背,馬鞭朝着馬臀一抽,大喝一聲:“駕!”往主營而去。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那副將身邊的另一名副將問道。

    “敵軍這是打算將我們這夥人一打盡呢…”那副將吐出一口濁氣,繼續說道:“無論如何,都要拖到援軍到來…”

    ……

    “報!”帳外響起一聲急報。

    帳內在書案邊正執筆在宣紙寫着字的男子擡頭,薄脣輕啓:“進來!”明明感覺聲音沒多大,卻是傳到了帳外!

    “何事驚慌?”男子萬年不變的面,仍是一片冷峻。

    “啓稟將軍,這是前方加急送回的情報,我軍前方將士恐有難…”跪在地的士兵從懷裏掏出箭支與布條,雙手奉起,焦急的向桌案邊的男子彙報着。

    “哦?”男子前接過士兵手的布條一看,登時瞳孔一縮,隨後鎮定下來,一邊走出帳外對着帳外的親兵安排:“凡水、凡華,你二人速去讓秦副將和鍾副將調集兩萬人馬,立刻前方支援蔡副將他們!”

    說完也不等凡水凡華二人反應,運起內力去到馬廄解下自己馬兒的繮繩,躍馬背朝着營外揚長而去,手裏卻依舊緊緊攥着那塊布條,雖面平靜,實則內心早已驚濤駭浪。

    冷清寒看着意料之的人羣加入戰場,也有些猶豫該不該出手相幫…

    在那副將讓人送“信”離開沒多久,不遠處丘陵藏着的一批東越國士兵,也躥了出來,加入了戰場,如今的局勢開始一邊倒…

    在冷清寒還在猶豫不定的時候,3074可忍不住了,跺了跺腳,提劍衝下了坡,加入國戰…

    其他人都看向冷清寒,等着她一聲令下了。

    冷清寒也只好大喝一聲:“!”

    衆人得令,紛紛運起輕功下坡,加入了戰場!

    早在買馬的時候,衆人已經都戴了人皮面具,一身粗布麻衣,根本看不出半點殺手的痕跡。

    冷清寒幾個飛躍,落入戰場心,雙手持着藍霆匕首,每在人羣掠過,都會割破幾個敵軍的咽喉,與人對戰,冷清寒的雙匕越階無敵,更何況這些只是空有拳腳功夫的士兵,更加不會是冷清寒的對手。

    小三八的長鞭是遠攻,在她五步之內的人,都紛紛倒地,殺手殺人的招式,是必須一招斃命,人的咽喉是脆弱的!

    3005和3093的武器是長劍,二人的劍術也是旗鼓相當,甚至有些暗自較勁的意思,3093一劍刺出,命敵人心臟,3005也不甘示弱的一劍劃破敵人的喉嚨,兩人劍下的敵人同時倒下,3093與3005對視一眼,眼皆是戰意。

    那邊,3536一入戰場,像是換了個人般,不見平時那副嬉皮笑臉,如殺神附體般,冰冷的收割着敵人的生命…

    他平時雖有些…呃…是特別不正經,但冷清寒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名合格的殺手,握緊武器的時候,他是冷血無情的,甚至是他們之殺人數量最多最快,卻能衣不沾血滴的!

    他內力在3005之後,但他輕功了得,醫術方面也是他們這批人之最好的,只是他平時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使人有時會忘記了此人其實也是個狠角色,是個腹黑的主。

    悶葫蘆單手握刀,也並沒有遜色多少,那把刀在他手裏像活了似的,橫劈豎砍之間輕鬆取下敵人頭顱,割破敵人咽喉。

    冷清寒的人到目前爲止也沒人受傷,都是經歷過重重死亡篩選活下來的人,如果那麼遜的話,那也不用混了。

    之前撿起弩箭的蔡副將,看到冷清寒這些生面孔突然出現,也是喜憂參半吧,看到他們是幫己方,他是喜的,憂的是,那些人幫自己這邊,是何目的?

    身爲領兵的副將,總是要他人考慮的多些,寧可深想,也不會不想。

    而他這回確實是想多了,因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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