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整個北冥太大了,大的無邊無際,在這麼一個大海大洋裏要找到一片小的不能再小的花瓣根本不可能。而且別說花瓣了,就算是找到這座所謂的北冥龍宮也是極難,沒有入口,沒有標示,就算是神國來人也無法找到,因爲這些海族蚌女是最神祕的而就在我剛剛踏入這座水府,我就感覺道無窮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氣息不用說就是彼岸之花,不過它在哪裏還需要細細尋找

    而現在在水府華麗的建築底下,似乎任何蚌女的臉色都顯得極其的無奈,沒有一絲的喜色,看樣子那老族長的病情有點難治了。

    徑直朝着裏面奔去,身前的白素素已經是淚流滿面。

    一間雍容華貴的白色宮殿之內,好幾排侍女整齊站立,中間一個聖潔的女子高坐其上,身後則是一隻龐大無比的巨蚌,此刻不論從任何一個角度看那都是讓人肅然起勁,我不由的一震,眼睛充滿了驚訝。

    此刻若不是自己親眼看到萬難相信這個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蚌女居然依舊那麼的漂亮,容貌好似精靈,且穿着打扮一且都顯得那麼的尊貴,高挑的眼神中充滿了千年的滄桑,婀娜的身姿上卻也看不出一絲的生氣。

    “母親”白素素看着一下急急跑到了族長身邊,整個身子一下摟進了她的懷裏,我渾身一震這老族長居然還是白素素的母親,那海神也是她的兒女了。

    而看到眼前白素素這副焦急的模樣,我忙上前了好幾步,此刻那張聖潔無暇的臉袋上一點血絲也沒有,她確實是身染重病,而且是愈發嚴重了。

    “母親,素素沒用,素素沒能從神國帶來救命仙草,您處罰素素吧”白素素俯在母親身上,低沉的哭泣。

    “沒事的,我知道我的乖素素已經盡力了,你永遠是我心中的乖女兒,況且那救命仙草也未必能治母親的病”族長摸了白素素的頭髮開始安慰了起來。

    “不,我不要母親生病,我要母親好起來,陪着素素晚上講故事”白素素跟着哭的更響了。

    “乖蚌族都是最勇敢的,不要哭,以後蚌族還要靠你領着她們戰鬥下去”族長語氣開始加重了:“你看有客人來了,千萬不要失禮”

    白素素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一下拉過了我道:“母親,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就是姐姐介紹的胡先生”

    “你好”族長輕輕的點了點頭,我跟着也點了點頭。

    隨即你老族長忙有些幽怨道:“你姐姐還是在怪我啊,爲什麼她不來”

    “她有點事情這次來不了,下次肯定會來看您,母女之間能有什麼過節”我忙搪塞了過去,現在可不是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

    “母親,胡大哥醫術很高明,能力很強,他肯定能治您的病的”而旁邊的白素素跟着說到了正題。

    “公主,您別開玩笑了,附近種族的醫學高手全都來過了,誰也沒有辦法,如果不是這樣的,也不會讓您冒險去神國找救命仙草了”旁邊的女官忙道。

    “算了,素素,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一切都隨天意吧”族長似乎也對白素素的話搖頭道。

    “可是總得讓胡大哥試試吧,我相信他肯定有辦法的”白素素依舊堅持着自己的意見道。

    “公主,人類的醫術我看還是算了吧”旁邊另一個女官也跟着道。

    “素素,既然你朋友來了就帶着他去各處轉轉吧,母親累了”族長輕輕的喘了口氣,似乎已經很累。

    “可是母親”白素素話還沒完,我有點忍不住了。

    “看來諸位是不相信我的能力,看不起我了”說實話我最討厭被人家看不起。

    “胡先生不要誤會,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族長倒是也很有分寸,跟着忙道。

    不過身邊的女官似乎依舊沒有讓步,嘴裏跟着道:“這位胡先生或許你在人類世界還比較強,不過這種事情並非你們能做的了,連神國的人也無能爲力,我看還是不要打擾族長休息了”

    “神國的人他們又算什麼”我被她說的越想越氣。

    “呵呵”身前身後的一羣女官都不由的捂嘴笑了起來,我身邊的幾個更是議論紛紛,一些自不量力、無知的詞語更是毫無任何掩飾的噴向了林虛。

    “如果你們不信,儘管來試我好了”我最聽不得這些話語,被她們一陣譏諷,更是大膽了起來。

    “對,我站在胡大哥一邊,你們居然這樣小瞧人,實在太無禮了”白素素也有點氣憤了。

    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場面,令族長和身邊幾個高級女官都有些爲難,也許是出於禮貌,一個女官跟着道:“既然胡先生要堅持,那就試試吧,取那隻海馬來”

    隨着女官的話語,族長終於有些堅持不住了,在兩個女官的攙扶下朝着內室走去,顯然對於林虛她們依舊對林虛嗤之以鼻。

    幾分鐘後,一隻奄奄一息的海馬一下被拉了過來,中間一個人嘴中跟着道:“你先試試治治這隻海馬,這隻海馬已經好幾天不進食了”

    “你們你們這不是刁難胡大哥嘛”白靈看着立刻很不服氣道:“這隻海馬都快要死了,誰能救的了”

    “那如果救不了就算了”那人跟着十分不情願道,似乎這樣的機會已經是破天荒了。

    “誰說救不了的”我走到了海馬身邊,雖說自己沒有學過什麼真正的醫術,但我有一個世上任何人都沒有的東西,那便是彼岸之花的花瓣,這東西能渡人到彼岸,救只海馬自然是綽綽有餘,不過這種東西自然也不能多試。

    “真能救”那人哼了一聲,似乎對我這種勇氣充滿着懷疑。

    “胡大哥,她們這分明是故意在刁難你,這種病對於海馬來說就是不治之症”白素素顯得很不服氣,跟着立刻提高嗓門道:“你們就不能換一個方法來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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