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相爺寵上天,狂妻別太撩 >第二百一十二章 割地換張氏
    這一天,對西昌國的很多老百姓來說,都是如同一場大戲一樣精彩,以至於後來過了許多年,他們都還清楚記得這一幕精彩的查抄場景。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原來亡我之心不死的東臨國,已經在西昌國京城安插了這麼多的據點

    只一個上午,刑部、大理寺和御林軍聯合行動,一共查封了一座寺廟、兩個當鋪,三座酒樓、四個宅院、五個莊子

    他們查抄出來的,有金銀財寶,也有機密信函,更有西昌國礦產分佈地圖和鐵器工匠名單

    這最後兩樣簡直是坐實了這些人的罪責

    張氏歷經艱險,終於來到了西昌國京城禮賓司下屬的迎賓館門前。

    她已經氣喘吁吁,累得走不動路了。

    迎賓館門前靜悄悄地,鴉雀無聲。

    張氏扶着迎賓館的牆根站着,看着那大門前筆直豎立的兩個西昌國將士,眼神黯了黯。

    她退後一步,靠坐在牆下,然後掏出脖頸上一直戴着的一根長鏈,鏈子下方有個哨子。

    她將那哨子緊緊握在手裏,又鬆開,然後放到嘴邊,輕輕吹了一吹。

    這哨子發出的聲音比較奇特,一般人是聽不見的,只有大人和她才能辨析,這哨子,是當初大人給她的定情之物。

    李夏在迎賓館風雨樓裏,倏然睜開眼睛,他聽見了那只有他能聽見的哨聲。

    是櫻雅來了

    先前柳林峯已經回來覆命了,他順利將李雪燕送到城外禁軍裏面隱藏起來。

    後來回來的時候遇到西昌國人關城門,要不是他功夫厲害,差一點就進不來了。

    怎麼張氏也來了

    李夏掙扎了一會兒,還是起身打開房門,對坐在他屋外天井裏面的柳林峯道:“柳首領,我想出去走走。”

    柳林峯已經重新裝上絡腮鬍子,聞言甕聲甕氣地道:“跟我來。”

    他帶着李夏走出風雨樓,往迎賓館外走去,兩人走出迎賓館的大門,已經是正午時分。

    已經深秋時分,馬上就要入冬了,天上的太陽並不烈。

    李夏用手搭成涼棚遮在眼前,眯着眼睛往前看,眼角的餘光卻往那哨聲傳來的方向溜去。

    只見在迎賓館外院的圍牆根上,有個衣衫襤褸,滿臉塵土的女人抱腿坐着,眼睜睜地看着他。

    李夏的心像是被大錘子狠狠敲打了一下,痛得眼窩都酸了,險些流下淚來。

    這一刻,他突然不想顧忌任何事情,急步下了臺階,往牆根那邊走去。

    “起來吧,跟我回家。”他向窩在牆根的張氏伸出手。

    張氏嫣然一笑,將手搭在他手上,藉着他一拉之力,慢慢站了起來,她雖然滿臉塵土,那一笑的風情卻風華絕代。

    兩人手拉着手,剛剛轉身要走,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兵器叮噹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李夏一怔,擡頭看去,正好看見西昌國的朱大丞相、馮國公,永興侯司徒集盛,帶着無數軍士,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

    張氏忙躲在李夏身後。

    “各位,這是要做什麼”柳林峯見勢不妙,忙走了過來,一邊對李夏道:“還不進去誰讓你偷跑出來的”

    李夏現在的身份,是柳林峯的階下囚,他可以這樣呵斥他。

    李夏點了點頭,帶着張氏就要進去。

    “慢着”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了過來。

    李夏和張氏一齊緩緩轉身,看見前後兩頂大轎子擡了過來。

    從前面的轎子裏走出了一個儀態端莊的貴婦,正是上官建成的妻子朱婉清,剛纔那聲“慢着”,就是她說的。

    “李督主,請不要帶走這個吃裏扒外的賣國賊”朱婉清指着站在李夏身邊的張氏,緩緩說道。

    “你說什麼”李夏陡然變色,越發將張氏護在身後,“她怎麼會是賣國賊”

    “她怎麼不是”朱婉清冷笑一聲,舉起手掌拍了拍。

    兩個婆子擡着一個雕花箱籠走了過來,放到當地。

    朱婉清走過去,彎腰打開箱籠,對朱友琮和馮嘉靖道:“朱大丞相、馮國公,你們請看。今日我朱婉清大義滅親,狀告張櫻雅竊取西昌國機密,送給東臨國”

    “她吃裏扒外,通敵叛國,其罪當誅”

    “胡說她不過是你夫婿的小妾,你是妒婦容不下她,才羅織罪名,用堂而皇之的手段剷除異己”李夏反脣相譏,指着張氏跟朱婉清辯駁。

    “看看她身上,還有你命人用鞭子抽打她的傷痕”

    朱婉清呵呵一笑,莞爾道:“李督主,先不說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就算我是容不下她,她也是我家的小妾,你這是做什麼要帶她私奔不成私奔可是要浸豬籠的”

    張氏在李夏背後難以置信的看着朱婉清,完全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的心機

    逼到這份上,已經讓她是走投無路了。

    如果她承認自己是上官家的小妾,那這時候衆目睽睽之下和李夏牽手,並且要跟他走,那真是要被浸豬籠了

    這是逼她跟上官家撇清關係吧如果她不承認呢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張氏便冷笑一聲,道:“我是你們上官家的小妾你是有我的賣身契,還是有二房奶奶的婚書朱婉清,我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是西昌國人你不能用西昌國的律法懲處我”

    朱婉清點點頭,“你不承認是小妾,那就對了我家沒有你這樣通敵叛國,會連累我們家株連九族之人”

    自從朱婉清迴歸,張氏的名字就從上官家的族譜上去掉了。因爲她沒有生兒子,所以也沒有以小妾的身份上族譜。

    這幾個月來,她其實已經跟上官家毫無關係,根本就算不上正經的二房,就連上官家的僕從下人都算不上

    張氏想明白這一點,突然氣得渾身發抖。

    朱婉清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個被人睡了白睡、毫無名份的娼妓

    “就算你不是西昌國人,你在西昌國竊取國之機密,照樣是死罪。誰說不是西昌國人,就不能用西昌國律法懲處”

    馮嘉靖冷笑,“你在我國犯案,我就拿得你來人拿下”

    馮嘉靖一揮手,數十個官兵一擁而上,要將張氏綁了起來。

    李夏大喝一聲:“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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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他看了看張氏,咬了咬牙,心一橫,道:“她是我的人是我東臨錦衣衛的人你們要抓她,問問我東臨禁軍同不同意”

    李夏承認張氏是東臨錦衣衛的人,那就是東臨的奸細,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可以商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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