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已經被扣住。
男人的掌心,貼在她肌膚上,滾燙似火,讓初夏幾乎像被燙到了一樣。
那把火,從手腕,直接燒到她心尖兒。
“你做什麼”初夏幾乎是立刻的轉過身來,驚慌的望着這個男人。
乍然對上一雙深邃沉鬱的眸子,她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滯。
上次因爲打擊太大,沒來得及將這個男人看仔細,現在這樣近距離的再看,才發現這個男人,真的不單單只是好看,還有一種誘惑人的邪魅。
那眼波中流轉的光華,幾乎能將所有女人的魂魄都吸走三分。
“看夠了嗎”慕至北啓脣,淡淡的問。
一句問話,纔將初夏拉回神來。
意識到自己居然看他看得出神,丟臉的乾咳一聲,想說什麼,卻已經被他扯着往藥店外走。
“跟我走”
“喂,你快放手大街上不要拉拉扯扯的啦。”初夏一張臉,皺成了一個小包子。
這男人
幹嘛要來和自己相認啊按常理來說,一夜情後,兩個人若是再碰面,也要裝作完全不相識才對啊
“你買什麼藥”將她拉出藥店,慕至北俯首望着她。
陽光從他背後投射過來,濃濃的陰影將小巧的她牢牢罩住。
“和你又沒關係。”初夏掙扎着從他掌心裏將手抽出來。
那股火熱,彷彿還留在了肌膚上,有些燙。
他挑眉,“避孕藥”
初夏小臉微紅,白了他一眼,“你管得還真多耶我們又不熟。”
她轉身,又要進藥房。慕至北伸手輕而易舉的將她重新拉了回來,挑眉,“睡過還叫不熟”
“你不要再提了”初夏哭喪着小臉,捂着耳朵不敢聽。
慕至北將她的手扒拉下來,一字一句:“我提醒你一句:離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那一夜已經過了72小時,再多的避孕藥對你來說都沒有任何作用”
初夏一下子就急紅了眼,“可是那晚我是危險期。如果我懷孕了,要怎麼辦啊我真是混蛋,幹嘛要走錯房間啊”
她自責的垂下眼去,斂住眼底的脆弱和驚慌。
這樣的局面,她到底沒有面對的經驗。
他抿脣,看定她,“不可能會懷孕。”
“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啊”初夏心頭難受,絕望的蹲在地上,自我厭惡的掩住臉,“你知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我是有夫之婦現在居然做出這種事來真是要瘋了”
慕至北沉目望着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她,有抹暗光在眼底閃過。
揚手,將她一下子就從地上撈了起來。
不等她掙扎,他已經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
那屬於男人霸道的力氣,緊緊箍住了自己,讓初夏一怔,一下子連哭都忘了。
“我說,不會懷孕就不會懷孕”
他認真、堅定的望着她。
那視線,彷彿有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小手蜷縮着壓在他肩頭,初夏吸了吸紅通通的小鼻子,哽咽着問:“我能相信你嗎”
“當然”他篤定的點頭。
皺眉,幫她擦掉眼角的淚。
那軟軟的指腹落在初夏的小臉上,她一顫,幾乎是下意識偏臉,退開一步,慌亂的從他懷裏退出來。
懷裏一空,有些涼涼的感覺,讓慕至北心頭浮起一種難以名狀的感受。說不出來是什麼
“我我要去上課了,時間來不及了。”初夏裝作看手錶的樣子,低頭掩住自己剛剛的失常。
沒有再多說什麼,側身,避開他快步往前走。髮絲擋住的小臉,已然紅了
啊真是瘋了他幹嘛要抱自己而且,自己居然還放任他這樣甚至,有些享受耶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裏,慕至北的眸光,漸漸變得複雜。
何浩昊的女人
竟然,被他遇上了。既然如此,他若是不玩點什麼,似乎也太辜負了這場緣分。
“少爺,在看什麼呢”望望從一輛黑色奔馳車上小跑下來,好奇的順着慕至北的視線看去,卻找不到任何蹤影。
慕至北這才緩緩抽回視線,看了眼望望,似隨口問:“聽說這次何董事長和夫人一起回國了,是不是”
“是,三天前到的。”
“這次他們打算在國內留多久”慕至北邊問,邊往車的方向走。
守在車旁的司機,恭敬的替他將車門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