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通道內,兩方人馬戰到了一起,但姚康越打越心驚。
這些是什麼人?爲什麼戰鬥能力那麼強?
冷清寒那邊也他們幾個人動手,其他的人都退後了一些,給他們足夠的活動空間。
姚康看着自己的人倒下了一波,心也開始後悔沒有聽長老的話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他能肯定,自己從未見過這些生面孔。
“難道你們是新創建的門派?”姚康想套出對方的來歷,這樣自己要是逃出去了,到時候去將他們門派洗劫一空。
但他很快想法泡湯了。
“你沒必要知道!因爲……”淳于越冷笑出聲。
“你死了!”隨着話音一落,姚康的腦袋也滾落到了地。
長老見此,卻是大喝一聲:“撤!”
逍遙門的人聞令,邊打邊往後撤。
但,既然都動手了,身爲殺手組織,也不會有要留根的意思。
畢竟,春風吹又生的道理,還是懂得。
“想跑?問過我們了嗎?”金鈴冷喝,手的鞭子朝着最近的人揮去,捲住對方的脖頸往後一拽。
那人摔地氣絕。
長老見對方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回頭威脅道:“你們莫要趕盡殺絕,我逍遙門與長生門是姻親,鬼王谷也跟我們逍遙門有親戚關係。”
“你們若將我們趕盡殺絕,你們覺得不會有風聲透露給他們嗎?”
“到時候你們同樣要吃不了兜着走!”
“與其這樣,不如你們將我們放了,我保證在場的人不會將真相告訴他人,對外稱門主在海城落入獸口,怎麼樣?”威脅到後面,卻是有商量的語氣。
輕掣好笑的走出來,拍拍胸口嗤笑:“嗤!我好怕怕哦!悶葫蘆,你怕不怕被長生門和鬼王谷的人找?”
“哎呀呀,萬一到時候他們把我們都殺了怎麼辦?”
幾人嘴角抽抽。
這傢伙,才進海城幾天,憋壞了?
一天不作悶的慌?
衆人心裏雖然好笑,但卻是沒有揭穿他。
金鈴倒是配合的做出一副驚懼的樣子:“那我們該怎麼辦?放掉他們吧?不然到時候那麼多人找門來,我們這新創建的門派說不定還沒崛起被滅掉了……”
逍遙門長老見對方說要放了他們,他心裏得意,面卻是擡頭挺胸做出寬恕者的聖人模樣:“放心,只要你們將我們放了,這件事情,一定不會讓人知道,你們依舊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這樣嗎?”金鈴做出幾分動容的模樣,最後卻是話音一轉,臉的懼怕不再,而是一臉不屑的看着逍遙門的長老,笑道:“那我們若是不放呢?”
長老見幾人變了臉色的臉,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當猴耍了。
他冷哼:“哼!若是不放,你們門派也莫想要在邪道混下去。”
輕掣撓頭,怪道:“咦?!我們什麼時候有說過我們是邪道門派的嗎?”
逍遙門長老聽到這句話,險些吐血。
是了,他們先入爲主的覺得他們是邪道新門派的,所以能威脅他們一下。
這是邪道和正道的差別。
邪道一旦覆滅了一個門派,那必然會被正道羣起而攻之,但若是邪道……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誰管你的死活?
沒人會願意拿整個門派的性命去爲你得罪整個正道的。
逍遙門長老指着他們,不敢相信:“你……你們……是正道人?”他心裏升起一絲絕望。
冷清寒這回出聲了。
“你們玩夠了嗎?差不多行了,還有其他地方沒找過。”
金鈴和輕掣聽到冷清寒這樣說,也沒了玩的心思了,手武器一動,將近的幾個人解決。
逍遙門長老看着對方的人、說動手動手,沒有絲毫猶豫的樣子……
殺氣、嗜血……
“你們……”他指着輕掣等人,想說“你們根本不是正道的人,是殺手!”
但,輕風沒給他說完的機會,長劍劃破了對方的喉嚨。
逍遙門長老突然覺得自己死的好冤枉。
如果他們能早些感覺出來他們身的殺手氣息,或許不會招惹到這些殺神了吧?!
正邪兩道的人,都不會想要招惹到殺手組織的人。
他們在暗處,無孔不入。
因爲殺不盡,所以惹不起。
“哎哎哎,你怎麼下手那麼快?他話還沒說完呢!”輕掣擡手製止已經來不及了。
“廢話。”輕風沒理會輕掣的叫喊,收回長劍,看向場。
此時,逍遙門的人也被解決完了。
有幾個人去搜了一下屍體,卻是什麼也沒搜到。
“不是吧?這麼窮?”輕掣不可置信的看着地的屍體。
“掣隊,確實沒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都是普通常見的武器。”一人再次重複道。
“看來他們是狗急了跳牆,所以纔不怕死的打起我們的主意。”輕馳說道。
輕掣點頭贊同。
“還真以爲我們是水魚了?可以任人宰割?”輕掣撇撇嘴。
“行了,走吧。”冷清寒再次出聲。
每次只要冷清寒出聲,衆人都會噤聲服從,哪怕逗如輕掣,也會及時收住話茬。
淳于越看到這一幕,心裏也很是自豪。
自己的女人,是這般,能讓衆人心悅誠服於她!
淳于越是靠武力和實力征服了他的一衆屬下,而冷清寒更多的卻是跟他們斬不斷的友情。
雖然同樣都會願意爲了他們賣命,但到了危及到生命或者利益的時候,或者自己身邊的人,未必會有輕風等人那麼可靠。
以前沒有認真接觸小丫頭身邊的人,所以對他們還是有些不放心,但經歷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纔對這幾人放下心來。
一行人離開萬石窟沒多久,有人發現了逍遙門的屍體。
“身連幾刀,致命的是脖頸,還有一些在心口……”
“是邪道自相殘殺?”
/48/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