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貼上她嘴脣的那一剎那,我終於看到她眼神中那一絲狡黠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的震驚、不解、不甘、屈辱等等的情緒不一而足。

    “你瘋了”吳玲終於掙脫開我的束縛,一把將我推開說道。

    我卻是不理睬她的惱怒:“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這種事情你應該也做過不少次了,再多一次又能如何”我重新抓住她的手,再次粗暴地吻了上去。

    “我我說你放過我,我什麼都告訴你”吳玲只是不停的躲閃,模糊不清的對我說道。

    可直到此時此刻,我卻已經完全無法再信任她,心中更是想着既然已經做了,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從她的身上取回一些利息也不錯

    在我的瘋狂攻勢之下,吳玲已經說不出半句話來,而我的手更是開始不老實起來,吳玲的手失去束縛,只是不停的拍打我的肩膀,但卻已經無法阻止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吳玲此時只是穿着一件睡衣,所以我直接乾脆了當的將她的上衣撕開,那一片白嫩映入我的眼簾,我已經不再去想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如今她在我面前只是一個還算風韻猶存,甚至可以說長得很漂亮的女人。

    帶着對她的恨意,我的一雙手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吳玲卻是認命般的不再抵抗。

    不知道過去了有多久之後,我終於筋疲力盡的從吳玲的身上爬起,躺在沙發上大口喘着粗氣。

    吳玲小聲啜泣,眼神無光的望着天花板,臉上的淚水早已乾涸。

    我看了看吳玲身下的那一灘猩紅,嘴上不禁罵了一句娘,皺着眉頭有些不悅道:“爲什麼不告訴我這是你的第一次”

    慾望散去之後,我現在已經徹底冷靜下來,但見到眼前一幕,我卻是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因爲眼前的一幕告訴我,吳玲竟然是第一次

    並不是我看不起吳玲以前的職業,只是在我看來既然她是做那一行的,那麼再如何守身如玉,也難免要與客人上牀,更別提她如今已經是三十歲的女人,我就更加無法理解。

    當然,那種單純只是陪酒的公主也有,就好比林悅就是從來不需要陪客人過夜的,但吳玲的人生我是有所瞭解的,我根本無法想到年紀輕輕就已經從一名小姐,變爲一家酒吧老闆的她,竟然還是處女

    吳玲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屬於那種很悽美的笑容。

    “就算說了,有用嗎”

    我沉默,確實在那種時候,恐怕吳玲這麼說我也不會信,只會以爲是她又一次的僞裝。

    我沉默着開始穿起衣服,整個過程中也再沒有與吳玲說過一句話,而吳玲則只是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不過我想她應該恨透了我吧。

    對此我無法狡辯什麼,我只想逃離這個地方,在我即將要開門離去時,吳玲終於對我說了一句話:“你不是想從我身上知道一些事情麼我可以全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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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我回頭看了眼吳玲,她面無表情,再也不是那個我第一次見她時的城府極深,彷彿永遠看不到底的女人。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這些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不過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是黃兵兵那邊的人,不然的話”話沒說完,我便奪門而去,因爲後面類似威脅的話語,我是如何也說不下去了。

    而且事到如今,我已經取走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對吳玲的報復可謂到了極致,甚至我此時心裏還隱隱有些覺得對不起她。我已經無法再向之前那樣理直氣壯的質問她。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忽然會變成這樣,在這條路上久了,也許,我的心也已經跟着黑了。

    深不見底的黑。

    樓下林忠他們還在車邊等我,看到我這麼久纔出現,他們或許已經猜到了樓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尚越媚笑着望着我道:“怎麼樣老大,搞定了沒”

    我瞥了他一眼,只是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不要想着在吳玲身上做什麼文章了,先搞清楚黃兵兵他們那夥人的身份吧。”

    尚越可能是看出了我的表情有些不太對,悻悻然的不再說話,搞的整個回去的路上氣氛都很是沉悶。

    回到酒店之後,我讓鍾自強先回去,畢竟酒店那邊也實在需要人照料一下,以防萬一。至於尚越還有馮風則是被我留了下來,這原本就是林忠的提議。

    吳玲的那家酒店,我是指望不上了,看來在西莞發展的地點又要另尋一處,要說遺憾我心中自然有一些,但我也知道如今的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次去找吳玲這個女人。

    也就是在鍾自強回去的第二天,我接到了張淑瑤給我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裏很是焦急的問我最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很奇怪張淑瑤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發生的事情,她告訴我是吳玲跟她講的,還埋怨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提前跟她說。

    我一開始還以爲她說的是那件事情,不免緊張了一陣,但聽張淑瑤的語氣如常,才知道她說的是黃兵兵綁架我的那件事情。

    我問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張淑瑤卻沒有在電話裏直說,而是問我在哪家酒店,她已經到了西莞,我將酒店的名字告訴了她,也就是大概十分鐘過後,張淑瑤已經出現在我的門外。

    門外的張淑瑤表情有些奇怪,我將她迎了進來之後,好奇的問她是不是知道黃兵兵他們那夥人的身份。

    說來奇怪,我讓鍾自強調查了這麼久,對於他們的消息卻是一無所知,鍾自強告訴我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黃兵兵他們可能是西莞的人,所以他的人手才鞭長莫及,打聽不到黃兵兵他們那夥人的情況。

    張淑瑤這一次的趕來更是顯得匆忙,很有可能就是爲這件事情來的,所以我纔有此一問。

    果然,聽着我的詢問,張淑瑤緩緩點了點頭,更是說出了一個讓我始料未及的事實。

    “黃兵兵身後的那個人,應該是我的老公”張淑瑤一開口便是石破驚天,驚得我許久沒能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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