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羽心中被愛意充滿,擡手撫着戴沐白滴着汗的臉頰,淺淺一笑道:“來吧”
戴沐白悶哼一聲,得到了允許之後,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的擠進了期待已久的溫暖巢穴之中。
朱曉羽咬緊牙根,不想讓自己的痛呼聲溢出來。
他早就知道第一次不會那麼輕鬆,這種事怎麼可能會不痛,男人的身體構造本來就不同於女子,更可況,前世今生加起來,他也還都只是第一次。
儘管做足了心裏準備,儘管戴沐白做足了前戲,但是戴沐白那異於常人的尺寸就擺在那裏,那種痛,簡直就是深入骨髓。
朱曉羽感覺到身後的侵入停了下來,一睜眼就看到戴沐白臉上那種複雜糾結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麼。朱曉羽勉強笑了笑,道:“我沒事,你繼續。”
戴沐白眼神明滅不定,他的心肝小寶貝本來就最怕痛了,他心疼地撫着自家小狐狸的脊背,雖然身下傳來的快感幾乎要把他逼瘋了,但他還是顧忌着朱曉羽的感受,努力不再去傷到他。
朱曉羽聽着身邊人如擂鼓般的心跳聲,緩過些勁來,也許是剛剛戴沐白給他做的準備工作還比較充分,好像也不是那麼特別痛了。
下一刻,朱曉羽額角一跳,就感覺到戴沐白難耐地挺了一下腰身,兩個人的結合,直接到了最深處。
戴沐白其實已經忍到了極點,他多年來訓練出來的忍耐力雖然恐怖,但那也是在沒有嘗過慾望發泄的快感之前。
就像是一隻從小喫素食的老虎,偶爾一天突然喫到了美味的狐狸肉,那它就絕對不會再喫回素食。
戴沐白也是一樣,他的腦海中還殘留着剛剛那種極致到無法言狀的快感,身體正被他渴望已久的愛人包圍着,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得到了無與倫比的滿足。
雖然理智還在約束着他不動動作太大傷到了自己最心愛的人,但這最後剩下的一絲理智也已經快消弭得無影無蹤了。
戴沐白終於崩斷了腦子裏最後的一根弦,腰身開始強而有力地擺動起來,在某次的摩擦之中,朱曉羽忽然感到對方頂到了自己最深處的某一個地方,一股強大的電流直衝腦海,讓他忍不住驚呼一聲,身體也下意識變得緊繃起來。
戴沐白正和他親密接觸着,哪裏還不知道他的變化,知道找到了傳說中的那一個地方,再也忍不住,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對着那個地方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朱曉羽再也無力思考,本來還算清明的雙眼漸漸蒙上了一層水濛濛的霧氣,這種陌生的快感既讓他本能的感到害怕,卻又讓他捨不得放手,好在,他還有一個熟悉的人可以依靠。
直到他在精神恍惚中,驚恐地發現這種無窮無盡的快感恐怕會永無止境地進行下去的時候,一種無助感讓他終於忍不住想要開口求饒,嗚咽出聲道:“沐白哥哥”
其實朱曉羽的呼喚很輕,但戴沐白卻偏偏聽在了耳朵裏,那種帶着軟軟的哀求討饒的低泣聲,喚着他從未聽到過卻又讓他無比亢奮的稱呼,簡直就是對他的終極大殺器
朱曉羽迷茫之中,聽到戴沐白似乎隱忍着什麼,然後低吼一聲,用力衝刺了好幾十下,緊緊地抱着他,而後一道道強大的暖流在身
此刻大浴桶裏面的水差不多都已經涼了,戴沐白也沒有再多做什麼,幫兩人清理了一下身體,便抱着朱曉羽窩在了牀上。
還是酷暑時分,所以剛剛一番劇烈運動過後的兩人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寒意。
兩人靜靜躺在牀上,朱曉羽已經累的睜不開眼,片刻後便已沉沉睡了過去。
戴沐白嘴角帶着一絲笑意,將人攬在懷中,兩人肌膚相貼,感受着彼此身上傳來的陣陣暖意,漸漸連心跳都變得一致起來。
比起剛剛瘋狂到極致的情事,現在這樣靜靜相擁,也顯得無比的美妙。
次日,朱曉羽揉了揉因爲宿醉而脹痛的額角,緩緩坐起身來。柔滑的被單從身上滑落,露出了點點紅痕,這纔想起來昨夜發生了什麼,不由有些懊惱,轉頭看去,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營帳外傳來一陣陣操練的口號聲。
這個混蛋
身體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的不適,後面那個地方好像也並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的後遺症,除了有些淡淡的異樣之外,並沒有覺得疼痛,或許是因爲魂師的身體素質要遠比普通人好。
在接下來的幾日裏,威風凜凜的大元帥卻過上了每天晚上可以親親摸摸但是卻什麼也喫不到的日子。
所謂食髓知味,讓一個喫過山珍海味的人再回頭喫素,怎一個愁字了得
於是,就見到每日慾求不滿的大元帥,一身的慾火無處發泄,只有狠命操練士兵,使得這幾日軍中哀鴻遍野。
最近的這一年裏,整個斗羅大陸上屢屢發生了戰事,但大都是淺嘗輒止,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只不過是武魂帝國的試探罷了,只等這一輪試探過後,恐怕斗羅大陸上將會烽煙四起了。
到了這種地步,莫說是星羅帝國這個本身以戰聞名的帝國,就算是一心只想要自保的天鬥帝國,也無法全身而退。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就算是爲了自保,也要奮起而加入到這爭霸天下的遊戲當中去了。
星羅帝國這一年來戰事不斷,帝國境內的幾大王國蠢蠢欲動,而武魂帝國又在一邊虎視眈眈。
幸而,有着帝國鎮國將軍朱前舫撐着場面,是以雖然驚嚇不斷,但也並沒有傷筋動骨。
西線大營,帥帳,朱前舫這位統帥正皺着眉頭,看着牆上掛着的軍事地形圖,目中隱隱含有憂色。
在他的身後,整齊的站立者一排將士,目不轉睛地盯着統帥,期待着他做出新的戰略部署。
朱前舫皺眉問道:“偵察兵可有消息回稟”
一名年輕將軍踏前一步,拱手道:“稟主帥,尚未回報。”說着,臉上浮起一層憂色。
開戰以來,前後派往敵方的偵察兵最少也有十幾批了,竟不見一個回來,可見敵方防守何等嚴密。
朱前舫臉上憂色更濃,“此戰,許勝不許敗,若是嘉陵關不守,本帥無顏面見陛下”
說完長嘆一聲,復又挑了挑眉頭,繼續問道“最近一批偵察兵,去了幾日了”
那年輕將軍答道:“已有五日之久了。”
朱前舫一聲嘆息:“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