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我赤炎討厭一個人,從來不需要理由!”赤炎不屑的看了一眼花月影,話音一轉,卻是說道:“不過,你既然這般想要知道,本君告訴你好了!”
“表裏不一,紅顏禍水!”
“如若不是你在他們二人之間遲遲不做選擇,卻又兩個都不拒絕,二人也不會因此而造下如此大禍。”
“如今下面六界亂成一片,無數生靈喪生,魂靈湮滅,這一切,跟你都有莫大的關係,待忙過這一陣,懲戒榜,本君定會記你一筆。”
赤炎毫不給面子的輕蔑的看着她。
花月影被說的臉漲紅,卻是沒有發作,而是佯作無辜。
“赤炎,此事與我無關,爲何要在懲戒榜記我一筆?他二人會打起來的事,我也是不知情的……”
“我……”她眼眶泛紅,委屈的說道:“他們二人心繫於我,這又不是我的錯……”
“你怎能怪到我身?”
如果赤炎用其他事情威脅她,她還不怕。
但……懲戒榜,那是懲戒神的界面。
一旦懲戒榜掛了名,超過三筆,她必將要被送入煉神爐,焚盡仙氣,墮入凡間。
她好不容易一步步走到神界,擁有一身仙氣的她,高高在慣了,最近又得罪了不少人。
一旦有人在懲戒榜記錄了她的名字,其他人肯定也會響應的。
不行,她要想辦法把衆人的怨氣拉到穹天的身去。
“哼!別以爲本君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赤炎不屑的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她,轉身消失了。
凡間十年後。
在穹天和石棠的守護下,烏青找到了她飛昇的契機,渡劫成仙。
穹天本是神,輕鬆的爲烏青承受了前面的八道雷,但第九道,卻是無能爲力,只能緊張的看着那道雷落入烏青的眉心,將她劈的現出原形。
“青兒……”在第九道雷停止後,穹天飛身去,接住從空掉落已經化爲原形的烏青。
焦黑的萬年首烏,猶如一塊木炭一般。
“滋啪”的聲音響起,一道道裂痕出現,那塊焦黑的萬年首烏退去外層,露出裏面瑩白透明的顏色。
“仙體!”石棠驚喜的看着烏青的原身。
透明的萬年首烏,卻是虛弱的顯現出兩道眼縫,隨後開口說了句:“我身好疼,我要再睡一下……”
隨後身形變成拇指大小……
穹天心疼的將她放入懷。
烏青在他懷裏翻了個身,嘴角微揚,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入睡了。
穹天耳尖微紅。
雖然隔着衣物,但穹天還是感覺到烏青翻身的動作,弄的他小腹癢癢的,有種異樣的感覺。
穹天不知道,在他不在天界的這些日子,一股不利於他的風波正在蔓延。
無數人在細數着他的過錯。
但卻有另一股清風在爲他洗淨污氣。
“這個穹天自以爲自己是戰神爲所欲爲,如今禍害的六界死傷無數生靈,此次定不能饒他。”一個仙風老者說道。
“穹天在職期間立下過無數功勞,千年前魔族崛起,還是穹天帶兵收服的,下界水神作亂,無人願意出面的時候,也是穹天出手……”
“妖界妖女霍亂朝綱,也是穹天出面頂着被墮神的可能,找到證據,當着神君的面揭發妖女的……”
藥神細數着穹天立過的功勞,最後說道:“這一切,如果沒有穹天戰神,恐怕我等如今的日子怕是不好過!穹天是我們神界第一人,若因此事獲罪,妖魔兩界必將心思再次活躍,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界不僅難存,怕是九界也不安吧……”
隨後將話題一轉,說道:“本君覺得此事該是降責於事情的起因之人……”
藥神沒有點名,卻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想到一個人……
花月影!
她如今是神界、仙植園的掌管者,神界各個府邸所需的靈植都是取自仙植園。
藥神經常要用到很多仙植,但花月影卻是常常不願他多拿,藥神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氣的。
自己藥術最近都沒見長,是因爲沒有仙植供應他煉製、積攢經驗,影響了他的藥術修煉。
其他人雖然與花月影沒什麼交集,但跟穹天起來,好像穹天留下的作用,更利於他們。
這般想着,流言的天枰開始傾斜。
大部分人都選擇了對他們有利的穹天這邊,畢竟,神界若是勢低,早晚會被其他界打壓。
當然,也有站在間看好戲,兩不幫兩不惹的。
“仙子,不好了,外面的風向對您不利……”一個小仙童腳步匆匆的跑進來。
“怎麼回事兒?”花月影不悅的看着慌張的仙童,心裏也冒出一些不好的感覺。
“之前事情都好好的,衆人都覺得該治治天君,但突然不知道誰先說出天君若是被罰入下界,對我們神界影響極大,從而將衆人的目光轉向了仙子的身……”仙童一口氣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彙報。
“什麼?”花月影不可置信的倒退一步。
她沒想到因爲自己的自作聰明,會弄巧成拙……
本想禍水東引,沒想到卻是引火燒身……
現在該怎麼辦?
花月影焦慮來回走了兩圈,隨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看來,只能去找他了……”
……
烏青雖然如今是仙體,但也只屬於仙界仙民,沒有戰功,不用位列仙班,沒有那麼多瑣碎之事。
除了成了仙,其他一切都沒有變化。
烏青和石棠跟着穹天到了神界,戰神府邸。
神仙兩界相鄰,自古往來頻繁,府邸入住了兩個仙民也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君主,你可回來了!”一個小仙童遠遠看到穹天,小跑過來。
“怎麼回事兒?”穹天皺眉。
小仙童看了看穹天身後的兩個生人,見穹天沒說什麼,他纔將穹天不在的日子裏發生的事情詳說。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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