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快來看看這是什麼?”說話那人指着拐角處一面牆壁。 .

    衆人走近一看,石壁全是雕刻壁畫,冷清寒將手的夜明珠湊近打量。

    面密密麻麻的刻畫着一些衆人看不懂的字,如果不是有配圖,根本看不懂什麼意思。

    一羣簡筆人依稀能看出是在膜拜着什麼,只是……

    他們的前面卻是沒有刻畫出具體的事物,只有一個高臺……

    有些石壁刻畫着一個壯漢,舉着錘子,在聯合他的周邊和手的動作,像是在打鐵。

    畫面一轉,一個人手舉着一根權杖,權杖前面刻畫了幾道線條……

    是想要描述它的金光閃閃嗎?

    總不能是像法海的金箔收妖怪吧?!

    冷清寒也仔細看了權杖的前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所以她很快否定了第二個猜想。

    還有一面壁畫,面刻着雙方人馬在打鬥……

    一羣是人的模樣,另一方,卻是畫的形怪狀的,讓人根本看不出是什麼。

    這幅畫的旁邊,是一個簡筆人,卻多了頭盔,他手舉權杖,權杖對着對面躺着的人。

    到這裏的權杖,卻是跟前面的有所不同,至於哪裏不同,說不來……

    好像是多了花紋!

    最後一個畫面,卻是很詭異。

    又是一羣簡筆人,在跪拜着什麼……

    而他們的前面,貌似是一具棺材,但衆人走近一看……

    棺材裏面卻是空的……

    那他們跪拜一個空棺材,又是什麼意思?

    前面的,衆人還能讀懂,無非是一羣人類遇到一些困難,祈求天,隨後有個人鑄造了權杖,權杖內凝聚了一股威力,打敗了敵方的人馬,最後……

    是誰死了?是那個打敗對方的男子嗎?衆人是在跪拜他嗎?

    那爲什麼棺材會是空的?

    冷清寒想不明白,她回頭看向他,他此時也皺眉看着那石畫的空棺。

    感覺到冷清寒的目光在看着他,他鬆開皺緊的眉頭,回頭與她對視。

    “走吧。”他說。

    冷清寒點頭。

    一行人又繼續朝洞內走去。

    衆人走了許久,卻是遇到了許多岔路通道,淳于越沒有猶豫的選擇一條,衆人都尾隨他身後。

    不知走了多久,過了多少個分岔路,一處寬敞的山洞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

    與之前看到的洞壁相,這裏顯得更像是有人爲打造的痕跡,還能看到周圍有好幾個洞口。

    百米直徑的山洞內呈圓形整齊的佇立着石燈,燈光卻是泛着綠色。

    但,令人怪的是,石燈心卻是有一口井,井口有十米多寬,井的周圍卻是有着怪的紋路。

    在這時,其一個稍顯大些的洞口通道,卻是發出了動靜。

    衆人警惕的看向那邊,沒一會兒,卻是竄出一條巨蛇……

    “是騰蛇……”

    “千年騰蛇……”

    衆人看着頭頂開始長出犄角的騰蛇,不由的後退幾步。

    一米多粗的蛇身,身長卻是無法估量,它僅是探出前半身,它立起前身,巨大的腦袋卻是在睥睨天下的掃視衆人。

    它吐出蛇信子,猩紅的蛇信子卻是有兩米多長。

    百年巨蟒,千年騰蛇,萬年蛟龍,有遇才能化龍。

    龍是他們國家的吉祥物,哪怕是面對才千年的騰蛇,他們也不敢動手。

    當然,不會主動動手,算動手,也不會將它斬殺,而是擊退。

    騰蛇看了一圈,像是沒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它的眸光閃爍了一下,最後目光卻是落在了冷清寒和淳于越的身。

    兩人此時臉正帶着面具,只露出兩個圓孔,根本無法看清兩人的長相。

    騰蛇的身子動了動,往它所在的洞內退了一下。

    衆人以爲它要退回洞的時候,它突然猛的朝冷清寒的方向襲來……

    冷清寒被這變故驚到,卻也是反應迅速的旋身避開。

    騰蛇洞內的身子隨着攻擊,也全部露了出來……

    尾部卻是……

    斷了一截……

    看已經長圓的傷口,衆人的心抽了一下。

    而騰蛇見冷清寒避開了自己的攻擊,隨着靠近,散發出的氣息並不是……

    它沒有再看冷清寒,而是轉頭看着對自己發出攻擊的淳于越。

    淳于越見這畜生竟想傷害他的丫頭,他怎麼能忍?

    持劍朝騰蛇刺去,騰蛇沒有躲避,反而等他靠近之後,身一層薄薄的鱗片突顯,擋住了他的攻擊,隨後騰蛇突然巨大的腦袋伏趴在地面……

    輕掣幾人莫名的對視一眼。

    唐世偉肩的蠡蟻王看到這一幕,卻是大大的眸子波動了幾下。

    兩個紅毯怪看到這一幕,卻是沒什麼動作,仍舊漂浮在冷清寒的身邊。

    剎魔教這邊。

    一行人解決完了大頭鬼,卻是人數所剩無幾,但事到如今,沒有在海城收穫到什麼寶物,他們如何能甘心?

    索性繼續朝前走。

    嘩啦啦的水流聲,讓衆人忍不住精神一振。

    要知道,他們從外面帶來的水袋,可都已經飲用完了。

    每天喫着獸肉,卻沒有補充水分,長時間下去,也會有些難受的。

    他們快步走前,見這條河清澈見底,還能看到幾條魚在遊動。

    有活物的水源,衆人放心多了。

    有幾個人捧水飲用,也有幾個人趴在岸邊,將頭埋在水喝水。

    水喝飽了,有人想下去洗個澡,特別是他們剎魔教的教主。

    他是個有潔癖的人,進來海城之後沒有好好洗過澡,這本身讓他有些受不了了,再加戰鬥時沾的腥臭味,更是讓他都嫌棄起了自己。

    “你們幾個在岸盯着點。”他指着幾個手下囑咐着,手卻是在做着寬衣的動作。

    “是、教主!”幾人應聲,在周圍警戒着。

    在場的人也都看明白了,護法前勸道:“教主,海城危險遍佈,我們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教主捏了捏鼻子,揮手讓護法退遠一點:“本教主可受不了這酸臭味兒,不洗洗、我會死的……”語氣帶着些撒嬌的嫌棄,豁然是個娘娘腔!

    “怕什麼?周圍還有人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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