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相爺寵上天,狂妻別太撩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好意提醒”
    “你是說,也有人如同王世宇討好你一般討好瀅瀅”司徒煬傾靜默半晌,終於猜中了上官飄香的話中話。

    上官飄香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含笑道:“有沒有做到王二少那般,我不敢說,只想提醒司徒大哥一聲,別到時候真的鬧就出來晚了。王二少是自作自受,所以活該被楊家退親,我是太傻,閨譽被毀,以後也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娶我,不過這都不重要,哪怕青燈古佛過一輩子,我也能養活自己。只是我真心敬重我姐姐,她是個好姑娘,不被這種事拖累。何況她已經有個傾心愛重她的未婚夫,跟我又大不一樣了,所以司徒大哥,能娶的話不如趕緊把我姐姐娶回去,要不,現在去見我爹,就趕緊把這件事定下來”

    司徒煬傾更加狐疑,慢慢回身往前走,思忖半日,試着套上官飄香的話,“飄香,最近你姐姐都跟什麼人見的比較多除了家裏這些親戚,別的人有嗎”

    上官飄香做出一派天真的樣子,扳着指頭給他熟,“這倒沒有,都是家裏的親戚朋友,我姐姐平時很注意的,外男都見不着她的面,也就朱家的大表哥、二表哥,表弟們,家裏的掌櫃、管事和僕從,還有馮侍郎而已。”

    司徒煬傾聽了心裏一鬆,笑着道:“還好,都是親戚朋友,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看來是你太多心了。”言罷又道:“不過作爲女兒家,多心一點好,你吃了這次虧,以後記得不能再讓人有誤會了。”

    上官飄香乖巧點頭,“嗯,我會記得司徒大哥的話。”

    兩人走到上官建成外書房門口的時候,馮嘉靖正從裏面出來,面容冷峻,身姿挺拔,目不斜視地從他們身邊走過。

    司徒煬傾忙喚道:“三表叔”

    馮嘉靖比司徒煬傾大三歲,但是輩份卻是依着馮家大嫂王欣蘭這邊長了司徒煬傾一輩。

    馮嘉靖只好徒回眸,看了他一眼,點頭道:“煬傾回來了。”

    “剛回來,來看看瀅瀅和小辰。”司徒煬傾笑着說道,“三表叔也是爲了小辰的生辰禮真是太客氣了。”

    已經拿出了姐夫的款,擺出主人家的做派。

    馮嘉靖負手挑了挑眉,並沒有答話,目光似寒芒般從司徒煬傾和上官飄香面上掃過,轉身大步出去了。

    司徒煬傾愣神道:“三表叔這是怎麼了”

    上官飄香深深看了馮嘉靖的背影一眼,垂眸道:“馮嘉靖最近經常來我家的,每次都要去看看姐姐,這一次居然沒有去看姐姐,真是奇怪。”

    “他那麼忙,怎麼可能經常見你姐姐我看你是想太多了。”司徒煬傾不悅,舉步往上官建成的外書房套走去。

    三表叔這幾年做了禮部侍郎,聽說政績斐然,順宏帝陛下對他讚賞有加,已經命李家將那個另一個國公的位置讓出來,等明年大比之後,就要升他做國公爺了。

    因馮嘉靖的行情看漲,馮家的門檻都要被京城世家的媒婆給踏斷了。

    馮家大嫂王欣蘭和二嫂孟芸秋如今也是日夜相看,拼了命要爲馮嘉靖擇一佳偶。

    上官飄香忙道:“馮侍郎真的很忙難怪最近來得少了。去年這個時候,可是經常來呢。”又問司徒煬傾:“馮侍郎都在做什麼啊經常聽見有人誇他,卻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三表叔是禮部侍郎,最近一直在忙科舉的事,年底秋闈,明年年初春闈,這件事忙完之後,他就要高升了。”司徒煬傾滿心欣喜地道。

    馮嘉靖要做了國公爺,他們永興侯也多了一重助力。

    馮家和永興侯府、王家和朱家,本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但是近年來,馮家和永興侯府漸漸生份,王家和朱家又因王世宇和楊雨環的親事起了隔閡。

    世家相利的光明前景已經今非昔比了。

    司徒煬傾走入上官建成的外書房,拱手行禮:“上官伯父。”

    “煬傾來了l坐l坐”上官建成忙揮手讓他坐下,又命人上茶,端點心。

    上官飄香在門口見他們坐定說話,才含笑離去,回內院去了。

    “煬傾啊,我叫你來,是想問問,你們那邊打算什麼時候迎娶瀅瀅這樣我也好預備起來,你也知道,瀅瀅明年就及笄了。”上官建成笑嘻嘻地道。

    張氏昨夜提醒他,瀅瀅年歲不小,既然已經定了親,也是時候要出嫁了。

    上官建成滿心想攀上永興侯府,因此也是求之不得。

    只是這兩年,司徒煬傾被他爹司徒集盛拘到五百里外的軍營練兵,常年累月不在家,連見個面都難得,更別婚姻的事了。

    司徒煬傾剛纔被上官飄香催過一回,現在又被上官建成催促,心裏雖然高興,但是也有一絲隱隱的疑慮。

    不過這種事他自己無法做主,只得笑着拖延道:“既然已經定親,肯定是要成親的。但是我纔剛回來,還未跟爹孃商議,不敢妄言。等我回去跟爹孃細細商議,再給伯父一個準話吧。”

    “行行行回去好好跟侯爺和侯爺夫人商議一番,定個日子,咱們好好大辦一場”上官建成欣喜說道。

    上官府內院的正房裏,上官飄香正坐在她孃親張氏身邊,一五一十地把剛纔她說的話,都說給張氏聽。

    張氏點點頭,“嗯,做得不錯,你司徒大哥心裏也是有你姐姐的,只要她出閣了,你的日子就好過了。”

    關鍵是要把上官飄香和王世宇的事趕緊壓過去。上官飄香雖然被牽連被羞辱,但是那件事的結果也並不是一無所獲。

    前幾天上面的人給她傳話,說飄香的事歪打正着,讓王家和楊家、朱家起了隔閡,倒是有利於分化西昌國的頂樑柱將、公、相,計劃進了一步,讓她不要苛責上官飄香。

    張氏憐惜地看着上官飄香嬌俏的小臉,暗忖難道這就是命飄香的心思手法,比她當年還厲害,簡直是天生喫這行飯的。

    一般人看她們只是蠅營狗苟在男人身上,其實她們覆掌之間,已經能夠以小博大,左右西昌國的大勢政局。

    這樣看來,藉機給上官飄香謀一門四角俱全的好親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上面願意給上官飄香助力,什麼閨譽被損,簡直是無稽之談,完全不在對方話下。

    上官瀅瀅匆匆忙忙換了純色束胸曳地裙,綰了月白色披帛,戴了司徒煬傾剛剛送給她的蜜蠟瓔珞,頭上的赤金頭面也摘了,只插了一支鑲羊脂玉木簪,壓在烏壓壓的髮髻之間,清雅細緻,不太出挑,但是也不素氣。

    她帶着丫鬟婆子從緣雅堂出來,手邊跟着弟弟上官景辰,要帶他去堂前見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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