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的父親沒有跟他說。幾次韋一辰打不通母親的電話,才起了疑心。跟他的父親吵了起來。
最終,無奈之下,才說出了真相
聽陳博跟江南講述經過,韋一辰並沒有阻止,不過,眼淚忍不住掉下來了。
他家的情況,江南他們大致都瞭解。
韋一辰嚴格說來,應該算是富三代,他的爺爺就很有錢了。
父親跟目前算是利益婚姻,沒深厚的感情基礎,他父親在外面也難免有其他女人。這樣一來,韋一辰自然跟母親的感情更好。他鬧得歡,原本就有一些給母親抱不平的心理。
不願意回家繼承祖業,其實也是跟父親在對着幹。
如今,母親失蹤,對他來說,簡直是天都塌了。
見韋一辰的那個樣子,江南心裏也不好受。韋一辰沒有其他富家子的紈絝,原本跟江南的關係就好。
江南沒說什麼,走出教室,給衛兵打了個電話
“長官,遇到麻煩了。”
對面傳來冷冰冰的聲音:“說。”
“是這樣的”江南將韋一辰的事情說了一遍。
衛兵:“把當事人的性命住址發過來。”
“好的”
江南掛斷了電話,回去之後,問韋一辰道:“能把伯母的個人信息給我一下嗎”
韋一辰搖了搖頭,聲音沙啞道:“沒用的,我外公家都用盡人脈了,沒得到一點兒的消息。我爸他,也應該盡力找了。也沒結果。”
江南拍了拍韋一辰的肩膀,“就算沒結果,試試總沒壞處吧給兄弟一個表現的機會。”
“好吧”韋一辰把他母親的信息直接發到了江南的電話裏。
“有心了,兄弟”韋一辰站起來,拍了拍江南的肩膀。
“幫我請個假。”他對陳博說。
江南:“也幫我請個假吧。”
說着,江南摟着韋一辰的肩膀走出了教學樓。
韋一辰仰頭望着灰濛濛的天,試圖讓眼淚別再流下來
“好兄弟能陪我喝點酒嗎今天丟人了,當着大家面我”
江南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說了,遇到這樣的事情,無動於衷,還是人嗎走我們一醉方休”
大學城附近,各色的飯店都不少,不過,這個時間段營業的不多。畢竟主要都是面對學生的。
他們好不容易纔找了一家剛營業的酒店,因爲,酒店要給住宿的人準備早餐,一般很早就營業了。
二人要了一間包房,最低消費八百。
不過,韋一辰本身不差錢,江南如今自己的小金庫原本就有五百多萬。加上今天賣貨正當所得已經是過千萬的有錢人了,根本不差這些。
兩人隨便點了幾個菜,江南說出去取些東西。
在酒店大堂晃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中提了一沓江小黑。
“飯錢你出,酒就喝我的吧。”
韋一辰鄙視了江南一下,說了聲:“矯情”
沒多久,菜上來了,二人開始推杯換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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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一辰:“江南,其實我挺佩服你的,你是我認識的有錢人中最低調的。而且,還熱衷公益。你別聽他們瞎說,說你就是想出風頭什麼的。我瞭解你,你是真的,真的善良。呃~”
江南搖了搖頭,“你錯了。我其實,原來是真沒錢,自從開了個小店,才掙了點糟心錢。不容易的。”
想到了系統每次給任務,懲罰總是圍繞他的下三路,江南屬實心累。
正聊着,衛兵的電話打進來了
“查處結果了,沒在我們這裏,在另外一個實驗室觀察呢。你打算怎麼辦放出去是不可能的。”
江南想了想,說道:“我想帶她的兒子見見她,行嗎”
衛兵:“你也知道,這件事現在是最高機密,不可能讓民衆知道的。所以,不可能。”
江南有些犯愁,“那,能拍個視頻過來,讓他兒子看看嗎”
衛兵:“這個可以。”
江南忙道:“對了,我能給她郵去一些東西嗎”
“這個也可以。”衛兵見江南沒什麼事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韋一辰醉醺醺說道:“誰來的電話啊耽誤我們喝酒來喝”
江南向他擺了擺手,說道:“查到伯母的消息了”
啪
韋一辰高舉的江小黑掉到了地上,瓶子沒碎,可是,酒都灑了。
江南心疼,“我去~兩萬沒了”
韋一辰猛地站起來,一把抓住江南的衣服,“你說什麼不是騙我的吧”
江南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電話傳來了提示音。
真的是衛兵發來的,或許,他們早就準備好了,要給那些人家屬看,安撫他們的。
江南直接打開視頻,遞給了韋一辰。
韋一辰雙手顫抖,眼淚再次止不住流下來了。
視頻中,他的母親看上去精神狀態還不錯
“兒子,媽沒事,挺好的,就是得了一種怪病,必須在這裏隔離治療一段時間。你長大了,好好照顧自己”
視頻很短,韋一辰看完之後,頹然坐在了椅子上,雙手狠狠插進了頭髮裏,口中傳來了嗚咽的聲音。
過了半天,他狠狠擦了一把眼淚。
“江南,我媽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不想讓我擔心,才這樣說的她在哪裏你告訴我,我不想她在最後的時間裏,孤獨地一個人生活。你要是我兄弟,就要告訴我”
最後一句,韋一辰是用吼出來的。
江南躊躇了一會兒,說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咬了咬牙的江南,說道:“你放心,我能治好她,而且,比以前更健康”
江南目光灼灼看着韋一辰,使他不會懷疑。
“謝謝謝謝你”韋一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多少錢你說個數就行,別自己擔着。真能治好,我就感激你一輩子了。”
江南想了想,說道:“大概,我估計,幾千萬吧”
“啥”聽到這個數,韋一辰也有些懵逼。
不過,最終還是說道:“只要真的能治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