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是沒有紅毯水怪身的顏色那麼好看。 .

    母紅毯身抹了藥粉的傷口,很快結了層薄痂,幾人忍不住驚訝的看着那些傷口。

    他們能肯定,不是他們的藥效太好,這一點他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早姜風離開之前,輕掣給他換藥的時候,幾人都有看到傷口的,一個晚,才結了一點薄薄的血痂,而母紅毯身的傷痂,卻不過十息時間。

    而這一切,還是發生在母紅毯顏色發生變化的時候……

    這是不是說明……

    紅毯水怪的血液,有神的癒合能力!

    幾人對視了一眼,猜測的都差不多,但幾人也沒有一絲貪婪之色。

    幾人感覺到母紅毯身的死氣少了許多,也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衆人也忍不住送了口氣。

    畢竟,如果自己這些人沒有將母紅毯治好,還真擔心紅毯水怪會突然發狂,朝着他們攻擊呢。

    看到它兩場戰鬥,幾人心裏還是很不想與它對的。

    雖然它看着很無害,但殺傷力也太強了吧?!

    它們本不是生活在墨湖,但昨天路過墨湖的時候,兩個想下水玩玩,沒想到自己玩的興奮,沒注意到落後的伴侶……

    等它發現異常游回去的時候,伴侶已經被娃娃魚咬掉了一大塊肉……

    他憤怒的在墨湖追逐攻擊着娃娃魚,在湖底大戰了許久,它也受了一些傷,但它最後還是抓住了娃娃魚,哪怕娃娃魚的利爪傷的它很痛,它始終不願鬆開……

    誰讓它傷了自己最愛的伴侶?!

    在感覺到它斷氣了之後,它鬆了口氣,覺得自己終於可以爲伴侶出氣了。

    想到它受傷的伴侶還在湖底,它又迅速的超着它的方向找去。

    但,剛遊近,卻又發現一羣血線蟲圍着它的伴侶,在吸着它伴侶的血液,它還能看到那些血線蟲身泛着紅光……

    那都是它伴侶的血!!!

    他瘋了一樣的衝前,趕走那些血線蟲,瘋狂的攪動着墨湖的湖水。

    血線蟲細小,隨着湖水的波動而無法靠近,紅毯水怪發現了這一點,瘋狂的在水轉動,帶動湖水,最後形成了水漩渦。

    他帶起湖水飛出水漩渦的同時,還一直轉動着身子,直到將水的血線蟲全部帶到水龍捲裏面,它才使用怒氣,將血線蟲打散出去。

    怒氣,是它偶然間發現的一種天賦技能。

    如同人長舒一口氣時,感覺自身毛孔撐開一樣。

    它的怒氣是從舒張的毛孔一衝而出的一種重壓氣,它管那種氣叫怒氣。

    如今,紅毯水怪見自己的伴侶氣色好了許多,它感激的又對着幾人“鞠躬”。

    冷清寒幾人見母紅毯可以慢慢的擡起身子了,也準備走了。

    遠處的隊伍看到手勢,也走來,一起繼續前進着。

    他們走了沒多久,身後的人卻是發出聲音……

    “頭兒,你快看!”

    “紅毯水怪跟來了……”

    衆人聞言,也回過頭來……

    紅毯水怪揹着母紅毯,朝他們飛來。

    它見衆人回過頭,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停頓了一下,隨後還是加快速度飛到他們身前。

    衆人讓開一條路,冷清寒幾人走回來,問道:“可是還有何事?”

    知道它聽得懂人話,交流起來方便多了。

    它飛低了一點,沒有吭聲。

    金鈴問:“該不會是想跟着我們吧?”

    紅毯水怪聽到這句話,卻是擡起了前面的兩個角……

    靠的近了,幾人才發現,原來它們的眼睛長在前面的兩個角下方,而嘴卻是長在兩隻眼睛的間。

    此時,它那眼睛卻是期盼的看着他們。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這紅毯變小了好多……

    還是他們昨晚眼花了?隔太遠沒看清?

    唐世偉肩的蠡蟻王飛到紅毯水怪面前,兩隻鍘刀足還拍擊了幾下,發出“鏘鏘”的聲音。

    紅毯水怪前身卻是點了點,隨後衆人看到,兩隻紅毯水怪又小了一些……

    這還是可以收縮的啊?!

    冷清寒看着這隻有一米大小的兩隻紅毯怪……

    忍不住扶額。

    怎麼好好的尋寶隊伍,變成了馴獸隊了?

    這劇情走的有點偏啊!!!

    但衆人也沒有嫌棄,畢竟這幾隻獸還是較有靈性的,不會隨意傷人,也有一定的戰鬥力。

    這樣,一行人帶着三隻獸,沿着墨湖走了一天的時間,到了黃昏,才繞過了墨湖,到達了另一邊。

    也許是墨湖實力最強的娃娃魚已經被消滅的原因,這一路,衆人沒有再遇怪的事情。

    又是一片黑森林,但卻多了很多巨石,巨石長滿了黑色的苔蘚,甚至有些苔蘚正流出一些濃黑如墨汁一樣的液體。

    那些液體滲入地面,將地表染黑,卻是瞬間又沁入了地底。

    有一塊巨石滿是黑苔蘚,而那塊巨石在墨湖邊,苔蘚的液體滴在墨湖,那一片顏色更濃。

    “原來,這墨湖的水之所以是黑的,全是這些黑苔蘚造成的啊!”

    冷清寒看着無痕,因爲無痕好像知道的東西特別多,她詢問的目光看向他,希望他這一次也能給他們解答一些疑惑。

    無痕好笑,有些無奈的前。

    因爲跟唐世偉的關係較好,跟着衆人久了,會不自覺的忘記自己的身份、融入他們之,這種感覺讓他無安心。

    他也不自覺的將他們當作弟弟妹妹來照顧。

    他從袖掏出一個銀針包,挑出一根最粗的銀針,沾着那些黑色液體……

    等了好一會,他將銀針的黑色液體擦掉,銀針卻是沒什麼異常。

    “無毒。”他得出結論。

    這時,不遠處卻是有條蛇爬到巨石,蛇身沾滿了苔蘚液體,吐出的蛇信子也沾了,頭立即垂下,從巨石滑落下來。

    “快看那邊!”隊伍裏有個人警惕的掃視四周的時候,剛好看到那一幕,出聲提醒。

    幾人順着他說的方向看去,剛好看到蛇從巨石滾落的一幕。

    輕掣前,用劍尖挑起暈死過去的蛇……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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