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相爺寵上天,狂妻別太撩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能嫁司徒
    “我知道還用你說”

    上官瀅瀅橫了他一眼,轉身見自己的丫鬟端了漱口水過來,忙接過來用托盤裝着送到馮嘉靖手裏,小心翼翼不要碰到馮嘉靖,甚至連他的衣服邊兒都小心防範。

    馮嘉靖陰沉着臉,對劍影做了個手勢,劍影會意,倒退着先出去了。

    上官瀅瀅回頭看見劍影走了,不滿地道:“馮大人,您這個小廝實在是太大模大樣了,您不能太寬縱他,都蹬鼻子上臉了。”

    馮嘉靖沒理她,自己漱了口,深呼吸幾下,舒緩胸口的堵塞之氣,又聽見不遠處傳來上官景辰的聲音,好像還有朱婉清的聲音。

    馮嘉靖知道這位不是一般精明的朱夫人要來了,匆忙間低下頭,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在上官瀅瀅耳邊耳語道:“我被退親,就是因爲我得了那個怪病。而那個怪病,又是你帶給我的。你說你連人情都不願意欠,那你闖的禍呢要如何補償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的頭壓得很低,低沉渾厚的聲音迴盪在她耳邊,甚至能夠感受到他說話時候的炙熱氣息,很快給她潔白晶瑩的耳垂添上一抹嫣粉。

    “我會補償你。”上官瀅瀅低下頭,捻弄着自己的衣角,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馮嘉靖的眉梢跳了跳,簡直不敢相信上官瀅瀅突然開竅了,心頭不受控制地升起一抹狂喜。

    馮嘉靖正要說話,只聽上官瀅瀅道道:”要多少銀子,你開個價吧。”

    簡直是一盆冷水兜頭潑來

    馮嘉靖全身的熱血頓時冷卻下來,雖然失落,但是並不失望,他早就知道沒那麼容易

    他冷冷看着她,不動聲色地道:“嗯,你等着,等我想清楚了,再給你開價。”說着,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他的背影剛從幾步遠的垂花門前消失,朱婉清帶着上官景辰一起過來了。

    “瀅瀅,馮大人怎麼了傷得嚴重嗎你這孩子,也不早些跟娘說。馮大人在咱們家受了傷,這可不是小事”朱婉清快步走了過來,探頭張望。

    上官瀅瀅看見娘手裏拿的小白瓷瓶,忙道:“這是冷雪丸快給馮大人送去他剛走了”

    朱婉清回頭叫了朱嬤嬤過來,“把這瓶藥給馮家送去,就說,是我送給馮大人療傷用的,這珍珠丸止血治內傷有奇效。”

    朱嬤嬤應了,袖着那珍珠丸,急急忙忙出垂花門,往外門上去了。

    上官瀅瀅這才問朱婉清:“娘,客人都走了”

    “都走了。”朱婉清臉色有些疲憊,她一隻手扶在上官瀅瀅肩上,帶着轉身往二門上走,“我也累壞了,咱們得好好歇歇。”

    宴散之後,上官瀅瀅跟朱婉清潔送走了所有的客人,然後跟着朱婉清回了緣雅堂歇息。

    這邊司徒煬傾怒氣衝衝離開上官府,在街上轉悠了一圈,並不想回永興侯府。所以他走了之後,上官府裏發生的事情,他還一無所知。

    他在東市上漫無目的地逛了一會兒,一個小廝打扮的人突然攔下他的馬,笑着道:“司徒世子,我們皇太子有請。”

    司徒煬傾擡頭,見皇太子孫煌宇揹着手立在福康安酒樓的二樓窗前,微笑着對他頷首示意。

    司徒煬傾牢記着孃親的囑咐,不跟皇室中人太過親近,笑着擡頭對皇太子拱手道:“見過殿下,我還有事,今兒不能陪殿下喫酒了。”

    皇太子居然從酒樓上走了下來,也翻身上馬,對司徒煬傾道:“正好碰見你了,我今日回東宮,有要事要跟你說。”

    不容司徒煬傾拒絕,又道:“是跟你父親有關的。”

    司徒煬傾心裏一緊,忙道:“殿下請”便跟着皇太子去了東宮。

    結果來到東宮,皇太子卻沒有說有關他父親的事,只是笑着命人治酒席,請司徒煬傾上座。

    他又道:“煬傾真是孝順,我不過是託辭一說,你就信了,其實令尊好的很,沒什麼事,是我想跟你說說話。”

    見司徒煬傾正要發火,皇太子趕忙又道:“不過確實也有一事。”

    他說着,對自己的太監吩咐道:“去跟母后說一聲,就說煬傾來了,母后這些日子一直唸叨着你要成親了,今天剛給你賜了聘禮,也沒見你進宮謝恩。我只好爲母后分憂,親自去尋你過來說話了。”

    司徒煬傾因還沒有回侯府,根本不知道皇后娘娘賜聘禮的事兒。

    此時聽說了,心情很是複雜,悶了半天,甕聲問道:“真的賜了聘禮我卻是不知道,我一大早就去上官府了,還沒來得及回家呢。”

    皇太子聽司徒煬傾說起上官府,便笑着轉了話題問道:“聽說上官府的主母朱夫人因病假死避世,如今病好歸來,是這回事嗎”

    “是的,朱伯母剛回來的時候,確實憔悴得不成人樣兒,養了兩個多月才養好。不過聽說身子還是很虛弱的。”司徒煬傾嘆息道,他對朱婉清還是敬重有加。

    “是不容易啊,病臥十年,聽說一直暈迷不醒”

    “嗯,我親眼看見她在京城碼頭才醒過來。”司徒煬傾感慨說道,給太子孫煌宇斟了一杯酒。

    兩人還沒喝完一杯,就聽見太監回報:“皇后娘娘到”

    皇太子拉着司徒煬傾站了起來,笑道:“母后來得這麼快,可見你們永興侯府的聖眷正濃呢”

    司徒煬傾陰沉着臉,低頭不語。

    隨着一陣香風傳來,還有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正是皇后楊玉韻的聲音:“來了在哪裏呢”

    落地罩的深紅色織錦垂花簾被人從兩邊分開,一個華貴美貌的宮裝女子出現在他們面前。

    “孩兒見過母后”

    “臣見過皇后娘娘。”

    皇太子和司徒煬傾一齊躬身行禮。

    “免禮免禮賜座”楊玉韻扶着宮女的手,坐到素花碎錦四方高榻上。

    兩個

    宮女搬來兩個錦凳,一個給皇太子,一個給司徒煬傾。

    皇太子優雅地坐了下來。

    司徒煬傾卻直梗梗地站着,低頭道:“臣不敢造次。”

    拒絕坐下來。

    “煬傾,母后讓你坐你就坐,難道你敢抗旨不成”孫煌宇是玩笑,半是命令說道。

    “不用了,別逼他,煬傾是個老實孩子,他想站,就站着吧。”皇后楊玉韻看見這個自己從來沒有盡過一天母親責任的孩子,居然很快就要娶妻生子了,心裏也不由升起一股慈母之心。

    皇太子忙跟着點頭:“母后說得是。”

    楊玉韻又看了司徒煬傾半天,才緩緩地道:“本宮今兒給你賜了聘禮。”又問司徒煬傾:“婚期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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