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想到在場不止他們兩個,所以他又止住了話。 .
轉而問道:“可是急用?”
冷清寒也知道他想問什麼,她回道:“我還需要集齊其它東西,所以暫不急,十一哥要是急用的話,可以先用。”
唐世偉雖然還想問冷清寒具體還需要什麼,他可以幫忙去打聽,但見冷清寒有些顧忌那麼多人在場,他也沒問。
從小認識冷清寒了,又怎麼會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呢?!
有些話,她是不想冷子俊知道的,或者說,是不想讓他太早知道。
冷子俊倒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再次問道:“融念壺是何物,爲何你們都要找尋?”
唐世偉看了眼冷清寒,見她幾不可查的點頭,他才解釋道:“在下兒時受過驚嚇,意念一直沒辦法集,導致了練功時難以全神投入修煉,如今內力一直止步不前,偶遇一道士告知在下,唯有融念壺可修復在下的念力。”
“融念壺,是修復意念的?”冷子俊問道,還看向冷清寒。
冷清寒汗顏,點頭肯定道:“是修復意念的,也有其它功效,至於是什麼……現在還不能說……”冷清寒不想編謊言騙自己的哥哥,所以只好瞞着了。
這也不算欺騙,只是不說而已。
冷子俊又不是那種會強迫他人的人,更何況,看他妹妹有難言之隱的樣子,他更不忍強迫於她了。
反正只要不是妹妹出事好了!
無痕也只是在旁邊靜靜聽着,仿若事不關己,但他也同樣想知道融念壺的下落。
不遠處。
“我去趕走她們……”冷清蓮氣呼呼的道。
“算了,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近爹爹可是都不願見到我們了……”
冷清秀假裝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但用的力氣,真的是往前走一步分開了。
完了她還哪壺不該提哪壺。
她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冷清蓮更不可能忍得下這口氣了,她想到好幾次去雲舒樓外等着,都被擋住,說爹爹不見任何人。
“肯定是那個賤人在爹爹面前說我們壞話的,不然爹爹不可能不見我們的……”冷清蓮更是氣的直磨牙。
如果不是有人在挑撥離間,爹爹怎麼會不見自己的?!
以前算爹爹不讓進雲舒樓,也會讓去側院等候着的。
如今,是直接將自己拒之門外,看都懶得看了。
冷清蓮如何能不怨呢?!
“蓮兒……”冷清秀佯裝還要勸她的模樣。
“二姐姐,你不要勸我了,她都背地裏做那些事了,我還不能去找她算賬嗎?我可不像姐姐那麼善良!”冷清蓮將自己的袖子抽出,輕推開冷清秀,往亭子走去。
明明是她讓小廝丫環暖好的亭子,爲什麼要讓給她們用?!
“喲……這是你們昨晚帶回來的男人啊?!真是長得夠俊俏的啊!未及笄的女子,深夜出門也算了,還帶回兩個來路不明的男人,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左相府的臉面都要丟盡了……”
冷清蓮一來看到亭的兩個俊俏男子,身的氣息各有不同,一個一身冷冽,生人勿進的樣子,另一個……
唐世偉剛好跟冷清寒說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咧嘴露出一抹化雪的陽光笑容,暖徹大地。
連冷清蓮都被迷惑到了。
唐世偉如今是卿嵩的臉,卿嵩從小不愛與人說話,也沒有過多的表情,所以以前村裏人都當他是傻子,又整天弄的黑頭土臉的,更是沒人注意到他的長相了。
卿嵩本身長的不差,只是很少有表情,以至於平時唐世偉不吭聲的時候,在衆人眼裏是個冷硬寡言之人。
無痕是從小生活的環境和接觸的人,使得他不太喜與人交往,所以很多時候,哪怕衆人都在笑鬧的時候,他頂多只能牽牽嘴角。
是他覺得自己不會笑,但也不想讓自己在乎的人,覺得自己疏遠。
瞭解了他們性格的幾人也都習慣了,不會有什麼不自在的。
無痕聞言,心不喜,眼神微眯,袖的手指輕輕一彈。
沒有人注意到,一些細微的粉末附冷清蓮的手背後,立即融入骨肉,皮膚之又恢復如初,讓人看不出什麼異常。
要不是見她是左相府的人,無痕不是給這點小教訓那麼簡單了。
冷子俊氣的臉色漲紅,斥道:“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是不是覺得外面的空氣太清新了,不適合你生存?想關進黑屋是不是?”
冷清蓮見冷子俊怒目圓瞪的樣子,心裏有些被嚇到,但想到以前自己和娘他們經常剋扣他月銀,他都忍氣吞聲的,如今這般作態,頂多是不想在自己兄弟面前失了面子罷了。
這般想着,冷清蓮下巴微擡,語氣冷嘲:“我說的都是事實,你瞪着我有什麼用?該不會被我說了吧?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你還真是個好哥哥呢,給自己妹妹拉皮條,還打掩護……”
“啪!”
冷子俊見她越說越起勁,越說越離譜了,怒極是一巴掌。
呵斥道:“你該進小黑屋好好反省去。”
說着,喊來侯在不遠處的兩個小廝,下令道:“將四小姐送到花房,讓管事嬤嬤盯着,不讓任何人探視,三日後還不悔改,繼續三日。”
一個小廝猶豫了一下,見另外一人都應聲前了,他也只好跟前去。
花房,說的好聽,但其實是專門關做錯事的奴僕的,裏面白日無光,黑夜鼠竄的。
而且進到花房的人,都是規定餓三天的。
冷子俊也是氣急了,想給冷清蓮個教訓,讓她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別特麼什麼都瞎幾把亂扯。
更何況是無生有的事了。
冷子俊發現自己真的是氣糊塗了,都控制不住爆粗口了。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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