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一說,酒吧內的人羣立刻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畢竟酒吧經理銷售這種藥品,與老安自帶的藥品相比,那事態的等級便又要上升一個層次了。

    不過礙於潼哥的威名,酒吧裏的這些人最多也只是私下討論兩句而已,並沒有人敢公開挑明,但也足夠那年輕經理着急的了。

    聽着人羣的竊竊私語,經理急紅了臉連連擺手解釋,最後還是將矛頭指向了我這個罪魁禍首道:“你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

    一旁倚在沙發上的老安倒是看明白了,看着我說道:“兄弟,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是誰派來整我們的,直說吧,我想不到這條街上還有誰敢跟潼哥對着幹”

    我瞥了老安一眼,卻不去理會,而是拍了拍那年輕經理的肩膀道:“別急呀,這種事情搜一搜不就知道了麼。”

    那年輕經理當然知道自己並沒有在兜售那種藥品,我也就在他身上簡單的摸索了一遍,最後自然是成功的在他身上搜到了一包裝着白色粉末的透明小塑料袋。

    這包塑料袋原本自然不是在他身上的,而是我之前讓尚越偷偷“放”在他身上的,酒吧經理並不難辨認出,而就在我們剛剛進入酒吧時,我就已經讓尚越與酒吧經理之間製造了一個“偶遇”,尚越這小子自稱以前什麼偷偷摸摸的勾當都幹過,所以這點小差事自然也不在話下。

    而那一包白色粉末,則正是吳玲之前用來迷暈我剩下來的半包,被我給借了過來,所以就算他們想要當面對質,我也是不怕的。

    可以說今天這件事的走向,就在我踏入這家酒吧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好了的,即便沒有這個老安與瑩瑩三人的出現,我也會用別的辦法促成眼下的這一幕,徹底搞臭燃情酒吧。

    看到這包透明塑料袋時,年輕經理整個人都懵了,我卻是搖着手中的塑料袋嘖嘖道:“要不是發現的及時,還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有人要在你們酒吧被人給禍害了呢。”

    酒吧裏的客人立刻炸開了鍋這下有真憑實據在面前,不乏譏諷聲傳出:“幹他孃的,你們酒吧還幹這種買賣”

    “下次誰還敢來你們這啊表面上看着不錯,暗地裏竟然幹這種勾當”

    老安這回也終於沉不住氣了,就連語氣也不禁擡高了幾個聲調道:“你說這是迷藥就是迷藥”

    我笑着向他走過去,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你真的要我當衆試驗那事情可真的要搞大了,我可不確定警察站在這裏還會跟你廢話。”

    最後老安還是低下了頭,沉默了良久之後他接了個電話,哪怕是隔着老遠我都能聽到電話那頭的咆哮聲,自然不難猜測是誰打的這個電話。

    老安將電話遞給了我,我也沒問是誰的電話,直接接了起來,只聽到對面一箇中氣十足,又帶着一股子怒氣的聲音道:“陳建峯,好好好,這個名字我記下了,咱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玩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與潼哥氣沖沖的語氣

    不同,我的語氣就顯得輕鬆許多,臉上甚至掛着笑容:“潼哥是吧,你不按規矩來,那也別怪我壞了規矩,我勸你還是別考慮我會不會讓你失望的問題,先考慮考慮眼下的爛攤子怎麼收拾吧。”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絲毫不給他撂狠話的機會,開玩笑,就連衝哥那種狠辣的人物我都扛下來了,還怕他區區一個潼哥的威脅

    我將電話遞迴給老安,只聽到老安用一種低沉彷彿在竭力隱藏着憤怒的聲音道:“算你狠,這次我認栽了,不過你覺得今天晚上你能夠安然無恙的回到你的酒吧麼”

    此時老安還被林忠踩在腳底,但卻能夠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番話,看來他是料定我不敢把他怎麼樣了,事實上我此時確實不能把他給怎麼着了,畢竟周圍還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

    我嘆了口氣,看來潼哥的手底下並不僅僅只有吳良那種白癡啊,這個老安倒算是個人物了,甚至遠遠要比潼哥給我帶來的威脅感要大。

    “給我廢了他們”在老安的示意下,年輕經理終於緩過神來,想明白了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有些歇斯底里的朝我們低吼道。

    感受到周圍八名保安彷彿要喫人的目光之下,扶着瑩瑩的那名女孩不禁扯了扯我的衣袖道:“怎麼辦”

    我看了眼她有些發懵的神情,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這哪裏還有半點敢跟老安針鋒相對時的模樣不過讓我稍稍有些意外的是,之前被老安一腳踹倒在地的懦弱男卻是掙扎着爬了起來,揉了揉胸口顯得有些虛弱的說道:“你們護着瑩瑩現在,這裏我頂着”

    說實話,我真怕他說出下一句話之後會不會順帶着噴出一口血來,不禁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吧,就你這小身板”

    說完之後,我轉過身子嘴角帶着一抹笑意道:“怎麼辦當然是走出去”

    如果是之前,這八名保安聯合老安那幾個手下的話,我或許還會有些猶豫,但老安那一夥人瞬間便被林忠他們給收拾的爬不起來,只剩下這幾名保安,我何懼之有

    如今在我手下,林忠尚越,以及馮風可謂是精英中的精英,別看鍾自強手底下領導着五十多號人,但若論價值,或許還真比不上我身旁的這三人

    我的話就好像是導火索一般,那八名保安一擁而上,而馮風也是低吼了一聲衝了過去高大的體格讓他顯得像是一輛小型坦克

    看着他們打的火熱,我不禁也手癢了起來,自從上次揍了林忠一拳之後,我已經很少親自動手打架,但說句實話對於打架這種事情,我竟然隱隱有着一種快感。

    我感覺這是做慣了醫生,心裏頭那種撒野因子始終得不到完全釋放的原因。

    抓着離我最近的一名保安,我試圖如同當初打飛林忠一樣一拳遞出,但我想的還是有些天真了,那名保安明顯提前有所防備,一腳就朝我身下踢來,我防備不及,不過還好馮風及時趕到,像是拎着小雞崽一樣直接將那名保安扯着衣服領子給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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