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鄭國峯電話的人,肯定是他認識的人,突然說起來這件事情,和李曉峯又有什麼關係了
更何況,現在即便是李曉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是誰給鄭國峯打個電話。
李曉峯一臉的茫然:“我不知道啊”
這要是真的能夠猜出來,那李曉峯還真的就是會讀心術了。
看着現在鄭國鋒這個樣子,好像就是在吊着李曉峯的胃口。
大約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後,鄭國鋒就開口說道:“李富貴,你認識嗎”
現在,在說着這件事情的時候,怎麼突然的又提起來了李富貴這個人呢
雖然說,李曉峯知道李富貴是自己本村裏面,最大的競爭者,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時候,鄭國鋒會突然的提起來了他
李曉峯看着鄭國鋒,眨巴着眼睛,現在換做是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了。
“我認識他。”
“那”就在鄭國鋒準備迴應他的時候,李曉峯立馬的迴應道:“鄭會長,你的意思該不會是就是說,是他給你打的電話吧”
在他的這句話,剛剛說完了之後,鄭國鋒就立馬的點了點頭。
看來李富貴那傢伙,還是真的對這件事情狠下功夫了。
現在這個時候,李曉峯也終於明白,當初在村委會那裏的時候,李富貴爲什麼會胸有成竹的那樣說了
“鄭會長,你現在該不會就是帶我去見他的吧這多尷尬啊”
其實本來鄭國鋒也不知道,李曉峯過來是爲了說這件事情,在他說完了之後才發現,現在的這種局面,是有多麼的尷尬。
“沒關係,反正他也”
“不可千萬別這樣。”李曉峯趕緊的拒絕了他。
這什麼跟什麼的,可不能隨隨便便地聚在一起。
“那我都說好了要帶你過來了,總不能再把你在送回去吧”
“沒關係,到了地方,你們談你們的,我在那裏瞎溜達一會兒就行了。”
“李神醫,這怎麼能行呢”
在鄭國鋒說着這句話的時候,車子也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鄭會長,如果你還叫我一聲李神醫的話,那你就多考慮一下我們村子,其他的事情,都沒有這件事重要。”
“這是肯定的啊”
“鄭會長,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前面開車的司機,扭過頭來說道:“會長,到了。”
要是不是司機說這句話,李曉峯還不知道車子都已經停在這裏了呢。
“李神醫,我們先下車吧,下車了之後再說。”
“嗯”
在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李曉峯就感覺到了外面的光亮。
這光亮,都這麼的耀眼嗎
好閃
李曉峯用着很是迷離的眼光,打量着這周圍的環境。
現在這個時候,明明黑色就已經籠罩住了大地,爲什麼還能夠見到就像是在白天的時候,一樣的光亮呢
等到李曉峯把這周圍的環境,全部的都看過來了一遍之後,他就明白其中的緣由了。
在這個地方,五彩斑斕,各種五顏六色的燈,都在那裏不停地閃爍着。
與此同時,還伴隨着各式各樣動感的音樂。
這感覺,就好像來到這裏不跳個舞蹈,就對不起自己似的。
除了這些外在本身的裝飾之外,最吸引人的地方,無非就是在街上,走來走去的那些靚女。
這些女人身子,唯一的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穿的少。
可以這麼說,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少,一個比一個露。
而那些在徘徊着的男人們,也就不用說了,因爲李曉峯對於他們,並不感興趣。
不過,這些男人們,也都有着一種普遍的現象。
大粗鏈子,小手錶,鋥光瓦亮的小皮鞋,穿在腳。
社會
這個地方,充滿了社會的氣息。
從車子裏面下來了之後,李曉峯整個人,都已經驚呆了。
都已經準備要去到店裏面的鄭國鋒,這個時候才發現在原地那裏站着,一動不動的李曉峯發着呆。
“李神醫,你在看什麼呢”鄭國鋒走過去,把手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沒什麼啊”
可能是因爲李曉峯初來乍到,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對於這裏的所有都不太熟悉,以至於纔會流露出這副模樣。
“那咱們兩個人就進去吧。”
“等一下,鄭會長,有關於現在這件事情,剛纔我不是說過了嗎”
“你還真準備要這麼做嗎”
李曉峯趕緊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可不是在鬧着玩兒的。
什麼時候,兩個競爭對手爲了拉客戶,出現在同一個飯桌上的
更何況再說了,一個競爭者爲了討好投資開發商,在請人家玩兒的時候,發現對方是帶着自己的競爭對手的時候,那不就是在跟開玩笑似的嗎
爲了避免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李曉峯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了鄭國鋒。
而對於這其中的道理,鄭國鋒也是懂的。
“那要不然呢人家都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和李富貴,那簡直就是要幹架吧”
聽到了他這樣說,鄭國鋒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鄭會長,你就進去吧,說不定人家等你等得,花都快要敗了。”
“我不去,他那花敢敗嗎”
鄭國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的就有了一種笑裏藏刀的感覺。
“那倒也是。”
就在兩個人還閒談着的時候,鄭國鋒的祕書,就跑過來催促了他。
“鄭會長,你就快進去吧,沒關係的。”李曉峯衝着他,擺了擺手。
其實現在這個時候,鄭國鋒只不過是也在顧及了一下彼此的面子而已。
之後,鄭國鋒就和他的祕書,先行一步進入到這個店裏面了。
一直到了這個時候,李曉峯纔看到這家店的名字。
唯愛夜總會
艹搞了半天,這裏全部都是夜總會。
李曉峯站在原地看着,笑着搖了搖頭。
這裏,真的就是當之無愧的男人的天地。
去瀟灑一番,不用說,肯定很爽。
看着來來往往的那些女人們,突然之間,李曉峯那種男人的獸性,好像就要迸發出來了似的。
這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