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相爺寵上天,狂妻別太撩 >第二百二十二章 給他治病
    外面的人都知道的就是這個緣由。

    皇太子孫煌宇忙道:“皇妹,朱夫人再尊貴,也尊貴不過你。以後哥哥一定爲你找個好夫婿,絕對不能是上官建成這樣的人。”

    “那就多謝皇兄了。”孫顏清柔柔地說道,目光裏滿是對兄長的敬佩。

    楊玉韻也不糾正他們倆,笑着道:“總之嫁都嫁了,孩子都生了兩個了,揪着當初爲什麼要嫁的由頭也沒什麼意思。母后這麼說,只是提醒你們,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

    “是。”兄妹倆齊聲應道。

    上官瀅瀅站在大車的陰影處,擔心地看了朱婉清一眼。

    今天爹實在是太過份了,這樣在大庭廣衆之下羞辱娘和弟弟,她不知道這日子還能如何過下去。

    朱婉清卻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笑了笑,道:“咱們上車回家。”

    又對在一旁呆立的朱宸靈道:“宸靈,讓你見笑了。姑姑今天就不客氣了,你趕快回去吧。”

    聽朱婉清這麼說,她似乎對今天的狀況胸有成竹,一點都不意外。

    上官瀅瀅的眼角跳了幾下。

    她有了個大膽而又可怕的設想。

    今天的這一切,莫不是娘給爹挖的坑

    當然,她一點都不怪娘。

    張氏的事,朱婉清已經通過趙大掌櫃,將始末都說與上官建成聽了,只是他不信,這就怪不了旁人。

    就好比朱婉清挖了個坑,並且在坑旁插了牌子,寫着“此處有坑”,但是擱不住有人就是不信邪,非要跳一下,將自己摔得頭破血流,以此來證明“此處確實有坑”

    上官瀅瀅便跟着道:“宸靈,我先送你回朱家。”又問她:“你是怎麼來的你的丫鬟婆子呢”

    朱宸靈想到剛纔追着上官瀅瀅一路疾跑,將丫鬟婆子都跑丟了,撞見她和馮嘉靖親熱,自己還被王世煥咬了脣。

    她的眼神閃爍起來,支支吾吾地道:“我家就在附近,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家。”說着,轉身就跑。

    上官瀅瀅忙看了看朱婉清:“娘,表妹年紀小,我先跟去看看,等她進了朱家門我再回來。”說着,不容朱婉清回答,已經拔腿追了上去。

    朱婉清忙命上官家的護衛跟了上去。

    上官瀅瀅追上朱宸靈,叮囑她道:“這樣熱鬧的日子,柺子特別多,你可別亂跑,小心被拐子拐走賣了。”

    朱宸靈笑道:“你光說我,你自己呢你難道不怕柺子”

    上官瀅瀅揚了揚頭,揮着拳頭道:“你信不信我會把柺子打得滿地找牙”

    “信信我怎麼不信”朱宸靈將她揮起來的拳頭拽了下來,“你啊,自己小心些,到處都是人,你還敢馮大人雖然是你未婚夫,你也當”

    說着,她突然住了嘴,不肯再說下去了,眼神遊移着看向別的地方。

    上官瀅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剛纔馮嘉靖拉着她在小巷子裏“以毒攻毒”,肯定被朱宸靈看見了。

    她忙道:“表妹,你可別想多了。我們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她是爲了給馮嘉靖治病,治病

    但是這話又不能明說,只能她知,馮嘉靖知,她憋得十分辛苦。

    “知道知道,你們是未婚夫妻,做這種事不算是見不得人。”朱宸靈笑眯眯地推了她一把,馬上轉身往朱府的角門跑進去了。

    上官瀅瀅嗔了她一眼,見她進去了,才轉身回去。

    上官府的大車還在原地等着她。

    上官瀅瀅上了車,先摸了摸弟弟上官景辰的頭,誇他道:“小辰今天好厲害,說得好”

    不僅展示了自己的聰明伶俐,而且黑了張氏一把,對上官建成又顯得孝順守禮,完全是無懈可擊的好孩子形象。

    被有心人看見了,肯定會後悔他們之前押錯了寶

    朱婉清也很感慨。

    上官景辰今晚做的事,說的話,完全超出她的想象之外,而且也有意外收穫。

    “天助自助者,小辰,你要記住這句話。你不放棄自己,老天爺就不會放棄你。”朱婉清拍拍他的面頰,正色說道。

    前面的車伕揚鞭抽了一下拉車的大馬,大車往前行去。

    上官瀅瀅沒有說話。

    有些話,她不想當着上官景辰的面說。

    回到上官府,朱婉清打發上官景辰睡了,纔去緣雅堂找上官瀅瀅說話。

    上官瀅瀅也沒有睡覺,掌着燈等她過來。

    “娘,您坐這邊,這裏暖和。”上官瀅瀅掀開被子,露出她牀上墊着的厚實的狐皮褥子。

    朱婉清坐到她的被子裏,先問她道:“你給我看看你胸前的傷口,好些了嗎”

    上官瀅瀅忙解開中衣,給朱婉清看,自己也低頭看了一回,道:“娘,好多了。”

    確實好多了,只餘一條比周圍雪白的膚色更粉的淺粉色條痕,橫貫在她的前胸,彎彎曲曲,仔細看還是有些猙獰。

    朱婉清用手輕輕摸了摸,見沒有凸起也沒有凹陷,並沒有疤痕留下,才點點頭,道:“嘉靖的凝香玉脂膏當真好使,你有沒有天天在用”

    “用,天天都用,不然也不會好這麼快。”上官瀅瀅笑眯眯地道,從枕頭底下摸了一瓶出來,“您看,我這一瓶早上用了一半,晚上要用另一半。”

    “娘幫你上藥。”朱婉清接過那白玉瓶子,拉開瓶塞,倒在手掌裏,然後細細抹在上官瀅瀅胸口的淺粉色條痕上。

    上官瀅瀅一動不敢動,臉色微微有些泛紅,孃親的手那樣輕柔,那樣溫暖,讓她很是窩心熨帖。

    抹完了藥,朱婉清將那白玉瓶子放回牀邊的小桌子上,纔對上官瀅瀅道:“瀅瀅,娘有話跟你說。”

    “娘是不想跟你爹過了,等你成親之後,娘就要帶你弟弟離開這個家。”

    “啊您是要合離”上官瀅瀅也猜娘是要合離,但她不明白爲什麼要這樣大費周章,“娘,不過是合離而已,外祖父是大丞相,您如果鐵了心要合離,爹怎麼可能阻攔您”

    朱婉清苦笑了一下,搖頭道:“你不懂的。總之,娘要合離,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你看着吧。”

    說完她也不願再多說了,將枕頭拉過來,道:“今兒我不走了,跟你睡,好不好”

    “好啊”上官瀅瀅高興地躺下,抱着朱

    婉清的胳膊睡着了。

    同一時刻的千層塔大獄裏,燈火通明,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幾個普通打扮的隨從跟着兩個文士一樣的人進了千層塔大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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