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不得無禮葉小友此次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你怎麼能用這種語氣跟恩公說話”
何向陽板着張臉,用着嚴肅低沉的聲音向何雪批評道。
“是啊小妹,葉凡這次幫了咱們這麼多,你不說謝謝,怎麼還總是對他一副有意見的樣子了”何興也跟着說道。
自己的父親和哥哥都向着葉凡,反過來說自己的不是,何雪的任性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本來就是嘛,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會煉幾顆破丹藥咯再說,什麼恩不恩情的,我纔不覺得他在幫我們呢,人家從來也不想父親做什麼會長,咱們就普普通通的做個分家不就挺好麼”
“做了會長得管那麼多事,而且還那麼招人惦記,這根本就是燙手的山藥嘛,真是不知道爹爹跟父親爲什麼老是喜歡做這些事”
何雪氣呼呼的說着,就是一副不待見葉凡的樣子。
不過聽着這些話葉凡卻並不生氣,反而還因爲這一番話對何雪這丫頭有了全新的認識。
他一直覺得何雪就是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卻沒想到她能對權利之事如此不屑,說的簡單點這是一種無慾無求的心態,但其實身在這樣的家庭之中還能有這樣的心態,更多的是一種境界
葉凡沒想到何雪這麼小就能有這樣的心態,是好是壞且不說,總之這讓葉凡對她有了刮目相看的感覺。
“沒大沒小,還敢擡槓快給恩公道歉,否則爲父今天就要家法伺候”只見何向陽臉色沉起,一副甚是嚴肅的樣子衝何雪呵斥道。
“小妹,你快給葉凡道個歉吧,要不爹該罰你了”何興也跟着勸說道。
“哼,哥跟爹爹都幫着這個外人欺負我,我不理你們了”
何雪氣呼呼的說着,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跑走了。
“臭丫頭,連爹的話都不聽了,你快給我回來”
何向陽還在後面喊着,但何雪已經不再搭理他直接朝着大廳外跑走了。
“哎,這臭丫頭”
何向陽也是一副憋屈無奈的樣子嘆了口氣。
何興見狀連忙安慰道∶“爹就別生氣了,小妹這個脾氣您是知道的,她氣個兩天自然就好了。”
“葉小友,小雪這丫頭從小被我慣壞了,才養成現在目中無人的刁蠻性格,還望葉小友多多擔待”
何向陽嘆了口長氣向葉凡致歉着。
“何叔叔言重了,小雪妹妹年紀尚小,喜歡耍點性子也是正常的,我又怎麼會跟她計較呢”葉凡微微笑了笑,道。
慶功宴還在繼續,衆人繼續暢飲閒聊着。
就在這時,只見一名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啓稟老爺,武風大師在外求見”
聽到下人的彙報,何向陽頓時露出一抹意外的驚色。
“什麼,武風求見”
“他來幹什麼,讓他走,我們這裏
現場不少何家骨幹成員都憤憤不平的說着,似乎對這個叫做武風的求見之人很是不滿。
“這個武風究竟是什麼人”
見衆人這副樣子,葉凡便好奇的向何向陽問了一句。
“武風是何柯良他們那邊的人,他就是協助何柯良一家增加營收的那位鍛器大師”
不等何向陽說話,何興就先替葉凡解釋起來。
聽到這話,葉凡也是一驚。
早就聽說何柯良一家這次之所以能威脅到何向陽連任會長,就是因爲不知從哪拉攏了一位鍛器大師。
該大師鍛器之能甚是不俗,經由他手打造出來的法器靈寶各個品階不低,也正因如此所以纔在營收上甩開何向陽一家那麼多。
不過葉凡雖然知道這些,但他並沒有去多問,更何況既然武風大師是協助何柯良一家的,怎麼會跑到這裏來求見呢
“他來這裏幹什麼”
何向陽眉頭皺起,沉聲衝下人問道。
下人猶豫了半晌,隨後視線落在了葉凡身上,道∶“武風大師說是來見葉大師的”
“見我”
葉凡也聽的一楞。
至於其他人就更是意外了,葉凡現在是何向陽家的大恩人,幫助他們煉製丹藥,而武風又是何柯良那邊的幫手,協助何柯良鍛造法器。
兩人的立場現在完全是對立的,對方家裏的輔助來見自己家的輔助,這算怎麼回事
“這武風大師就是何柯良的狗腿子,他要見葉凡肯定沒好事,直接轟他走”
“少爺說的沒錯,葉大師爲我們家做了這麼多事,肯定是被何柯良他們給盯上了,鬼知道那個武風過來求見是不是爲了行刺葉大師,總之這種人驅趕走便是,根本不必理會”
包括何興在內,一衆骨幹成員紛紛氣憤的說着。
倒是何向陽,他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葉凡,似乎想看葉凡自己的回覆再做決定似的。
“他有沒有說過要見我作何”葉凡衝下人問道。
下人搖頭,恭敬的解釋∶“這個武風大師並沒有明說,他只說如果見不到葉大師您就不走了”
“呵,賴着不走那就永遠別走了,何柯良家的人也敢到我家來撒野,看本少爺去打斷他的腿”
何興說着,就氣沖沖的準備出去動武。
葉凡見狀連忙將他喊住∶“老何等等”
“還等什麼,你該不會真要去見他把那個武風分明就是來挑釁的,我幫你驅趕他走便是,這種人打理他幹嘛”何興道。
“先彆着急,如果對方是來鬧事的,來的就不應該只是他一個人了,看來那個武風大師是真有事想找我了”葉凡雙眼微眯的分析道。
“那怎麼辦,你還真去見他那傢伙可是何柯良那邊的人啊”何興反問道。
聞言,只見葉凡沉默片刻,隨即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無妨,我倒想看看,這個所謂的鍛器大師到底打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