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
哇靠這些人怎麼知道他的計劃
只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實施而已
他原本計算着,等送完客人,就要出城摸到山谷處,親自喬裝城西昌國的殺手,趁着大皇子欲仙欲死的時候,將他殺死在那女人肚皮上
“你們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是督主大人”李夏的護衛跟着喝叫起來,“大皇子被殺手擄走,一定是西昌國的陰謀”
西昌國的貴客們纔剛剛走出來,還在跟二皇子和李夏告別,此時聽見李夏的護衛這樣說,大家臉都綠了,一起不善地盯着李夏和二皇子。
平陽侯首先沉了臉,毫不客氣地道:“李督主,您的手下這是什麼意思”
不等李夏回答,大皇子楊啓雍的那些親兵已經朝李夏和二皇子那邊啐了一口。
士兵惱道:“你們還栽贓給別人我們親眼所見,那殺手跟李督主師出同門我們也親耳聽見,大皇子被擄走的時候大喊,說是二皇子和李督主害得他”
東臨國軍士對自己皇子和督主的指責,讓西昌國的貴賓們大開眼界。
“怎麼回事二皇子殺大皇子”
“那還用說早聽說東臨皇室兒子太多,整天鬥得烏眼雞似地,你殺我,我殺你,出現這種事不奇怪”
“切要殺回去東臨殺,做什麼跑我們西昌國殺”
西昌國的人很是不滿。
“胡說八道我和李督主今天一直在招待西昌國的客人,怎麼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二皇子心裏一抖,連忙站了出來,制止那些人亂說話,他伸出胳膊,指着那些親兵道:“你,你,還有你,跟我進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着,又對平陽侯拱了拱手:“侯爺,我大哥在西昌國的地面上出事,如果能找到就罷了。若是找不到,哼,我父皇自會找你們皇帝陛下說個明白”
楊啓雍的親兵見二皇子矢口否認,都大聲鼓譟,吵吵嚷嚷舉着腰刀就要衝上來:“二皇子您不能睜着眼睛說瞎話明明是您下毒手”
“住手你們敢犯上”李夏見二皇子鎮不住大皇子楊啓雍的這些親兵,只好從他背後走出來,厲吼一聲,如同半空響起一個炸雷。
那些親兵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不敢再上前,只能又氣又怒瞪着李夏。
李夏的功夫出神入化,東臨國無人能及。
這些親兵想到剛纔在山谷裏如同地獄殺神一樣的那個蒙面殺手,正是跟這位李夏督主的功夫如出一轍。不由心裏一顫,一齊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再上前。
李夏一語之威,就鎮住了這些兵痞子。
二皇子鬆了一口氣,上前還要勸說,卻見迎賓館的四周漸次亮起了大紅燈籠。
永興侯司徒集盛穿着一身青色儒袍從裏間暗處走了出來,笑了笑,肅着聲音道:“這是在做什麼我們西昌國是禮儀之邦,怎麼能在人家的家裏動刀動槍二皇子、李督主,你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一邊往前走,身後很快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正是盔甲儼然的永興侯軍士們出現了。
烏壓壓的軍士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將迎賓館包圍得嚴嚴實實。
那剛纔他偷跑出去擄人,不知道被這永興侯看見沒有
李夏看向永興侯司徒集盛,桃花眼眯了眯,笑道:“司徒侯爺,您這是做什麼您雖然是帶兵侯爺,但這是在西昌國京城,沒有手令,您怎麼能帶兵進城呢意欲何爲”
司徒集盛其實也纔剛來不久。
馮嘉靖因是掌管禮部和刑部的國公,一早請了聖旨,讓司徒集盛帶兵過來埋伏在迎賓館四周,以防有什麼不測。
司徒集盛臨時動身的時候卻被皇后楊玉韻突然召見,所以進宮去了一趟,耽擱了時辰,到現在纔來。
不過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也能對馮嘉靖有個交代了。
司徒集盛拱了拱手:“我奉馮國公之命,在貴國宴飲結束之際來幫着送客,請問何罪之有”
原來纔過來
李夏鬆了一口氣,譏諷道:“馮國公今兒人沒來,但是心卻時時刻刻都在我們這邊啊。真是難爲他了”
西昌國的這些貴客不管對馮嘉靖什麼想法,但此時都極佩服他想得周到。
若不是有永興侯司徒集盛帶兵過來,今天會出現一場什麼亂子,誰都不能擔保。
“大家散了吧,天很晚了。”司徒集盛揮了揮手,一邊命令自己的兵將各就各位,一邊對二皇子和李夏道:“請兩位約束自己的兵將,不要在西昌國鬧出什麼事兒。不管如何,等過了我們陛下的萬壽節,我司徒集盛親自送你們三位回東臨。”
二皇子飛快地瞥了李夏一眼,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
李夏不動聲色地道:“剛纔的話,您也聽見了,我們雍親王像是出了什麼事,我和二皇子要好好問問這些軍士,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楊啓雍的軍士連忙大聲道:“哪有假我們親眼看見大皇子被人擄走了”
“被擄到山上去了”
“就是二皇子和李督主派的殺手”
“好了進去說別在這裏丟人現眼。”李夏厲聲呵止他們,“別人說什麼你們都信在你們眼前看見的東西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深更半夜的山谷當中你們進來,我們一個個問”
說完,又邀請司徒集盛:“司徒侯爺,您請進來一起聽一聽,如果真的有事,我們還要西昌國鼎立相助,幫我們找到雍親王。”
司徒集盛想了想,對自己的親兵吩咐道:“去向宮裏回報,還有朱大丞相和四個
國公那裏,都要一一回報。”
那親兵點點頭,忙叫了幾個人,分頭去了。
司徒集盛就跟着二皇子和李夏進了影雨樓。
他們沉着臉聽那些親兵七嘴八舌說完事情經過,司徒集盛首先看向李夏:“李
督主,他們說您親自送了個姑娘給大皇子,請問這姑娘是誰”
這個當口,李夏肯定不會說是上官瀅瀅,如果說了,這件事就真的洗不清了,他便淡笑着道:“我們雍親王好女色,特別是處子,東臨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不過是依了雍親王的吩咐,找了個西昌國的清倌人給他送去嚐嚐鮮。”
清倌人便是還沒有破身的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