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祕密,就是重生換了靈魂。
在跟他定親之前,瀅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一世,會真正嫁出去。
如今發生的事,只是印證了她一直以來潛意識裏恐懼和等待的事。
她也許真的是嫁不出去的那種人。
不過只要能平安守護弟弟長大,跟孃親高高興興過下去,就算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
至少她定過親,還不止一次哦
瀅瀅伸出胳膊,抱住馮嘉靖的脖頸,伸頭過去,和他額頂着額,低聲道:“你要相信我,我這輩子不會跟別人在一起。”
馮嘉靖不同於別的男人,他已經被退過一次親了,如果這一次跟自己也成不了親,那名聲,真不會比自己的名聲好多少。
她自己是這輩子都不想再嫁人了,所以無所謂。
而他,卻不能不娶妻是吧
這一刻,瀅瀅非常想補償馮嘉靖,特別特別想
她沒有遲疑,和他額頭貼着額頭,鼻尖貼着鼻尖,再往下,就嘴脣貼着嘴脣了。
馮嘉靖的手臂一緊,緊緊抱住了她,一手摁住她的後腦勺,雙脣微張,將她柔軟的脣瓣裹了進去,睃拉,tian嗜,閃着雪白亮光牙齒噬咬着她的脣瓣。
“你有沒有話跟我說”
兩人脣齒相依間,馮嘉靖依然不忘問她,低沉的嗓音像是要從她的嘴裏進到她的咽喉,再從她的咽喉往下,一直進到她的心裏,看看她那執拗堅硬的小心靈裏到底在想些什麼,有誰在那裏住着
瀅瀅頓了頓,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悄悄伸出she頭,進到馮嘉靖的嘴裏逡巡。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伸出she頭。
馮嘉靖的腦子嗡地一下,眼底深處閃出片片綠光,鼻息更加粗重,手上的力氣也更大了,胳膊箍着瀅瀅的細腰,簡直要把她折斷一樣。
他沒有猶豫,立即juan住她小心翼翼試探過的she尖,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真甜,我的乖乖,怎麼會這麼甜以後就不喫飯了,專門喫你,好不好”
一邊嘖嘖有聲,還一邊說着讓人面紅耳赤的瘋話。
瀅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伸手推推他。不滿地道:“再胡說我不理你了啊”
“這就胡說還有更胡說的呢”馮嘉靖的手開始不規矩了,慢慢從她的腰肢往上,伸到她的腋下,大拇指蹭了蹭,再整隻手掌握過來,往上託了一把,掂量一下。
“真沉這裏會不會更甜”
瀅瀅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要着火了,羞得只想將他一拳打倒。但是想到自己明天要做的事,又忍了下來。
馮嘉靖的手停在她胸前,又問了一聲:“你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瀅瀅還是搖搖頭,咬着牙一聲不吭,只將頭埋在他的肩頸處,忍得渾身發抖。
馮嘉靖似乎也有些怒了,他騰地一下子站起來,將瀅瀅橫抱在臂間,抱着她走到自己的牀邊。
將她放到自己牀上,單腿跪在她身邊,低聲又問:“你真的沒有話要說可是這些天,你一直派人來我家問我回來沒有,今天深更半夜了又一個人來看我,我能要一個理由嗎”
瀅瀅抓住他的手,衝他笑了笑,將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道:“我就是想你了,想來看看你,不行嗎”
“行,當然行。”馮嘉靖伸出手,摩挲着瀅瀅纖巧細長的脖子,慢慢停在她的鎖骨處,大拇指慢慢滑過她細nen的肌膚。
“我也想你了”話音剛落,他已經雙手握住她的衣襟,嗤啦一聲,往兩邊si開
瀅瀅那身渾然一體的夜行衣被他居然完完整整解開了
瀅瀅吃了一驚,低頭細看的時候,馮嘉靖已經板着臉,一手托住她的後背,一手將她身上那件夜行衣解下來扔到牀下,低聲道:“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衣服”
沒了夜行衣,瀅瀅身上只剩下月白色中衣。
“你做什麼”瀅瀅瞪着馮嘉靖,掙扎着要起身。
馮嘉靖一隻手就按得她動彈不得。
瀅瀅有些着急,也有些奇怪。
說好的這個手無縛雞之力呢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
瀅瀅甚至連義兄教的功夫都使出來了,但還是架不住馮嘉靖手腳麻利,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的中衣也解了下來,扔到牀腳。
瀅瀅身上只剩下一件牡丹紫的肚dou和同色褻褲。
她捲曲在他牀上,膚白腰細,ng高腿長,活色生香。
馮嘉靖的呼吸越發粗重,他的雙手摁了上去,最後一次問她:“你到底有沒有話對我說如果沒有,我就不客氣了”
瀅瀅的身子一直在抖,她很害怕,但總覺得馮嘉靖是正人君子,不會乘人之危的,而且她明天確實會對不起他,所以今天喫點虧,她也認了。
瀅瀅顫抖着聲音道:“我就是來看看你,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一邊說,一邊極力掙扎,想要坐起來。
她不知道,她一動,她身上那牡丹紫的肚dou就漾起動人的波紋,讓人極想掀開那層肚dou,看看底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對愛物兒
馮嘉靖這樣想着,冷着臉,也這樣做了。
“我就喫一喫,一會兒就好”
馮嘉靖含糊不清地道,在她身前徜徉,左面喫完喫右面,右面喫完又回到左面,只讓她兩條腿都絞成麻花。
“最後一次問你,你還來得及你有沒有話要對我說”馮嘉靖執着地問着這個問題。
瀅瀅的腦子裏一片混亂,卻還緊緊記着,她不能說她一定不能說她承擔不了這個後果
“沒有”她依然搖頭,聲音哽咽起來。
“那就這樣吧”馮嘉靖不再問了,他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決心。
“你有沒有話跟我說”他不斷問着,說一句,狠ding一下,酸得她眉眼都擠在一處,卻依然不鬆口,牙關咬的死緊
,一個字都不露。
不知過了多久,牀邊的蠟燭忽閃兩下,終於燃盡了最後一滴燭淚。
瀅瀅推開fu在她身上的馮嘉靖,欲哭無淚地坐起來,一邊哆哆嗦嗦繫着肚dou的頸帶。
她的手和膝蓋上都是紅印子,雙腿更是抖得合不攏了。
“要不,再來一次”馮嘉靖側躺在牀上,一隻胳膊撐在枕頭上,沉迷地看着她。
瀅瀅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