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領隊的虎口被震得生疼,三叉戟也被反彈了回來。
他無視手的麻痛,握緊手的三叉戟,再次朝着花月影攻擊……
卻是在發攻擊未到的時候,一陣黑霧襲來,迷住了他們的視線。
“呼……”他一掌將周圍的黑霧驅散,卻是不見了花月影的身影。
“追!”天兵領隊下令,帶着幾個天兵一起出了神界大門,欲追出去……
卻是出了大門之後,不知該往哪個方向了……
……
“什麼?逃了?”神皇初聞這個消息,心有了思量。
果然!
“是。”
“花植仙像是早有預謀,用了噬靈毒,滅了一個天兵的神靈體……”
“最後在神界大門……被人救走了……”天兵領隊垂下頭,這是他的失職,無顏面對神皇。
“噬靈毒?被人救走了?”神皇像是自言自語的重複着重點。
他問:“可有看清來人的樣貌特徵或者穿着?”
“小神無能!來人用黑霧混淆視線,小神未能看清對方……”天兵領隊的頭垂的更低了。
他們當時被一陣黑霧所遮住視線,根本沒辦法看清周圍。
神皇目光微凝。
看來這花月影早計劃了要逃離神界了,還有同謀……
天兵領隊擡頭看了一眼高坐,不知道神皇此時在想着什麼。
他開口將神皇的思緒拉回:“啓稟神皇,花植仙在臨走之時,還讓小神轉達一句話給神皇……”
神皇見他有些難以啓齒的模樣,問道:“什麼話?”
“她花月影此次若有幸不死,必將攪得我們神界不得安寧……”天兵領隊一直低垂着腦袋,硬着頭皮將這句話說完。
神皇聞言,怒急反笑:“呵!真是狂妄!誰給她這個膽子,竟敢吐出這種狂言?!”
誰給她的膽子?
神皇眼睛微眯。
花月影有膽量吐出這句話,說明她背後的人不簡單……
會是誰呢?
其實神皇心裏多少有了答案,只是又覺得以對方如今的實力,不足以抗衡神界。
“神皇,謹慎一點,總是對的……”站在一邊一直沒吭聲的太陽神開口了。
神皇點頭,下令道:“繼續追查花植仙的下落,儘早將其捉拿歸案。”
“小神領命!”天兵領隊接令,離開了大殿。
焚寂窟。
“你怎麼那麼久纔來?”一個女聲質問,豁然是被人救走的花月影。
“本尊這不是出現的正好嗎?神界大門若不打開,本尊根本無法將你帶離神界,只好在神界之外等着你了。”
“誰知你這麼沒用,都沒能過天界守衛那一關……”
花月影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你說什麼?”
“誰沒用了?”
“你若真有本事,現在去把神界打了啊,在這裏裝什麼龜孫子?”
男子暗暗磨牙,嘴卻是說道:“本尊在等待時機,如果貿然出手,結局肯定也討不到好。”
他自魘魔被禁錮之後,被推舉成新魔王,其實他以前也不過是魘魔麾下的一名大將。
他可不想走魘魔的路。
當時是魘魔不聽他的勸阻,非要在勢起之時去攻佔其他界面。
結果一羣散魔兵一遇到個神怕死的不行,輕輕鬆鬆被穹天帶領的、有紀律性的軍隊給完美結局了,魘魔也因此被俘。
“時機?又是等待時機?”
“幾千年前你說過這樣的話……”
“如今魘魔下臺,你都坐魔王之位千年了,還說什麼要等機會?”
“邪念,當初你是怎麼跟我說的,你還記得嗎?”花月影情緒有些激動的吼道。
邪念前,將花月影擁在懷裏,磁性的聲音柔聲哄着:“本尊當然記得,本尊一定會讓你成爲九界最至高無的女人!”
花月影有些委屈:“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傻瓜,你還有我啊!”邪念揉了揉她的秀髮,放到鼻尖嗅了嗅。
一股淡然清香的綠葉氣息充斥着他的鼻子,帶着女子的芬芳氣息,讓他身體有了異樣的感覺。
“你今後,是魔後,是本尊之妻!”他嘴脣貼近她的耳邊說道。
氣息噴在花月影的耳朵裏,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邪念原本摟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緊了,薄脣貼近她的耳垂,溼滑的舌尖舔着她有些微紅的耳垂,讓花月影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嗯……”
這女人,明明很敏感,平時還非要裝出一副聖潔仙女的模樣。
邪念雖然心裏這樣想着,手動作卻是不安分的揉捏着花月影的嬌軀,使得她貼的自己更緊。
花月影覺得自己像是着魔了一般,被邪念的雙手撩撥之處,都泛起慾火,灼熱的感覺使得她渾身難受,喉頭發乾。
“渴嗎?”
“嗯?”花月影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邪念垂頭,在她的脖間輕咬了一口,再次問道:“渴嗎?”
她乾燥的喉嚨動了動,覺得:“渴。”
誰知,花月影話音剛落,一張俊逸邪氣的臉龐湊近自己,溼滑如蛇般的舌頭瞬間滑進了自己的口……
突然的溼潤,讓她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對方,不自覺的發出吞嚥的聲音。
她不知道,這對邪念來說,卻是致命的撩撥。
邪念扣緊對方的後腦勺,用力湊近對方,舌頭更深入,在搜尋着撩撥自己的那丁香小舌……
直到擒住它之後,共舞了幾圈,他充滿情慾的聲音帶着蠱惑人心的說道:“喫我……”
喫?怎麼喫?
花月影不懂……
但,還是如平時食用食物一般,試探性的輕咬了一口。
“嗯……”邪念發出一聲舒服的聲音。
花月影雙頰微紅,微微睜眼,卻是看出對方有些皺眉,以爲他是不太滿意……
故而更用力的咬了一口……
血腥之氣瞬間在兩人的口蔓延,邪念卻是沒有喊叫出聲,反而速度更快的允吸着她口的汁液……
/48/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