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工人這次過來鬧事,其實心裏也有些沒底,現在看見公司出手如此大方,到是相信了我這位公司的新總裁,於是也停止了喧譁。

    可徐松陵一見這種情況,詫異地看了看站在大廳中的我,估計是猜出來我就是新任的總裁。

    我迎着他的目光,給了他一個笑臉,可是這傢伙並不領情,眼珠子一轉突然咬着牙齒說道。

    “我們今天來不是爲了這些錢,而是爲了公平與正義,我們今天就要得到個說法,大家說是不是啊。”

    徐松陵話音剛落,人羣中立馬有幾人跳起來爲他造勢,就在他們這一番鼓動之下,人羣又開始騷亂了起來,我冷靜地看着這一切,心想,這個徐松陵還真是個麻煩。

    門口鬧事的員工經過了這一番挑撥,反而越發激動了,甚至有幾個年輕人,衝向了張志宇,跟他發生了肢體衝突起來,好在張志宇還是穩得住陣腳,只是默默承受着並不作聲。

    這個徐松陵打着大義的旗號,現在確實不能跟他們動手動腳,要不然事態可能會越來越糟。

    雖然我也可以把這些員工全部裁去,可是到是候又有誰來替我送快遞,搬運貨物呢

    我現在得想個辦法將他們今天先請回去,就在我陷入了沉思之中,忽然門口發生了一陣驚呼聲來。

    我擡頭望去,只見是一名鬧事年輕人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真的被推了,還是自己跌倒的,反正他立馬扯着喉嚨叫道。

    “哎呦喂,你們竟然敢打人,真是沒有王法了,不光剝削我們,還要打我們,真是喪盡天良啊。”

    這小子動作頗爲浮誇,趴在地上打起了滾來,我一看就知道是在演戲,這小子絕對就是徐松陵一夥的。

    而且我看着這小子的樣貌,似乎回憶起了些事情,這小子好像是個混混,專門找人訛錢的那種,他曾經還打過雲端的主意。

    我就將他的照片拍了下來,發回了雲端,雲端對於上門鬧事的人,都會專門建立一個檔案。不一會,就來了消息,這小子果然位列其中。

    他名叫徐啓東,他是三年前去的雲端,那次訛錢事件是雲思青處理的,將他痛打了一頓就放了,根據檔案上的記載他竟然還是徐松陵的侄兒。

    我知道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貓,這小子既然曾經以訛詐爲生,現在手底下肯定也不會乾淨。

    於是我又再次給褚秀軍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查查,這一查不得了,居然查出來,這小子現在居然有案子在身上,還被警察通緝着呢。

    我馬上將徐啓東在我這裏的消息告訴了褚秀軍,他說立馬派人過來。

    我笑着掛斷了電話,重新看向了徐松陵,此時他正在聲嘶力竭的鼓動着人羣,而這羣工人們就像是酒精上頭一般,一個個情緒激動的就往前衝了上去,眼見事態即將失控。

    我知道現在必須先穩住他們,於是大步朝前,來到了人羣的前面喊道。

    “大家靜一靜,我就是華豐的新總裁,我已經收購了公司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股份。”

    我這一來,人們

    到是安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看向了我,不過我發覺他們不少人的眼神中略帶疑惑。

    我估摸是因爲我比較年輕,看我不像是個老闆,於是我又將剛纔給左浪看的那份股權證明書交給了張志宇,讓他通過公司大廳裏的屏幕投影出來,好讓這些工人們看清楚。

    看到了這份股權證明書後,這些人才露出了信任的表情,我再次運足了底氣說道。

    “大家這回相信了吧,我之所以買下了這家公司,是因爲我想要好好經營下去,而大家也是想要好好在公司賺錢養家餬口,既然我們的目的相同,就希望大家能夠冷靜一點,凡是好商量嘛。”

    我這麼多年混跡於雲端,對於處理這種工人鬧事也是頗有心得,現在我這番話說下來,人羣果然冷靜了不少。

    正當我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我看見徐松陵一臉焦急的樣子,對着躺在地上的年輕人使了個眼色,那年輕人立馬心領神會,又開始在地上打起了滾來,嘴裏喊道。

    “哎呦喂,你們打了人,還說好商量,你們哄誰呢”

    人們聽了他的話,似乎又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我則是笑着說道。

    “打人確實是我們的錯,這樣吧,不如我給你道個歉,然後賠償你一筆醫藥費如何。”

    徐啓東一聽有錢拿,愣了愣神,停下了翻滾,可是徐松陵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子知趣,立馬又開始繼續打起滾來,可嘴裏卻說道。

    “你給多少錢啊,我傷得可重了。”

    我這下算是知道了,這小子幫徐松陵也是爲了錢,現在有訛詐的機會送上門來,他是不會放過的。

    於是我笑着說道。“你覺得呢,只要是能夠將你的傷勢治好,我一定如數交給你。”

    “我想我這傷勢,怎麼着也得五千塊才治得好吧。”

    徐啓東話還沒說完,我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可我正準備讓人取錢的時候,他又突然將眼珠子一橫,咬着牙齒說道。

    “哎呦喂,剛纔我感覺自己的腰子有點疼,估計是受了內傷,現在五千可能不行了,至少得五萬了。”

    我沒有絲毫的慍怒,微笑着說道。

    “五萬塊嘛,沒有問題,爲了保證你完全康復,我再給你加三萬,你看如何。”

    徐啓東此時就像是拜財神爺一樣給我跪在了地上說道。

    “好,好,我要現金。”

    徐啓東演完這麼一齣戲,哪裏還像是個受傷的抗議者,活脫脫的就是一個上前敲詐勒索的人,人羣中有不少人都看了出來,對着他指指點點起來。

    而徐松陵也是死命給他使眼色,可是這小子現在眼裏只有那一捆捆的鈔票,哪裏管得了這麼多。

    我見了這對叔侄,還真是覺得有點搞笑,就他們兩個還想跟我鬥,憑什麼啊。

    不一會,我就派保鏢取了八萬塊錢過來,徐啓東看着我手裏整整齊齊的八疊嶄新的鈔票,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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