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見狀,驚恐不已。
淳于宥心謹慎起來,更是小心的應對。
“自找死路!”毒蠍子不屑的勾起脣角,臉部卻是僵硬無。
臉的甲殼鱗片剛硬,卻是隨着他臉部的表情動作,甲殼鱗的周圍皮膚都皺了起來,模樣猙獰嚇人。
“你說這話,未免爲時過早了吧!”淳于宥冷哼,幻影步伐發動,瞬間讓人看不清他的身影,彷彿有無數個他在各個方位。
讓人辨不出哪個是真身,哪個是幻影。
毒蠍子有一瞬間的晃眼,卻是被淳于宥抓住這個機會,手長劍一出,劃破他腰間的毒囊。
毒囊破了個洞,裏面的藥品紛紛掉落了下來。
“你……”毒蠍子氣急。
這些毒藥雖然他有配方,可以另行配製,但其也是有幾種毒藥難尋的。
他平日裏很是寶貝着,更是捨不得用。
如今被淳于宥弄壞了,他殺意升起。
“黃毛小兒,如此不識相,別怪我不留你全屍!”
說着,一個旋轉,衣袍飄動,帶起一陣風,將地破碎瓶子裏的毒粉吹了起來。
“呼!”毒蠍子運掌,掌風瞬間將那些藥粉拍向了淳于宥。
淳于宥雖然脾氣暴躁,但功夫還是有的,他瞬間一躍,跳到樹,毒粉卻是沒有因此停止,而是排在了淳于宥停着的樹身。
瞬間,這樹無火自然,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的,火焰沖天而起。
只是一瞬間,大樹被焚燒成灰燼。
如果不是淳于宥站在枝丫邊緣,及時跳開,怕是此刻也灰飛煙滅了。
這要是這毒藥直接灑在人的身,那豈不是直接成了飛灰?
淳于宥沒有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厲害的毒藥,此刻才覺得有些後怕。
但,男人的面子和尊嚴,不容許他此刻示弱。
他故作鎮定的冷嘲:“哼,毒藥沒了你也是個弱雞,叫囂不了多久了!”
“現在求饒……也來不及了!”
毒蠍子臉卻是沒有半分的懼意,也冷笑道:“呵!弱不弱雞,試一試便知!”
他的這個反應,淳于宥也拿不準,怕是對方還有隨身底牌。
眼角餘光看到那化爲烏有的大樹,心裏拿不定主意,但對方卻是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鞭聲抽打在地面。
淳于宥再擡頭看向毒蠍子的時候,看到他手持着的蛇皮編制的長鞭,鞭身墨綠色,一看知道有劇毒。
泡製過的蛇皮,韌性極強,抽打在人身,不死也要掉層皮,加是劇毒,如果招,瞬間斃命都是有可能的。
淳于宥目光微凝,心卻是定下半分。
明器總暗招好應對。
毒蠍子也沒有再廢話,手蛇鞭舞動如游龍,鞭鞭朝着淳于宥抽來。
“啪!”
淳于宥閃避開。
鞭聲卻是在他之前站的半空響起。
韌性極強的蛇鞭,哪怕沒有擊目標,在半空依舊響起了鞭聲。
毒蠍子沒有給他緩衝的時間,第二鞭落下……
淳于宥側身閃躲,蛇鞭卻是劃過他的髮絲,瞬間那縷髮絲斷落,隨後捲成一團……
淳于宥被鞭身擦過的髮絲也瞬間被燙卷,甚至他還能感覺到頭皮有些發燙。
劇毒熱度灼人,但淳于宥沒想到連頭髮都會被毒卷。
淳于宥也不是被打不還手的人,手利劍一轉,內力注入,揮劍掃向身邊的大樹,嘭的一聲悶響,樹身顫動發出沙沙的聲音,無數的綠葉掉落下來,如天女散花般。
淳于宥手長劍在身前打了幾圈,內力勁風帶起落葉,內力再出,旋轉的落葉成爲一個圓形,直朝毒蠍子而去。
“啪!啪啪!”
“雕蟲小技!”毒蠍子將落葉打散,手的鞭子也不停的甩動。
隨着時間的流逝,淳于宥額間開始泛起一些薄汗,他看向池月他們。
心卻是有些懊惱。
早知道會遇五毒谷的人,他應該帶自己的人馬來海城的。
如今自己怕不是對方的對手,他的高傲,不容許他向其他人求助。
而池月見淳于宥看他,他卻是當作了對方這是求助於他。
池月站出來,捏着蘭花指,細着嗓子開口道:“毒谷主,淳于宥是我剎魔教的長老,你這般當着我們的面動我們的人,怕是不好吧?!”
毒蠍子下打量了一眼池月,眼有着嫌惡:“嘁,你這話說的,好像是他先找我麻煩的吧!我都不知道他是哪根蔥!”
“你若想出手摻合進來,又何必找這般多的藉口?”
“儘管放馬過來便是!”
池月柳眉微挑,臉帶笑,聲音卻是冷了下來:“大言不慚!”
池月擡手,修長的手指畫着紅蔻丹的指甲,血紅的妖豔而詭異。
肉眼可見的速度,他的手凝聚出一團紅色霧團。
池月五指成爪,指甲卻是深陷霧氣團,如實體的球般,被池月抓在手,隨後猶如拋橄欖球一般,朝着毒蠍子砸去。
這一系列動作,說起來慢,卻不過兩息時間!
毒蠍子不躲不避的揮動手的蛇鞭。
“嘭!”一聲響。
毒蠍子臉剛升起的嘲諷,卻是在下一刻凝固。
本以爲被他破掉的氣團,一分爲二,迎面而來。
在揮鞭或躲避,都來不及了。
“噗……噗……”
如輕物打在皮膚的聲音……
不痛不癢的感覺……
在毒蠍子正感覺震驚的時候,臉發出龜裂的聲音……
他臉的甲殼鱗碎裂。
高防禦高攻擊的甲殼鱗,這樣在輕飄飄的攻擊下碎裂?
“這……這不可能……”毒蠍子不敢置信的雙手觸摸自己的臉。
但入手的,卻是一片糊稠的黏膩感……
他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的粘稠物,湊到鼻尖聞了聞,隨後恍然大悟,瞬間明白了什麼。
“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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