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心驚膽顫,老貓說的好像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一般,惟妙惟肖,格外生動,動情之處還做出各種手勢。

    老貓接着道:“而自此以後,這好端端的吉祥河就成了陰曹河,意思很直白,都說這條河直通陰曹,誰膽敢踏入這條河,勢必會被捲入陰曹,永世不得翻身。”

    “那棺材裏究竟是東西老貓你也不知道”我忍不住好奇道。

    老貓搖了搖頭,口中道:“我也想知道,而且我去那條陰曹河的次數不下十次,可連那口棺材的影兒都沒見到。“其他人也沒回答,似乎所有人都不清楚這棺材裏究竟是什麼東西。

    “會不會花園小區第六具跳樓死屍綠兒,躺在那口棺材裏”我有點突發奇想道。

    我一說完這話,其他幾個人的眼神瞬間盯住了我,也不知道是我說錯了,還是說進了他們心坎裏,反正場景依舊很安靜,沒人說話,所有人似乎都在沉思。

    倒是老貓最實在,略帶苦笑道:“這個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場面持續安靜,甚至連剛說完的老貓,也靜了下來,周圍靜的可怕,好像只聽到遠處翻滾的陰曹河水。

    過了好一會兒,老貓嘆了口氣道:“其實世間有很多事,我們也未必知道,甚至連神算子前輩也無可奈何,這是天道,我們只盡好自己的人道就好”

    老貓說完,其他人不約而同都點了點頭。

    “好,那我再說說那個地府樓,那個地府樓同樣陰森詭密。”老貓頓了頓,繼而道:“那個地府樓,原本也不叫地府樓,而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翡翠灣,那裏曾經是一個非常安寧和睦的小區,但有一次小區內一個外地租戶超生,孩子都快六個多月了,結果被殘忍引產,導致母子雙亡,而那引產的人就住在同一棟樓。第二天,更悲劇的事情來了,家中唯一的一個小女孩,居然被人在樓道里割了喉,家中男主人痛苦萬分,投訴無門,三天後瘋了,最後一把火燒了整棟樓。傳言,當天火光沖天,哭聲更是震天,不過消防員及時趕到,倒是救了大部分住戶,但唯獨惡意引產的那戶人家,火勢怎麼撲都撲不滅,足足燒了一夜,等消防員再進去的時候,發現那一家人燒的面目全非,不過更詭異的是渾身上下滿是大大小小的牙印。”

    老貓抽了口煙,有些悲涼道:“這真是一場人間悲劇,不過這場悲劇並沒有因爲那場大火而消散,反而愈演愈烈,幾個月後,拆遷辦準備來拆樓,而奇怪的是準備拆樓的那天晚上,有一戶住戶的家突然亮起了燈,幾個拆遷辦的人詫異萬分,這裏的電早幾個月前就已經切斷了,於是他們摸上去發現,那戶亮燈的住戶就是慘死一家四口的住戶,那幾個拆遷辦的人嚇得要命,不過第二天居然離奇的燒死了。緊跟着,便有隔三岔五的人看到那間亮燈的房間,不過但凡看到過房間的人,無一例外全都葬身火海。”

    老貓頓了頓,突然聲音提高了幾分貝道:“不過更離奇的是那間房間,每次亮燈的時候都拉上了窗簾,沒有一個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光景,我們幾個毫不知情,甚至可以用毫無頭緒來形容,這簡直跟那口滴血的棺材如出一轍,所以大家才把這兩個地方稱之爲陰曹和地府。”

    我聽了心裏不由的五味雜陳,並不是因爲故事有多恐怖,而總覺得裏面還藏着很多隱情。

    “到了,咱們先上去跟老太太知會一聲,再作打算吧”鍾馗停了下車,我才發現已經到了激情小店門口了。

    所有人下了車,直奔頂樓那個特殊的房間。

    老太太聽完了老李簡單介紹,立刻道:“事情越來越詭異了,這證明這個七殺陣越來越不簡單,他們所要達到的目的也非同尋常,所以我們不能再等了,等會兒就出發,不過爲了提高效率,我決定兵分兩路,你們覺得怎麼樣”

    “任憑乾孃吩咐”幾個人都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我也不例外,口中也喊了一聲乾孃,那老太太似乎很高興,特意對我點了點頭。

    “好,那我就倚老賣老做回主,這一次是水與火的較量,老貓、小貓和闖禍一組,老貓和小貓本命屬水,再配上闖禍非常合適;金花、銀花和小龍一組,金花和銀花本命屬火,再搭配小龍,更是堪稱絕配,另外就要麻煩鍾馗賢侄,臨時充當個腳力,你看如何”老太太思路清晰,遊刃有餘。

    “多謝老太太擡舉,小侄非常樂意效勞”鍾馗忙站起身恭敬道。

    “好,很好,這樣咱們的隊伍就穩當了,不過老太太還是覺得萬事俱備,總欠着一股東風,要是這東風再來一下,那就更妥了。”老太太點點頭,又有些遺憾道。

    “老太太,您說的這股東風可是在下啊”老太太剛說完,突然外面走來一個瘦的跟竹竿似的傢伙,他穿着白大褂,同時身後一條尾巴高高翹起,再無絲毫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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