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相爺寵上天,狂妻別太撩 >第二百零二章 攤牌
    李夏循着上一次來的路,避開所有的明衛暗衛,又一次來到上官瀅瀅住的緣雅堂。

    這一次,他看見那些丫鬟婆子不用他動手,就睡得死沉死沉的,略微有些詫異,在門口停留了一瞬。

    就在一瞬的功夫,一道勁風從他背後飛快地襲來,帶着孤注一擲地狠辣,往他腰間的帶脈痛擊過去

    李夏大喫一驚,連忙將腰一擰,往旁邊錯開,躲過那道勁風,但是後面那人似乎對他的步法極爲熟悉,就在他擰腰錯開的時候,對方已經一腳踹在他剛剛移到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踹在他的督脈上。

    李夏只覺得身上就像被砸開兩個口子,內力源源不絕從那兩個口子裏傾泄而出,不由大驚,腿上一踉蹌,竟然在院子差一點摔一跤

    那人再次俯衝下來,變拳爲掌,在他後心狠擊了一掌

    李夏簡直驚得無以復加。

    那人的一招一式,完全是扣住了他的弱點

    李夏忍住吐血的衝動,將畢生功力匯於一掌,回身和那人對擊了一掌,然後借住那一掌之勢,迅速飛離緣雅堂的院子。

    他躍上圍牆,回頭冷笑道:“原來真的是同道中人哼”說着,將身一縱,離開了上官府的內院。

    這兩招擊退李夏的人,正是上官瀅瀅的義兄。

    他目送着李夏離去,並未乘勝追擊。

    因爲他也暴露了自己,他一直極力避免讓李夏發現自己的存在,但是陰差陽錯,最終還是暴露了

    “義兄”上官瀅瀅看見義兄走了回來,很是驚喜地從臥牛石後跑了出來,“那李夏怎麼樣了”

    “義兄已經把他打跑了。”義兄淡然說道,“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會聽到東臨督主李夏生了重病,要閉門謝客的消息。”

    他知道他那兩招,幾乎破了李夏一半的功夫,而後背上那一掌,更是直接重傷了他的肺經。

    李夏不養個三五年,是不可能再出來招搖的。

    順便,他還要把東臨督主李夏重傷的消息傳出去。

    李夏執掌東臨錦衣衛三十多年,仇人多得數不勝數。

    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的人肯定會接二連三前來尋仇。

    “我就知道義兄比李夏厲害”上官瀅瀅歡喜說道,走上來拉着義兄的手,“義兄,您沒事吧”

    義兄看了看她,搖搖頭,又問她:“你真沒有別的事要問我嗎”

    “別的事”上官瀅瀅蹙起眉頭,將這兩天的事想了一遍,搖搖頭,“沒有別的事,我就一直擔心夏凡會來找我和我家的麻煩。現在他被義兄打傷了,就沒有事了。”

    義兄“哦”了一聲,吁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默默垂首望了她一眼,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昨天,是被誰救了回去”

    上官瀅瀅很是驚訝,偏着腦袋看着義兄道:“義兄不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義兄似乎有些不悅,拂袖轉身,躍到臥牛石上坐了下來,一手拔出腰間的長笛摩挲,一邊眼望着遠處的海灣出神。

    上官瀅瀅:“”義兄生氣了

    她忙跟着爬上臥牛石,坐到義兄身邊,小心翼翼地道:“義兄,您別生氣。昨天昨天是馮國公趕到,從那溶洞中救了我。”

    “馮國公”義兄回頭看她,眸子藏在銀白色的面具後面,閃着晦澀不明的光芒,“他沒有功夫,是如今將你從那些人手裏救走的”

    上官瀅瀅溫婉一笑,將那晚後來的事說了一遍,又道:“馮國公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他這人聰慧得緊,幾句話就把那些人唬得暈頭轉向,一點都沒有懷疑。”

    “馮國公這麼厲害,當真難得。”義兄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

    清了清嗓子,又問:“你的傷勢怎樣了那天晚上我走得匆忙,沒有來得及仔細幫你查看”說着,已經伸出手,輕輕釦住上官瀅瀅的右腕脈搏。

    上官瀅瀅在義兄手裏當然動彈不得,忙道:“我沒事,馮國公正好身邊帶着有一種好藥,給我用了,很及時。”

    義兄查知她並沒有留下嚴重的內傷,才鬆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道:“這就好。”

    他放下上官瀅瀅的手腕,往她胸前瞥了一眼,又道:“你胸口的鞭傷”

    上官瀅瀅大囧,下意識用手捂住胸口,連聲道:“已經好多了,馮國公的藥當真好,那晚他馬上幫我上藥,連軟筋散的藥性都解了”

    “馮國公幫你上的藥”義兄一字一句問道,往前探頭過去,“他如何幫你上的藥”

    上官瀅瀅知道自己那晚中了無骨軟筋散,連站都站不起來,要不是馮嘉靖的藥,自己真沒法自己走回家。

    她一向敬義兄如爹孃,不想隱瞞義兄,低下頭,小聲道:“馮國公解開我的衣衫,把藥滴上去的。不過他是救我,義兄不要生氣”

    “我生氣我爲什麼要生氣”義兄的聲音突然高了八度,“他救了你,我高興還來不及,爲什麼要生氣你這是什麼念頭”

    “義兄真的不生氣”上官瀅瀅沒有擡頭。只是擡手指了指義兄手上的碧玉笛,“您要不生氣,怎麼把手裏的碧玉笛都快捏斷了”

    義兄窒了窒,低頭一看,自己握在手裏的碧玉笛果然已經被自己緊張之中,握得已經出了一絲裂縫

    “我不是生氣,我只是很驚訝,他馮國公既然看了你他有沒有什麼表示沒有”

    義兄頓了頓,又苦口婆心地道:“你年歲小,性子和順,又厚道,義兄總是擔心你被人欺侮。”

    “沒有沒有”上官瀅瀅忙擺手,“馮國公沒有欺侮我,他這人雖然說話不好聽,性子小氣又愛記仇,但是品行還是不錯的。”

    擡頭見義兄好像不信的樣子,上官瀅瀅只好又道:“而且他今晚也特意來我家,說說要負責,向我娘向我娘求娶我”

    義兄見她對

    馮嘉靖的求娶沒有太大反應,明顯鬆了一口氣,聲音裏帶着笑意,頷首道:“這就好,他能來求娶你,算他識相不然義兄一定不會放過他”

    不過說完又說上官瀅瀅的不是,“義兄不是跟你說了,如果有人來求親,你一定要跟義兄說,怎麼馮國公來求親,你就不說了難道”

    義兄又往前探了探,臉上的面具都快觸到上官瀅瀅的額頭了,試探着問道:“難道,他在你心裏,地位不同一般”

    上官瀅瀅往後縮了縮脖子,忙不迭地擺手:“沒有沒有義兄您又誤會了他在我心裏完全沒有地位完全沒有”

    說完又甜甜笑道:“義兄在我心裏纔是最重要的,跟我娘和小辰一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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